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夜总会,敲看到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连忙摆住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还没有说什么,就听的哥扭头问道:“嗨,哥们,你这是要去九号监狱吧?”
楚扬一愣:“咦,你怎么知道?”
的哥用下巴点了点楚扬手中的花儿,说:“因为你手里拿着这玩意儿呢,当地人为了纪念那位伟大爱国诗人,在这两天中可不会随便把这玩意带出来的。而且从早上开始,我就送了三个拿着这玩意去九号监狱的人了,只是人家早就去了,你怎么才出来呢?”
“嗨,别提了,一言难尽啊,想起来就想哭。”摸出一张钞票扔在司机怀中后,楚某人望着手中的花儿,得意洋洋的想:其实昨晚这顿揍也没白挨了,最起码省下了几万块买花儿和行李包的钱……
司机将钞票拿在手中看了一眼,确定不是假钞后才说:“哎,哥们,我可告诉你在,我觉得你现在去九号监狱晚点了,到时候不一定能进去。”
“现在是几点了?”楚扬只知道在早上九点之前,必须得赶到九号监狱门口才行。
“还差五分钟就十点了。”司机看了一眼时间,拿着那张钞票:“你还去哪儿不?”
楚扬根本没有犹豫:“去,当然得去。”
“好吧,那你坐稳了,半小时内我保证赶到。哎,对了,你要是不能进去的话,我可以免费再把你捎回来。”这个出租车司机,很可能曾经去过华夏京华,要不然绝不会这样能侃。
楚扬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是赶紧着点吧。墨迹个比么?来,你要是能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哪儿,这些都是你的!”
说完,楚扬掏出一叠钞票,摔在了仪表盘上。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楚扬不断加价的催促中,这辆出租车接连闯了四次红灯,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跑完了该一个小时的路,来到了第比利斯九号监狱门口。
吱嘎一声的踩下刹车后,出租车司机好像亲自跑了四十分钟长跑那样,满头大汗的侧脸,刚想对楚扬说‘哥们跑得还不慢吧?没有在路上出车祸这证明咱技术不赖吧?’的时候,那个家伙却吝啬的都不说句赞美的话,直接开门下车了,这也让人家司机在心中暗骂:日本鬼子就是他嘛的冷血,连点人情味都没有,草!
全称为‘格鲁吉亚第比利斯第九号监狱’的九号监狱,年代比越南的二战监狱要久远的多。
相传是建自彼得大帝时代,至今已经有接近五百年的历史了。
假如九号监狱不是一所监狱的话,它古城堡样式的建筑风格,每年足可以吸引大批的游客来此,相信所创造的利润要比成为监狱多得多,而当局政府在十几年前就有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施行不了,直到现在还被一些囚犯‘霸占’着。
楚扬站在路边,仰首打量这座占地约五六平方公里的监狱:用石头砌成的围墙高达五米,在监狱的四周都有一个足有十几米高的岗楼,站在最上面的窗口,完全可以俯视二十公里之内的任何动静,假如有囚犯想越狱的话,最起码得乘坐直升飞机,或者钻进下水道,要不然根本不可能逃过岗楼上的枪击,因为监狱方圆二十公里之内,除了后方的第比利斯大峡谷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建筑,或者茂密的丛林了。
草草观察了一下周边的地形后,楚扬左手捧着白sè玫瑰花,右手拎着黑sè的行李包,快步走到了九号监狱那两扇铁皮大门面前。
还没有等楚扬抬脚踢门,铁门左边就出现了一个小门,一个穿着警服的狱警从里面走了出来。
“嗨,哥们,相信你应该认识这两种东西吧?”楚扬后退了一步,举起手中的东西晃了一下:“我是越南选手嘎拉玛的教练普利策,本该在今天早上九点来这儿的,可因为在路上遇到了车祸,有很多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