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现在竟然奢望从没有和我认识过,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
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柴慕容双眼无神的,喃喃着这句话。
……
唉,我该怎么解开她的心结呢?
楚扬走出临时办公室后,重重的吐出了一口心中的闷气,却发现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俩人,就站在门外左侧,眼神都是很古怪的望着他。
刚才楚扬走进休息室时,并没有关上房门,相信这两个妞儿,都已经把他和柴慕容刚才的话,都听去了,要不然也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楚扬抬手擦了下嘴角,好像没事人似的笑着说:“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呢?”
“唉。”南诏戏雪和叶初晴,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后者才叹了口气的说:“楚扬,我看我还是回内地吧。”
“你要是愿意回去,现在就可以走了。”
楚扬无所谓的耸耸肩,扔下这句话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向远处的工地走去。
叶初晴顿时傻了,吃吃的问南诏戏雪:“她、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南诏戏雪摇摇头,低声回答:“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时候不该和他说这句话。”
叶初晴埋怨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我呢?”
“我怎么提醒你呀,你说的那样快。”
“可你……”
叶初晴搓了搓双手,很是着急的说:“可你得替我想个办法吧,我这句话已经说出来了,我总不能现在真走了吧?”
南诏戏雪还没有说什么呢,忽然就听到柴慕容的声音从门内响起:“初晴,你不用走的。”
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一起转身,就看到脸sè苍白、眼圈通红的柴慕容,从办公室内走了出来。
说实话,刚才在听到柴慕容和楚扬之间的对话时,不管是南诏戏雪还是叶初晴,心里都不是滋味儿。
南诏戏雪也许还能忍受一些,毕竟她的情况很特殊,在华夏,在楚家,算是‘二等公民’吧。
可叶初晴却真得不干了:柴慕容你凭什么对楚扬说那样的话呀?别忘了我们也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是,你是身患绝症活不了多久了,心情不好也情有可原,但你也不能为了你未来的儿子,那样bī迫楚扬表态啊?哼哼,要不是看在你身体有毛病的份上,你就算是大家公认的大姐,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患绝症,又不是我们的错!
正是因为心中愤愤不平,所以叶初晴才在楚扬出来后,赌气的要说回内地,她这种做法,也是大多数女人的正常反应。
假如楚某人那时候对她安慰两句,就说一些诸如‘柴慕容心情不好,大家别和她一般见识’的话,那么她肯定不会把这些当事儿。
可那个家伙,却偏偏冷冰冰的来了句‘你愿意回去就回去’,然后就pì也不放一个的走了,这才让初晴妹妹有些心慌了,正在向南诏戏雪讨教该怎么办时,柴慕容又适时的出现了,并直言她根本不用走的。
我当然不愿意走了,要不是你说那些话,我会提出要离开吗……叶初晴刚想说出这些话,却看到大官人脸sè很不正常,心中顿时一软,qiáng笑了一声,点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在琢磨:一个真正有爱心的人,是不会和一个死到临头的人一般见识的。
南诏戏雪这时候,显出了她成熟的一面,仿佛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似的,像往常那样露出恬静的笑容:“大姐。”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