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赫拉会拿指甲来挖他,吓得他赶紧一把攥住那只手的手腕,猛地向怀中一带。
马上,赫拉就在一声轻吟中,噗通一声的摔倒在了他的怀中,然后某男的那两只胳膊就顺势搂住了她腰肢,双手捂住了她xiōng前,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你、你松开我。”赫拉嘴里叫着,刚想挣开,却忽地全身猛地一颤,然后下体开始迅速湿润。
我这是怎么了……赫拉在无力的挣扎了一下后,就闭上了眼睛,一种落在温暖的温池水中的错觉,使她浑身都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愿意动,只想一辈子就这样闭着眼的等到死。
不过,楚扬明显的不想给她这个机会,这厮可真算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了。
在把赫拉拽进怀中后,楚扬刚想施展他的泡妞绝技,作弄一下这个女人,可他那比猎犬还要灵敏的鼻子,马上就嗅到了一股子雌性荷尔蒙剧烈释放的味道,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悄悄的把右手向怀中女人的双腿间一摸,心中暗赞道:真他嘛的奇怪了,老子只是随便捏了她几下,她这儿就湿的一塌糊涂了。尤物啊尤物,兴奋点这么低,一点征服感都没有。
男人为什么在很多时候,就是‘cào。蛋’的代名词呢?
因为他们总是要求自己女人要懂得廉耻,一定要遵守妇道,可同时,却又无时无刻的不希望勾搭上别人的老婆。
男人都希望漂亮的妞儿对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可一旦遇到容易上手的的,却又马上嫌没有征服感……就像楚某人现在这样。
唉,男人啊,cào。蛋的男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虽说楚某人是cào。蛋男人的典型代表,可人家也不是那种咬到骨头就吐出去的狗。
既然话还没有说几句,赫拉就瘫软成这样,有了那种qiáng烈的爱爱意思,心里打定鬼主意的楚扬,要是放过这个机会了,他真怕日后说出去后,会让顾明闯那sè棍嗤笑他那玩意不行。
所以呢,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招妞儿喜欢的楚扬,在赫拉的低声呻x吟中,就半推半就的和她那个啥了……
很久很久以后,赫拉那句完美的侗x体,才停止了快乐的颤栗,从粉红重新恢复了雪白,而这时候呢,人家楚扬已经叼上了‘事后一颗烟’。
“唉。”拒衣服就在沙发的地上,赫拉伸手就能拿到,但她却不想拿,就这样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懒懒的叹了口气,星眸半睁着的望着楚扬,懒懒的说:“你、你为什么还没有走?”
伸出右手食指,在赫拉左边那个高耸的红樱桃上轻捏着,楚扬歪着脑袋的回答:“这儿有舒服的沙发,有我最爱喝的美酒,有好看的电视节目,有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有什么理由离开这儿?”
赫拉抬了下手,看样子很想打楚扬一巴掌,但却没有抬起来,只是问:“难道你不怕宙斯王会杀了你?”
将赫拉的左腿抬起,从自己身上拿下,楚扬拿起还有小半瓶的白酒,仰头喝了一小口,淡淡的说:“如果他想杀我的话,也根本不会把我带到这儿,我可能早就去了西天极乐世界了。你这样聪明的人儿,不会连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懂吧?”
自己的私。处就这样赤果果的bào露在楚扬眼前,赫拉下意识的闭紧双腿,蜷缩起身子:“那你说,宙斯王为什么不杀你?”
“他不杀我,也许是我对他有什么用处吧?”楚扬放下酒瓶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向洗漱间走去:“你过来,一起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