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楚扬并不介意得罪京华的这些豪门贵胄(是事实,他的确不怎么介意,要不然也不会招惹上花漫语、秦朝和谢妖瞳了),可他在大伯眼看就要登顶的时候,还是保持了一定的理智,这才前来赴约。
楚扬在来王朝酒吧之前,见到黄袖招之后会发生什么情况,是撒泼的还是发狠,顾明闯和胡力都已经帮着他想过了,也做出了相应的应付计划。
可大家就是没有料到:黄袖招在面对她的‘杀夫仇人’时,不但没有口出恶言、对他老拳相向,而且有心情喝酒,还始终保持着一个优秀女人的高素质。
通过黄袖招的这些动作,楚扬隐隐觉得:这个黄袖招,不一定为了一个可怜的未婚夫,就和他这个京华楚家的嫡系做对。
严格的说起来,毕竟他们两个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如果黄袖招不能像楚扬爱周舒涵那样不顾一切,应该保持绝对的理智才对。
看透了黄袖招心中所想的之后,楚扬马上就放松下来,本能的端起面前的酒杯,刚想悠哉悠哉的喝两口时,才想起刚才自己往里面放了一支烟。
一直看着楚扬的黄袖招,见他端起酒杯、却又放下后,脸上就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都是我没想周全,忘记给你拿着烟灰缸来了……要不,我再从新给你到杯酒?”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暂且不管黄袖招现在心中是怎么想的,仅仅凭借人家现在释放的善意,以及她是连云成未婚妻的事实,楚扬要是再拿出一副鼻孔朝天的骄傲样子来,那么他的脑子绝对是进水了。
不好意思的耸耸肩后,楚扬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笑说:“呵呵,免了吧,刚才我也许因为紧张,所以才……”
楚某人说他刚才紧张,仅仅只是想随便找个借口,借此来遮掩他刚才拿着酒杯当烟灰缸的错误举动,可黄袖招马上就笑吟吟的问道:“紧张?楚三太子还会紧张么,你到底紧张什么呢?”
我紧张个pì啊,你顶多是个死了丈夫、四处搜寻床上伴侣的醒妇而已,在你面前我有什么紧张的?老子这样说,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楚某人心中鄙视了一下黄袖招,但脸上却带着矜持的笑意,稍微顿了一下,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也许、也许是因为被黄二秀您身上散发出的这种从容、优雅气质所折服了吧?咳,你也知道,我其实只是粗人一个,遇到事儿时,总习惯打打杀杀,为此可没有少挨老爷子的训。虽说我们都是来自京华的,但我和黄二秀您相比起来,真、真是差的太多啊。”
有道是千穿万穿,马pì不穿,对于一个女人、尤其是黄袖招这种jīng神上极度空虚的女人来说,有楚三太子这种当世风流人物,亲口对赞扬她的从容优雅,这比昔日连云成跪在地上给她舔脚趾,还要让她感到开心,受用。
顿时,就算连云成在床上拼尽力气也产生不了的快。感,一下子就从黄袖招的脸颊上浮起,她站起身,看似很随意的伏着身子,实则将她xiōng前那片白腻的无线风光都bào露在楚扬眼下,语气也娇嗲了很多的说:“哟,久闻楚三太子乃是极品女人中的杀手,一个人就搞定了四大豪门美女,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呀。”
就像是狗儿遇到rou骨头,哪怕它吃饱了也会叼在嘴里那样,楚扬这个思想一点都不纯洁的家伙,在黄袖招主动的‘搔首弄姿’时,的确没有任何的理由装做柳下惠的样子,而且脑海中还想起了顾明闯那句话:不行你就施展你的男人魅力,将那个黄二秀摆平!
虽说楚某人对自己的男性魅力很自负,但他的确没想到,眼下才稍微说了两句甜言蜜语,这个黄袖招就已经做出了这么露骨的动作,于是就抱着‘有便宜不占是个大傻比’的心态,狠狠的、不客气的在对面这个女人灰sè套装内的风景上看了三四五六眼,这才故做失态的,赶紧咳嗽了几声,挪开了眼珠子:“咳咳,黄、黄姐你可说笑了,我哪儿有你说的那样有魅力,和她们几个,只是yīn差阳错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