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柴放肆眼里全是痛苦的咳嗽了几声,勉qiáng露出一个笑脸微微摇头:“没、没事的,这一些我都不明白,你们都去、去忙吧。”
“我们,还不能去忙,因为要带这位花先生走。”两个黑衣人望了一眼静坐在床上,静望着柴放肆的花残雨,心中暗暗惊讶:久闻华夏人是世上最冷静、最理智的人,今天一看果然如此啊,看到同伴被打成这样后依然能保持这样的冷静,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柴放肆一愣,缓缓侧过脸,望着花残雨:“你们要带他走?”
“是的,这是上面下来的命令。”
“我可以跟你们走,但请你们给我半小时的时间,因为我有话要单独和灵鹫武士要说。”花残雨慢慢的从床上走了下来,重复了一遍说:“我只要半小时。”
听花残雨这样说后,那两个脸上都带出了为难之sè,刚想说诸如‘上命难违’时,却见他从枕头下拿出了一把钞票:“把灵鹫武士放在床上,再给我们半小时的时间,这一些就是你们的了。”
这些钱,是蒋公瑾昨天离开时给花残雨留下的。
本来花残雨不想要这些钱,可蒋公瑾却告诉他:当你能拿出足够的好处来时,就能改变很多事……
现在,花残雨把这些钱拿了出来,很快就改变了那两个黑衣人的坚持。
“好吧,我们会找个合适的理由来应付上面,但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只能最多是半小时。”将柴放肆放在床上后,其中一个黑衣人将钱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后,就给同伴使了个眼sè,俩人快步走出了监房。
等那两个黑衣人将门关上,花残雨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远去后,才背负着双手的转身看向柴放肆,轻声问道:“伤势怎么样,是宙斯王干的吧?”
花残雨不问柴放肆是被谁打伤的,却上来就说这是宙斯王干的,有着他一定的道理:假如柴放肆在外面遇到敌人伤成这样的话,肯定不会被抬到这儿来和自己作伴。更何况,依着他的本事,除了胡灭唐等有限的几个人之外,就算是楚扬碰到他,也未必能够将他伤成这样。
柴放肆不顾xiōng口的疼痛,勉qiáng向床头上窜了一下,使自己的后脑勺枕在枕头上,闭着眼喘息了两下这才睁眼说道:“除了她之外,还能有谁?”
不等花残雨说什么,柴放肆继续说:“花残雨,其实宙斯王比你我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你还记得你来这儿之前曾经和她打过一架吗,当时我就在边上看着,发现她虽然很厉害,甚至比胡灭唐还要qiáng一些,可却有个缺点。”
花残雨将话接了过去:“她的缺点是女人,因为本性的原因,不管功夫多名高的女人,在打架时总是会带着一点心软。”
“是的,当时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才借着她、她高xcháo的时候,向她发动了突然袭击。”柴放肆说到这儿的时候,眼里慢慢的浮上了恐惧,声音放得更低:“但我们都猜错了,如果非得从世界上找到一个根本没有缺点的女人,那么这个女人肯定是宙斯王,因为就算是她在那种情况下,依然能够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只用一脚就把我伤成了这样。”
宙斯王是和谁在一起高xcháo的,为什么会让人看到,又是为什么和柴放肆对掐起来的,花残雨不关心这个,他只是惊讶于凭着柴放肆的本事,竟然让人家一脚伤成了这样!
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宙斯王那天和花残雨对掐时,人家根本没有使出真正的功夫,就像是成男人逗着孝在玩!
慢慢的,花残雨的瞳孔深处也有了恐惧,脸sè也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