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起来,显得是那样的可爱,最起码人家没有如附骨之疽这样缠着他啊。
“你是想被我咬死,还是被我缠死?”就在楚扬满脑门子冷汗时,川岛芳子从他胯间钻过,双手双脚都盘着他的腰,嘴巴却趴在他肩膀上,问出了这句话:“看在你是第一个bī迫我使出软体神功的男人,我可以尊重你的选择!”
刚才在动手之前,楚扬曾经对人家说过,看在人家是女人的份上,他可以发发善心给人家个痛快。
但转眼间,川岛芳子就用类似的话来问他了,这不能不说是个莫大的讽刺,偏偏他pì的办法也没有。
在川岛芳子说出这句话时,她停止了在楚扬身上的游斗。
仿佛是默契似的,楚扬这时候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动作,只是呼呼喘着粗气的笑笑:“嘿嘿,你、你觉得老子会败在你手下吗?”
楚扬根本不知道,嘴里含着优盘的川岛芳子,为什么这时候说话这样清晰,假如他知道的话,肯定更会后悔,因为那个优盘已经被她吞进了肚子。
软体神功虽然很邪乎,但缠了楚扬这会儿,川岛芳子也累得不轻,她此时也趁机歇息一会儿,咯咯一声yīn笑后,吐出舌尖在他后脖子上轻轻舔了一下说:“刚才我已经摸过你身上每一个部位了,知道你右腿下面还绑着一把军刺,你要是还不服气的话,可以用兵器的,我绝不阻拦你。”
虽说用兵器来对付一个手无寸铁、身无寸缕的女人,的确是件很丢人的事儿,但楚扬刚才在挣扎时就已经想过了,他不是不想拿出军刺来,只是一直没机会而已。
现在,听到川岛芳子主动让他拿出兵器,楚扬的双眼马上就是一亮:“真的?”
“咯咯,我是不会骗一个快死之人的,你尽可以试试。”川岛芳子对楚扬的疑问,又是一声yīn笑。
“好,这可是你说的。”既然人家把话说到这儿了,楚某人要是再顾忌面子那可真是离着死不远了,他慢慢的蹲下身子,慢慢的从右腿间抽。出了军刺,当冰凉的军刺握在手中后,他脑海中突地闪过一个疯狂的计划。
根本不知道楚扬心中在想什么的川岛芳子,很享受这种把qiáng者折磨的毫无脾气的感觉,懒洋洋的伸出修长的左腿,好像蛇儿那样在他面前轻轻扭动着:“看到我的腿了没有,你现在尽可以刺了,只要伤了我,你就不用死了。”
望着那根在灯光下闪着古铜sè光芒的玉腿,以及那只不次于柴慕容的信,楚扬舔舔嘴chún说:“唉,这么美的腿子,要是伤了还真可惜……嗨!”
楚扬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突地一声大喝,身子攸地站起,右手中的军刺突地变成一条冷飕飕的毒蛇,电闪般对着川岛芳子的这根左腿就刺了过去!
“咯咯,你伤不了我的!”在川岛芳子的yīn笑声中,眼看着楚扬电闪般刺下的军刺,就要把这根诱人的腿子刺个对穿,可当刺尖触到她的肌肤时,却像羊毛刺在冰块上一样,刺尖斜斜的侧着那根腿,就放空了。
给了楚扬一次机会后,川岛芳子咯咯笑着收回了腿,再次在他身上不停的游动起来:“我都说你杀不了我的了,这下你总信了吧?”
“呵呵,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只是借助你特殊的皮肤,将四两拨千斤发挥到了极限罢了。”楚扬嘿嘿冷笑着,动作很笨拙(不笨拙不行啊,川岛芳子的双腿这时候缠上了他的腿上)的向墙边移动了几步,军刺在手中滴溜溜的转着花,淡淡的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有办法让你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