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仔细的查询了一下电子邮件的来处,却发现来自遥远的美国,看来九号监狱中这些人也很小心,就算是发邮件,也不想让人从中看出什么。
“尊敬的普丽赛先生,您可以于2012年6月16号上午九点整,出现在九号监狱门前。届时请你左手捧着一枚白sè玫瑰花,右手拿着一个黑sè的行李包,这就是你做为第f小组第32号选手嘎拉玛教练的信物,请您千万不要搞错时间或者拿错东西,因为这是狱方会根据这些来判断你能不能进入监狱的重要凭证。当然了,您的行李包内可以什么也不用装,也可以装满成捆的钞票。祝您在格鲁吉亚的日子开心。”
普莱斯,是楚扬来到格鲁吉亚后的化名,原籍是泰国,是‘越南选手’嘎拉玛的教练。
看完邮件中的内容后,楚扬记住里面的重要提示后,将文件粉碎删除,随即穿戴好衣服,准备出去转转买个黑sè的行李包、以及白sè玫瑰花。
……
十分钟后,双手抄在裤子口袋中的楚扬,左边肋下夹着个黑sè公文包,嘴角叼着一根不曾点燃的烟卷,顺着第比利斯不算宽敞,却非常整洁的街道,随意的往前走着。
世界上任何国家的首都,哪怕是在内战不断的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要想买到一个黑sè行李包、以及白sè玫瑰花,也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更何况楚扬现在从2000年就加入世贸组织的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呢。
可让楚扬感到很纳闷的是,他从哥伦比亚大酒店出来,顺着街道向西走了足有两公里,期间进了三家大型超市、六家花店,却没有发现有他想要的这两样东西。
“不会吧,在这儿竟然买不到这两件最平常的东西?”楚扬第七次从一家花店中走出来后,已经明确感觉到这一切很可能是在被人暗中cào纵着,于是他重新走进花店,向那个戴着一顶红帽子的卖花忻娘说:“嗨,小妹妹,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格鲁吉亚姑娘还是很热情的,再说楚某人长得也还算挺讨人喜欢的,所以人家笑吟吟的问道:“尊敬的先生,我能帮上您什么忙吗?”
楚扬转身看了一眼门口,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士,于是就趴在摆满各种鲜花、却独缺白玫瑰花儿的玻璃柜台上。
1143 玫瑰花和行李包!
看到潇洒英俊的楚扬趴在玻璃柜台上后,就站在柜台后面的卖花忻娘眼睛随即一亮。
这个帅哥要干什么,是不是要亲我呀?那我让他亲不亲啊,可要是让他亲了,他再提出要和我上床怎么办……心里揣揣的卖花忻娘,在楚扬抬起头来后,赶紧的侧过了脸不敢再看他。
根本不知道忻娘脸为什么忽然这样红的楚扬,有些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后,用手指敲了敲柜台问:“你们这儿为什么不卖白sè玫瑰花呢?而且不光是你这儿没有,就连其他的花店也没有,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呀?”
原来他只是问这个问题……心中很失望的卖花忻娘笑笑,一口整洁的白牙也无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