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说动她与你坐下来交谈,但却有一个人可以。”
莱维尔眼睛顿时一亮:“那个人是谁,他(她)能让柴董改变初衷吗?他(她)在哪儿!?”
……
“楚扬,你觉得这样做,有意思吗?”
叶初晴站在楚扬身边,陪他看着那些准备登上直升机,去四处巡逻的新城防卫队队员,皱着眉头的说:“就算柴慕容当日那些话有些过为了,可那也是人之常情啊,你也不该用不见她的方式,来折磨她吧?别忘了她可是在身体不好的前提下,还废寝忘食的工作呢,她的人在这些天,可是消瘦很多了,连我看着都心疼,我真纳闷你为什么可以这样狠心。”
楚扬记不清叶初晴这是第几次和他说这些话了,他都懒得再解释什么了,只是叼着烟的淡淡说道:“初晴,我和柴慕容的事儿,你就不要再管了。我和她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矛盾,我只是必须得抓紧时间,尽可能的把这些人都融合在一起,以便应付未来的危机。”
叶初晴冷笑了一声说:“哼,难道这儿少了你,这些人就不能融合在一起了吗?要是论起带队来说,好像你还不如北宫错,甚至都不如我吧?你不愿意回去就不愿意回去算了,还非得找出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真是的。”
楚扬转身看着叶初晴:“那你说,我在看到她后,该怎么说?”
叶初晴一愣,吃吃的说:“你们是两口子,有什么话还不能当面说出来吗?”
楚扬没有搭理叶初晴这句废话,而是自顾自的说:“你觉得我是不是该向她说对不起,我不该娶这么多女人啊?还是要按照她的意思,把你们都宰了或者轰走?”
叶初晴一瞪眼:“你敢!要是你……”
楚扬笑着打断叶初晴的话:“嘿嘿,行了,你不用劝我什么了,我知道柴慕容现在是种什么心态,更知道她现在也许会因为当时那些话而后悔了。不过你也应该清楚,她是那种特别要面子的人,就算是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会主动承认错误的,所以还是让她自己再多想想吧!”
按说柴慕容最多还有八个月的生命,就算她再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楚扬作为一个男人,也不该这样和她斤斤计较的。
不过楚扬每当想起她所说的那些话,心里就会有一种非常复杂的难受感,宁可和北宫错等人住在一块,他也不想再回去和那些女人呆在一起了。
从外表看起来,楚扬这是在和柴慕容闹别扭,但实际情况却是:他这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反省自己,来折磨自己。
在感情问题上,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要敏感的。
看到楚扬这样固执后,叶初晴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白搭了,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随意的扭头向后面看去时,却看到一辆军车呼呼的开到了营房门口,她只看了一眼,就看清是谁坐在副驾驶上了,随即转身对楚扬说:“look,是南诏戏雪来了,看来她终于要来做和事佬了。”
“你以为她是来做和事佬的?她要是有这个能力的话,也不会等到今天才来了。”楚扬也向营房门口看去,就看到军车在营房门口稍微停了一下,开车的肖纪中和门口守卫打了个招呼,驾车就驶了进来,一直跑到他面前七八米的地方,车头才稍微点了一下,停下。
望着打开的车门,叶初晴舔舔嘴chún说:“楚扬,那你猜猜,六nǎi秀来这儿来是干嘛的?”
对叶初晴这种脑残的话,楚扬都懒得搭理,只是吐出一口烟,站在原处望着下车的南诏戏雪。
南诏戏雪在营房大门外面,就看到了楚扬,心中一宽:幸好他没有随那些当兵的出去,要不然得等他很久了。
和肖纪中说了一句什么后,南诏戏雪刚下车,军车就tiáo头驶出了军营,呼呼的走了,就像它呼呼的来那样。
“楚扬,初晴,你们都在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