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悚然感,不管你是画在纸上的,还是被塑成像的,我都会撕碎砸烂,我觉得我应该能做到这一切的,不信你走着瞧吧。”
抬头望着那些飘向四处的纸灰,楚扬眼神冰冷的笑了笑。
……
陈家祠后面这座山,并没有诸如‘青龙、白虎’等响亮的名字。
当地居民就叫它‘小山’,至于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没有人考证过,反正自古以来大家就这样叫。
陈怡情走到小山的顶上,打开了那张女人画像,借着月光仔细的看着,很入神,仿佛都没有看到叼着烟的楚扬走到身后。
这幅女人的画像,在陈怡情回到老宅居左,每天晚上都会对着‘她’看,但却从没有像今晚这样看的入神过。
“当初我在坐飞机时,曾经在舷窗外面看到过这个女人。当然了,那肯定是幻象,可我的确看到了,而且和这幅画上所画的,是一模一样。”
楚扬向前走了一步,从陈怡情手中拿过那张画像,歪着脑袋的说:“后来呢,我在去了格鲁吉亚后,还从旅馆浴室的镜子中看到过她,那时候我很害怕,最后还用最男人的方式,解除了这种莫明其妙的幻觉……”
楚扬就像是讲故事那样,把当初怎么在飞机上看到这个女人,后来又怎么在‘宙斯夜总会’碰到黛伊斯,又怎么在离开奥林匹斯山、黛伊斯和他预言要有很多人为此丧生说起,一直说到赫拉天后告诉他,宙斯王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穿越者,包括他怎么在旅馆浴室中用最男人方式……等等,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反正陈怡情现在已经怀了楚扬的孩子,而且这还是‘命中注定’的,那么他在说起用‘最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像陈怡情听他这样说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那样。
等楚扬用了十几分钟把这些事说完后,陈怡情这次没感到惊讶,更没有说不信,只是掏出一方丝帕,铺在石头上坐下说:“你刚才回去,是不是把陈老祖的那张画像,给撕了烧了?”
“是,谁让他看我不顺眼了?哼,以后我要是在别的地方看到他的画像,还会这样做的。”
烧了人家祖传画像的楚扬,根本没有一丝的内疚,反而底气十足的说:“你老祖的画像给我那种感觉,也许是因为看我不是什么好人吧,想借此来警告我啥的,可老子却不吃这一套。”
不等陈怡情说什么,楚扬就挨着她坐下,大咧咧的说:“假如那老家伙在天有灵的话,那么他就该改变对我的态度,因为我和你的交往,并不是我乐意的……我这样说,并没有吃饱了抹嘴不认账的意思,而是事实,所以你别放心里去。”
陈怡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主动找到你的,你对陈老祖画像有这种恶感,也不是你的错……好了,咱们不提这个话题了,你以后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反正我以后也不打算在这儿居住了。”
“为什么?”
楚扬一楞,随即明白了过来:“嗯,也是,虽说你现在怀了我的孩子,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但我终究对你陈家老祖不敬了,你也没有阻止我这样做,算是大逆不道了吧?嗯,你要是再在那个老宅中居住的话,也许信心里会内疚的。其实不在那儿好,yīn气森森的,有什么意思?哎,我看不如这样吧,你就随着我去西域省吧,反正玛雅新城的建设,也得需要一个风水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