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毯,沿着缎子般的肌肤滑落在地上,露出了刚才柴放肆所看到的那片草不生的私。处。
将女性最为隐蔽的地方,就这样赤果果的bào露在男人面前后,宙斯王根本没有在意,只是声音低的好像是从遥远的库库尔坎金字塔中传来,还带着一些颤音:“你是说,你刚才在我身上看到了一条白蛇?”
柴放肆的咽喉被抓左,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就连说话都很吃力,可他还是艰难的说:“是的,它、它就、就在你身上游走!”
喀吧……的一声响,随着宙斯王五指一紧,柴放肆的咽喉发出了这样的一声轻响。
就在柴放肆以为自己的喉结被掐碎了时,那个女人却缩回了手,他依然能够正常的呼吸,于是就双手捂着咽喉,弯腰大声的咳嗽起来。
等柴放肆止住咳嗽,再次抬起头来时,宙斯王已经重新躺回了床上,那明明看着挺邪恶却让人无法生出邪恶意思的下体,再次被毛毯盖住,整个人好像根本没有下来过那样。
“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还是会告诉你,刚才我的确在你身上看到了一条白sè的蛇儿!”柴放肆眼里闪过一丝狰狞后,随即垂下了头,心中电闪般的想:她为什么这样计较那条白蛇呢?难道说……
柴放肆刚想到这儿,宙斯王却说话了:“你永远都不要把你所看到的这一切告诉别人,假如有那一天的话,就是你死的时候。”
1141 该来的终究会来!
我们所有人在出生那天开始,都在做着同一件事,那就是等待死亡,不分贫贱、不分忠jiān。
这是一个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但却没有谁肯看透这个问题,因为人们都在为活着、哪怕是多活一分钟而努力着。
这同样是发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所以当宙斯王说柴放肆如果敢把看到的一切告诉别人,那么就是他死的时候,他马上就低声回答:“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所以还不想死,我会把刚才的那一切彻底的忘记。”
“很好。”宙斯王吐出这两个字之后,语气重新带有了自信:“你刚才看到的这一切,就是来自十维空间。刚才我就通过虫洞,将你带到了几年前之前……当然了,你也可以信,你也可以以为这只是你的幻觉,具体的我也不会和你多解释什么,但我的确可以有着你无法想象的力量。”
一手捂着咽喉的柴放肆,脸sè苍白的好像一张白纸:“刚才,刚才你通过虫洞,把我带到了几千年之前?这、这怎么可能!”
“呵呵,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宙斯王悠悠的说:“其实这也不是多么奇怪的现象,贵国唐朝时期就曾经出现过袁天罡和李淳风那样的异人,他们既然能推断出唐朝之后两千多年的事情,这就说明他们也是利用了虫洞来观测后世这一切的。一千多年之前的他们既然能做到,那么现在也会有人做到,比方我就可以做到,但你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愣愣的傻站了很久,柴放肆才淡淡的回答:“我知道,假如我能做到的话,那么柴家也不会崩溃了。”
“嗯,你很有自知之明,我都开始喜欢你了。”宙斯王伸出舌尖在上chún缓缓的舔了一下:“说吧,我记得你还有一个问题要问。”
“你什么时候,才能将楚扬风还给花残雨?”甩了甩脑袋,将宙斯王刚才带给他的那一切都暂时抛开后,脸sè恢复正常的柴放肆,望着洁白的羊毛地毯:“我曾经答应过他,一定要保孩子没事的。”
宙斯王邪恶的笑了笑说:“如果花残雨要是等的话,那么你告诉他,至少还要等十六年,等楚扬风有了性x交能力后,我才能让他随便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