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客观原因,所以才、才……”
所以才什么?
楚玄武不知道该怎么说,楚扬也不想听,因为他现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什么。
“唉。”楚扬叹了口气,摸着楚灵的头顶,在楚玄武的肩膀上拍了拍说:“好了,都别说了,三哥我心中都明白的。你们两个记住,以后要是惹了什么不敢和家里说的麻烦,来冀南找我,我给你们摆平g呵,相信我,哪怕是天塌下来,我照样会给你们出头的!”
说完,楚扬就深吸了一口气,从楚玄武兄妹俩的中间穿过,向大厅门口走去。
“三哥!”楚灵双手捂着嘴巴的再次哭着喊了一句,但楚扬却头也没回的举起左手摆了摆,走出了大厅门口。
外面,细雨如丝,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惆怅。
楚扬已经走了老大一会儿了,楚玄武兄妹仍然站在电梯门口,动也不动。
天上人间外面的公路对过,停着一辆黑sè的轿车,在一声苍老的叹息声后,轿车的车窗玻璃缓缓的升了上去。
细雨如丝,带着惆怅。
……
下了一整夜小雨的缘故,使得冀南东郊的空气格外清新,张家村周围田野中的玉米叶子,显得越发的翠绿。
张家村,是一个只有四百多人的小村庄,姓张的在村中是大姓,另外也有十几家杂姓,云姓,就是其中的一个。
而且呢,云姓氏还是独门独户,除此之外,别无二家,那些年纪不大的孝子,甚至都不知道村里还有这个姓氏,因为姓云的那一家人,只有一个叫云若兮的女儿,她在六七年之前,就已经丈夫离开了村子。
不过,几天前,姓云的这一家却再次热闹了起来,云若兮回来了。
按说,这样一个独门独户的人家回来后,不该引起别人的注意,事实上也没有多少人注意,但做为村长的张拴柱,却不得注意:人家云家的一亩八分口粮地,还让张村长的侄子白种着呢,现在人家回来了,肯定得要回这些地去吧?
张拴柱本以为,云若兮在回来后,她那个姓楚的上门女婿,肯定得拿着一盒好烟来他这儿坐坐,和他商量一下口粮地、或者农村合作医疗的事儿。
可是出乎张村长意料的是,村长大人在家都等了好几天了,但那个家伙却一直没有’登门拜访‘,这让他感到很不爽。
张拴柱的文化水平虽然不高,但人家在村里也是素有’能人‘的名头,因为捣鼓废铁,而成了村里最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只要是出门就会开着他那辆价值十万的帝豪吉利,见人后须得掏出最少十块钱一盒的硬盒红塔山。
当然了,最让张村长感到自豪的是,他和镇长大人的关系很不错!
在农村里,一个镇长,就是个很大的官儿了,而张拴柱却和这样一个大官有着良好的关系,他能不自豪吗?
一般的村民,平时能够来他家坐坐,就是一种荣幸了,但那个姓云的一家,却没有这个觉悟,要不是看在姓云的老一辈在村里还是良民的话,张拴柱说啥也不会自屈身价的亲自前往云家,和他们解释一下口粮地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