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这样拼死累活的干,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想为他留下一番基业。可我现在所努力的这一切,我儿子能得到多少呢??
柴慕容翻了个身,继续想:是十分之一,还是百分之一?呵呵,谁能保证在我死后,楚扬这个注定会有很多子女的父亲,能给我儿子多少爱心?退一步来说,就算楚扬很疼爱我儿子,可那些女人呢?没有了我之后,她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对我又敬又怕吗?
想到这儿后,柴慕容喃喃出声:“不会的,要是我死了,那些女人绝不会再顾忌什么,肯定会陷入了一个争权夺利的动乱中!依着那个家伙优柔寡断的性格,他又怎么能处理好这些事呢。如此算来的话,我儿子岂不是注定会成为一个受气包?既然这样,那我为什么还要拼死累活的干呢!”
想到自己现在所做的努力,很可能是给他人做嫁衣后,柴慕容就感觉心中很悲苦,但却又偏偏没有别的选择,最后竟然一手捂着眼,一手捂着肚子的默默哭泣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顺着白瓷般的脸颊,砸打在被单上。
柴大官人竟然一个人哭了,哭的是那样的动情,毫无征兆,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如果被那些四处寻觅消息的记者们得知,这肯定是个大大的卖点:柴慕容,哭了!
……
柴慕容,哭了?
刚安抚好黄东东的楚扬,在悄没声的走进这间休息室后,敲看到晶莹的泪水,滚落在她脑袋下的被单上,顿时楞在了门口:她怎么哭了?
柴慕容并不知道楚扬就在门口,就像后者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一个人默默哭泣那样。
两个人就这样一站一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过了很久,很久。
很久,是多久?
很久就是柴慕容不再流泪了,楚扬站的腿肚子发酸的这个时间。
“唉,算了,再哭又有什么用处,就算大官人这时候离开玛雅新城,新城还不也是照样要建设下去?我只能竭尽全力的工作,希望这些人能够记住我的好处,到时候不要再难为我儿子就算了……嘛的,人家都说母性是最伟大的,看来的确有这个道理。柴慕容,你不要哭,你一定要坚qiáng起来,要不然那些人就会知道你有多么怕,怕你儿子会在日后遭受欺负的!”
柴慕容咬着牙的说完这些话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拿下捂着眼的左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柴慕容一坐起,就愣在了那儿,望着楚扬。
把柴慕容那些话,都听了个清清楚楚的楚扬,眼神很复杂的望着这个要qiáng的女人,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什么,只是走到床边,坐下。
柴慕容这时候才qiáng笑着,抬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问:“你、你是什么事来的?”
楚扬低声回答:“在你说出那些话之前。”
“哦。”
柴慕容淡淡的哦了一声,蜷缩起双腿擦着楚扬的身子,把双脚耷拉在了床沿下:“你听了那些话后,是不是感到很生气?为我这样不信任你,不信任你们这些人而生气?”
楚扬低头望着柴慕容那双在床沿下晃悠的信,摇摇头说:“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些、有些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