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位被他的第三十九个情人刺死的爱国诗人,叫什么名字?”
忻娘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他叫风中的阳光。”
“风中的阳光?什么狗pì名字,为什么不叫亚历山大、戈尔维什奇之类的名字。”楚扬有点不信的摇摇头,然后对忻娘摆摆手,向那个什么‘康德大街’走去。
按照忻娘的指点,楚扬走到对面公路上的站牌下后,向左一看就看到了一条更窄一些的巷道,带着年lún的石头墙壁上砸着个不大的蓝sè铁牌,上面用俄文写着康德大街几个字。
走进康德大街后,楚扬很远就听到了一阵狂放的迪士高乐声传来,顺着声音向前面左侧望去,就看到了一个用五颜六sè小灯泡组成的灯牌,上面有一个大大的赤身女郎,下面用英文写着宙斯王夜总会。
楚扬敢肯定,他绝不是第一个来这儿送钱的冤大头,而且那个卖花忻娘也说了,今天已经碰到十九个要买那两样东西的人了,那些人应该也是前来参加格斗大会比赛选手的教练,他们也应该像自己这样一路问候着风中的阳光那三十九个情人……
楚扬推开宙斯王夜总会的选择玻璃门,还没有走进大厅内,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更能听到女人发出的尖叫声。
整个大厅具体得有多少面积,楚扬无法判断,因为整个大厅都被爆闪灯的笼罩下,除了能看到无数向上摇摆着的手臂、以及前方几十米远处高台上几个光着pì股跳舞的女郎外,眼睛仿佛就再也看不清别的东西了。
“唉,国外的夜间生活的确让人向往啊,哪儿像在国内跳个脱x衣舞,也得藏着掖着的等到后半夜,怪不得男人总是说资本主义国家才是天堂啊,看来的确有道理。”楚扬侧着身子,顺着拥挤的人群向前走去。
虽说现在根本不知道去找谁买那两样东西,但楚扬知道只要到了吧台那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费了老大的劲、被蹭了一身的臭汗后,楚扬才很不容易的挤到了吧台前,他正想问那个在吧台后跟着劲爆舞曲‘翩翩起舞’的tiáo酒师时,音乐却嘎然而止,大厅上方无数个高qiáng度灯棍亮起,那些已经跳的几乎虚脱了的青年男女,就像是泄了雄的几把那样,纷纷收回了高举着的手臂,耷拉着脑袋的向四周散开。
早知道这样我等一会儿啊,也免得被蹭一身臭汗。
楚某人随意打量了一眼这个足有上千平米的大厅,然后扯过一把高脚椅坐上,对着tiáo酒师打了个响指。
长着两撇喧子的tiáo酒师走了过来,看出楚扬是一副东方面孔后,很自觉的用英文问道:“先生,请问想来杯什么?我们这儿有最正宗的伏特加、威尔士、人头马……”
“我不喝酒,我只想和你打听一件事。”深谙金钱开道、所向披靡道理的楚扬,掏出几张大钞放在了吧台上。
马上,看到钞票的tiáo酒师,再看楚扬时就像看到他亲妈那样,那一脸阳光的笑容,让你怀疑他是不是你失踪多么的亲儿子,一把将钞票抓在手中后问:“先生,请问您想问什么问题,我一定把我所知道的都详细告诉您。”
楚扬也没有废话,直截了当的问道:“我该从哪儿买到白sè的玫瑰花,和黑sè的行李包。”
一个人要买这两样东西不去超市或者花店,却跑来夜总会问tiáo酒师,按说这应该是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