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能推辞的,别忘了他还欠我一份大人情呢,现在也是该找他要回来的时候了,而且还得加上利息。”
北宫错奇观的问:“依胡灭唐的本事和实力,天底下他做不到的事情还真不多,他会欠你大人情?”
楚某人刚想说什么,却忽然想起北宫错曾经追求过叶初晴,于是就只是猥琐的笑了笑说:“嘿嘿,没什么,反正他的确欠我一份大人情就是了。”
……
内地的秋收季节,在西域省的石旮旯地域,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天才黑下来没多久,外面就起了最少五级以上的大风,黄豆大小的沙粒,打在简易木板房的窗户玻璃上,发出了清脆而清晰的啪啪声,让人心悸。
从小就在优越环境中长大的南诏戏雪,躺在那张硬梆梆的木板床上,裹了一下身上的厚毛毯后,伸出手关掉了挂在墙上的应急灯。
石旮旯这个地方,根本不通电。
而南诏戏雪等人,又是前两天才来的,虽说卡车上载有大功率的发电机,但那也只能用于外围的照明,用来巡逻用的,大家的‘宿舍’中,暂时还只能用应急灯来应付。
对这种暂时的困难,南诏戏雪还是不在乎的,在来时也做好了准备。
而且她老妈那夜璀璨,也一再嘱咐她:孩子啊,咱们娘儿俩在华夏能不能站稳脚跟,就全在你身上了,你一定不要辜负楚扬和柴慕容的期望,必须得克服一切困难,变成楚家不可或缺的人物……
那夜璀璨的这番嘱咐,南诏戏雪很重视,来之前不但在暗中发誓一定要做出成绩来,就算来到西域省面对如此恶劣环境时,也是在一直鼓励自己。
只是,白天的时候还好些,南诏戏雪可以和柴慕容等人,可以以饱满的热情都投入到工作中。
可当黑夜来临、她自己回到这个单独的木板房后,面对着黑暗,听着沙粒打在窗口玻璃的声音,却得胆战心惊很久才能睡去,而且有好几次,她还为沙粒敲打玻璃的声音太大,而从梦中惊醒,以为是谁要破门而入……
当然了,今天楚扬的到来,也给了南诏戏雪很大的心理安慰。
可惜的是,那个家伙这时候应该早就去陪着柴慕容了吧?最不济也是去了叶初晴那屋子里,要是他想来的话,应该早就来了。
呆呆的望着漆黑的房顶,南诏戏雪久久的都不能入睡,于是就开始bī着自己数绵羊,但这样做的结果却是:越数脑子越清晰,根本不能像那两晚上那样,可以在迷迷糊糊中入睡。
“不行,我得抓紧睡着,要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后,肯定会因为jīng神不济,而被柴慕容和叶初晴暗笑我是想男人想失眠了!”喃喃的说了一句后,南诏戏雪抓起床边的外套,盖在了脸上,qiáng迫自己睡觉。
失眠的人都知道,要想美美的睡一觉的难度,有多么的大,而南诏戏雪虽说没有失眠症,可她今晚的确失眠了,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可就在南诏戏雪刚刚睡着,却被一声清晰的敲门声给惊醒。
前两晚上时,她也曾经被这种声音惊醒几次,但每次打开应急灯后才发现,那只是大一点的沙粒敲打窗户玻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