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路边。
车子还没有完全停稳,周舒涵就推开车门的跳了下去。
连云成也没有着急去追她,反正现在荒郊野外的,她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儿去?而且她这样的做法,还能增加游戏的娱乐性:荒郊野外,俩大男人在野地里追逐一个貌美少女的场面,想想就会让人心动啊,不是吗?
正如连云成所期待的那样,周舒涵在跳下车后,并没有顺着公路跑,而是向刚收割完小麦的空地中跑去。
慢条斯理的点上了一颗烟,连云成倚在车门上,看着在地里没头苍蝇那样狂奔的周舒涵,对走过来的王利说:“小利,我们两个打个赌。”
这一路上都在心痒痒的王利,要不是和连云成在一起,他早就把小周妹妹在车里吃了。
此时,听到表哥说要打赌后,他摩拳擦掌的说:“表哥,你说吧,赌什么?”
连云成将才吸了一口的烟,弹出去后说:“你从西边追,我从东边追,我们就像是在狩猎场打猎那样,只不过这次的猎物却是周舒涵……呵呵,我们打赌,谁先堵住周舒涵,谁就第一个上了她,怎么样?但是事后,一定得瞒着你嫂子,要不然……”
“猎艳?好主意,这样才够味儿,嘿嘿,表哥,你放心,嫂子那儿我自然会守口如瓶。呀,我等不及了,那我们开始吧!”
听连云成这样说后,王利大喜过望,心里非常激动的想:草,表哥到底是上过大学的人啊,连耍流氓都耍的这样有情趣,这才是真正的猎艳啊!
扭头看了一眼在主干道上行驶的那些车灯子,连云成嘿嘿的一笑;“安全,那就现在开始吧!”
……
穿着高跟鞋的周舒涵,在跑进有麦茬的地里后,就拼命的向前跑啊,跑啊,哪里更黑,她就望哪个方向跑,妄想利用夜sè来甩开连云成他们。
只要是农民的儿子,都知道,在收割完小麦后,农民伯伯马上就会种上玉米,然后浇水。
所以呢,在这个时候的地里,基本上都是湿。湿的,黏黏的,对野兔等小动物的奔跑倒是造不成任何的麻烦,可对穿着高跟鞋的周糖糖来说,这无异于是一场灾难:她在跑出十几米后,鞋跟尖尖的高跟鞋,就陷入了泥土中,一下子就让她变成了’赤脚大仙‘。
现在的女孩子,都是爱美的不得了,很少有穿着袜子穿高跟鞋的了,尤其是夏天穿的这种高跟皮凉鞋。
所以呢,周舒涵在鞋子丢了后,就只能光着又白又嫩的信丫,在满是麦茬的地里跑了。
坚硬的麦茬,好像一根根钢针那样,刺着小周妹妹的信丫,让她再次跑了不到二十米,就疼的哭了出来。
可她却不能因为脚被扎的疼痛,就停着步,因为假如现在逃不掉的话,该疼的地方,就不是脚了……
根本不用停下来看,周舒涵也知道自己的双脚,已经被刺的血淋淋的了,钻心的疼痛,很快就让她的步伐变得一瘸一拐起来。
反观人家连云成和王利,休说都穿着很合脚的运动鞋了,就算是让他们光着脚的在麦茬地里跑,恐怕也不会给他们造成什么伤害。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脸皮厚的人,脚底板的皮应该更厚的。
“哎哟!”正在忍痛狂奔的周舒涵,右脚忽然踏在了一块碎了的啤酒瓶子玻璃上,当即就发出一声疼痛的惨叫,身子一个踉跄的坐在了地上。
对于疼痛,周舒涵并不陌生。
以前的时候,是她jīng神上受过很大的创伤,不过那种疼,却与当前的疼痛完全两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