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烈日烧烤着的沙漠上,被左手拿着盾牌、右手举着鞭子的士兵鞭打着,弓着腰身拼力的拉着一根根粗壮的绳索,沿着一条黄沙铺就的路艰难前行,而绳索的那边却是捆在一块巨石上面的。
这群奴隶在鞭打下拖着巨石缓慢前行的很远处,有一座雄威的金字塔。
在金字塔的顶端,站着一个身材很高的女人。
虽说楚扬距离她好像很遥远,可偏偏看的很清楚,不但能看到这个女人全身是赤果着的,就连她那雪白高耸的xiōng膛、饱满而又神秘的私。处,都看的清清楚楚,她整个完美身躯处在一种五颜六sè的极光中,全身放射着环形的金sè辐射线,有许多长着五颜六sè羽毛的大鸟,围着她上下盘旋,可她的身上,却有一条白sè的蛇儿在游走。
赤身美女,洁白的云朵,五颜六sè的光,长着五颜六sè羽毛的大鸟,一直不曾停止游走白蛇,再配上天上的烈日、地上一望无垠的沙漠,组成了一副极为妖异的画卷。
画卷中的这个女人,居高临下的望着那群艰难前行的奴隶,扭着腰肢的向前走了两步后,忽然发出了一声冷森的笑声,随即霍然抬起头来,一双好像带着妖异火焰的双眼,竟然穿透无数的云和雾,一下子就看到了楚扬的眼睛!
在两个人的目光一接触时,楚扬忽然就觉得心咚的一声,大跳了一下。
心脏猛然的剧烈跳动,让楚扬觉得自己全身好像马上就要爆成无数的随便,就在他感到异常的恐惧时,那个女人却说话了,声音中带着那种你站在草原上极目四望,却什么也看不见的空旷,很轻却很清晰:“楚扬,我已经等你很久,很久了。”
……
“那个楚扬,我已经等他很久,很久了。”
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十三米地下的一间豪华寝室中,一个女人正半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右肘枕在两个抱枕上,左手捏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看也不看站在远离她七八米之外的柴放肆:“我敢说,他肯定会来格鲁吉亚的,至于他会以什么身份来,呵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以格斗选手的身份。柴放肆,亚洲区决赛的名单,你都看了吧?”
柴放肆站在那儿,眼睛盯着脚下纯白sè的羊毛地毯,双手紧紧的贴在大腿外侧,毕恭毕敬的回答:“在亚洲区决赛结果出来后,我就已经看了。这次出线的是一个叫巴克尔的蒙古人,一个叫朴至焕的韩国人,还有一个叫柯尔的越南人。”
柴放肆站立的地方,是宙斯王的寝室,无论这个寝室的面积大还是小,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这间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寝室中,到处都摆满了金银玉器,猛地一看很凌乱,实际上每个东西的摆放,却都处在人类视觉感觉最舒服的地方。
正如柴慕容在2012地下城那间寝室中的摆设一样,这边的每件物品的摆放,也都是经过严格计算的,以人类视觉的黄金分割点为中轴,呈现月球光晕的辐射性摆开,看似凌乱却能让人一眼就能发现独特的美。
不过正蒋公瑾所说的那样,在平常人眼中就奢侈的不成话的2012地下城,和这儿相比起来,那绝对算是难民营,因为宙斯王房间中所摆的东西,相当一部分有着几千年的历史,有的甚至比埃及金字塔还要早,如果拿出一件放在苏黎世拍卖会上,绝对会引起整个世界的轰动,但在这儿,却被当成一件装饰品,很随意的摆在这儿。
不过柴放肆却不眼馋这些,相反还觉得这样充满了爆发户的味道,除了对寝室内的纯羊毛地毯、以及床上的女人有兴趣外,他更喜欢他在京华那个放着一张矮桌、墙上挂着一副华夏唐宋字画的净室,可惜的是,这一辈子他都回不去了。
“嗯,你说的不错。”一直看着柴放肆说话的宙斯王,嗯了一声蜷起左腿,用嫩滑的左脚在光溜溜的右腿上来回的蹭着,大腿以上的部位随着被掀起的毯子时,隐时现。
如果柴放肆这时候能抬起头来的话,就可以看出她下身是赤果着的,拒她上身穿着一件黑sè的丝质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