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准备的,因为他不喜欢喝红酒,不喜欢吸女士香烟。”
“他?”柴慕容一愣,但随即就明白周舒涵所说的这个’他‘是谁了,心中就有些吃味的说:“听你这么说,好像他经常来你这儿。”
拿出一瓶五粮液、三个高脚玻璃杯和一盒软中华香烟后,周舒涵走到沙发前将东西放在茶几上:“自从我认识他以来,他总共来这儿两次,并不是经常来。所以我才购置了一些他喜欢的东西放在家中,就是为了能够随时感受他的存在。”
柴慕容和花漫雨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出了’这才是真正的痴情‘这句话。
周舒涵在说出这句话时,脸sè一直很自然,好像根本不会顾忌她们,只是在拽过一把椅子后,就打开了那瓶五粮液,先替柴花二妞倒了大半杯的酒,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那瓶酒就空了。
柴慕容伸手拿过一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举着酒杯的刚想说什么时,却见周舒涵端起了酒杯:“有什么话,难道不能等喝完酒再说吗?”
周舒涵说完这句话,根本没有等柴花二妞说什么,就仰起脖子将白酒都倒进了嘴里,接着就捂住嘴巴的咳嗽起来,但却没有吐出一点酒。
柴慕容和花漫雨都被周舒涵这么猛的喝酒给’吓到‘了,她们愣愣的望着她,不明白这个外表柔顺的妞儿为什么要这样喝酒。
“咳咳,你、你们怎么不喝,是不是非得喝拉菲?”周舒涵咳嗽了老大一会儿,这才松开了捂着嘴巴的手,再抬起头来时,一张清减的脸上已经浮上了绯红,双眸也因为呛出的眼泪而更加的明亮。
“拉菲有什么好喝的?”柴慕容举着杯子向花漫雨比划了一下,然后也学着周舒涵的样,将那足有四两的白酒来了个一口闷,但人家孩子却没有咳嗽,更没有被呛出眼泪,这足以说明她平时没少喝这些玩意。
柴慕容放下酒杯,用右手背擦了擦嘴巴后,抬头向花漫雨看去,刚想给她使个’你也喝了吧‘的眼神时,才发现花妞的杯子里也已经空了。
一瓶高度数的五粮液,就这样被三个妞儿一口闷了下去,这绝对是bào殄天物…
“你们等等,我再去拿。”周舒涵从椅子上站起来,才走了一步脚下就是一个踉跄,她赶紧的抓住了椅背,自嘲的笑笑说:“呵呵,咱们三个人中我喝的最少了,可我现在却看着地板一点也不平整。唉,看来我做什么也不如你们俩个的。”
柴慕容甩掉脚上的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赤着脚饶过茶几扶着周舒涵坐在椅子上:“话不能这样说,其实我们一开始也不会喝白酒的,都是因为那个家伙……唉,算了,这么好的夜晚,干嘛要提那些伤心事呢。你在这儿坐着,姐姐去拿酒。”
在柴慕容去酒柜拿酒时,花漫雨伸出左手盖在周舒涵放在茶几上的右手,在她下意识的向回挣扎时,却将右手也放了上去,声音低沉带着诚意的说:“糖糖,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