“我们两个人认识吗?”
“嗯,认识。”
“我怎么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你了?”
我们在一起已经很久很久了,只是你现在早就把那些都忘记了……陈怡情在心中回答了一句,捧着手机向西厢房那边走了几步才轻声说:“以后你就会知道在哪儿见过我了,现在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遇到了困难。你儿子是不是出事了,就在几分钟前?”
如果不是确信楚灵就在陈怡情身边,花漫雨肯定会以为这一切都是这个好像应该认识几万年的女人所做的了,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竟然会对这个声音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依赖感,这种感觉是她在楚扬身上也不曾有过的,一时间竟然有些傻了。
也许陈怡情知道花漫雨此时是什么感受,所以并没有继续催促她,而是在等了足有半分钟后才用更低的声音说:“花漫雨,你是我前世最好的姐妹,我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歧途上越走越远。收手吧,我会马上去冀南。”
陈怡情说完,不等花漫雨再说什么就扣掉了电话,转身对竖着耳朵的楚灵笑笑:“楚灵,你可以把nǎinǎi叫回家了,我们今晚就去冀南。”
看到陈怡情这样镇定,楚灵从马扎上站起来喃喃的问:“扬风会没事吗?”
陈怡情坦然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楚灵纳闷的问:“你不是可以算得出来吗?”
陈怡情淡淡的说:“我只能算出一般人的命运,却无法算准花漫雨那颗善变的心。”
1062 有孩子的哭声响起!
2012年6月7号,越南大港市的某个海港,夜风习习,天上明月高悬。
阮灵姬一个人站在大港市的码头旁,望着那艘趁着夜sè启程的货lún,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再也没有地方放。
今晚九点整的时候,楚扬就是乘坐这艘船要赶往韩国的釜山监狱,要在本月11号参加本年度‘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亚洲区决赛。
楚扬乘坐的那艘货lún已经消失在海面上很久了,可阮灵姬还是呆呆的站在那儿,直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任务竟然值得楚扬这个天之娇子亲自去冒险,别忘了华夏可是一个人才济济的大国,其中更是不缺少能打架的高手。
阮灵姬不是军事发烧友,但受家庭环境的影响,却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据说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华、越战争时期时,华夏竟然‘阔气’到拿着特种兵(那时候特种兵不叫特种兵,叫侦察兵)当普通冲锋陆军来使用的地步,越南这才被迫动用了成编制的特种兵,与华夏在长排山展开血战,以至于整个越南的特种jīng锐在那次战争中几乎消失殆尽。
这些过去的就不说了,单说那个在越南jūn_duì 中都广为流传的‘龙腾十二月’吧,好像个个都是猛地不行不行的人,随便拉出一个人来好像都不次于楚扬,可为什么偏偏安排他来执行任务呢?
“大秀,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半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就在阮灵姬望着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