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听着啊。”
柴慕容摸着楚扬的手,笑嘻嘻的说:“1,如果发现老婆犯错,那一定是老公搞错。2,如果老婆犯错,那一定是老公先做错,才害得老婆犯错。3,如果是老婆自己的错,只要老婆不认错,老婆就没错。4,如果老婆做错,你说老婆错了,那就是老公的错。5,老婆犯错啦,老公不能怪老婆,老公怪老婆那就是老公的错。6……”
越听头越大的楚扬,赶紧的站起来:“打住,打住!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唉,女人们啊,平时总是叫嚣着男女平等,可却时时刻刻的把‘女士优先’等事儿挂在嘴上,我还真有些看不懂了,怎么翻来覆去的都是你们的对,最可恶的是,很多男人都这样做!我真搞不懂,我们华夏的男权主义jīng神,怎么可以就这样灰飞烟灭了呢?”“那是因为男人们醒悟了,要用这种方式来补偿我们女人们受到的几千年压迫。”
柴慕容抓着楚扬的双手,喃喃的说:“老公,我想要了。”
“啥?”
楚扬被柴慕容这句跳跃性极大的话,给吓了一跳,习惯性的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不行,人家大夫说你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爱爱的。”
慢慢的把楚扬拉到椅子前,柴慕容双手压着他的双肩,把他按在椅子上,咬着chún儿的说:“其实,女人也不一定非得用最直接的方式。”
楚扬咽了口吐沫说:“你、你是说还有别的办法?”
“我想,我是彻底的堕落了。”
柴慕容很妩媚的笑了笑,然后慢慢的蹲下身子,钻进了办公桌下面,解开了楚扬的腰带。
楚扬很关心的问道:“这样会不会引起你的恶心反应?”
“死了,都要爱!”
……
这是一个下午,远处的工地上机器轰鸣,上官灵和许南燕忠诚的守护在办公室门口,微微的闭着眼睛,警惕的观察着方圆一百米内的动静:她们的柴董,正在办公室内废寝忘食的工作着,她们所做的,就是要为柴董提供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
……
说实话,楚扬现在面临的这种幸福,绝不是第一、第一百次了。
不管是那夜璀璨母女,还是赫拉天后,甚至连花漫语、以及最抹不开面子的秦朝,都和他这样做过。
唯有柴慕容,没有这样和他玩儿过……所以呢,在柴慕容主动的这样做后,楚扬就激动的不行不行的。
往昔,楚扬在和女人做这种事时,觉得那夜璀璨最给他感觉了。
其次呢,就是那个翘了的赫拉天后。
至于其他女人,包括南诏戏雪在内的其他女人,都无法用这种方式,让他从中享受到那种飘飘欲x仙感,但却能更加的让他难受。
一心要用这种方式来讨好楚扬的南诏戏雪,都无法用嘴巴让楚某人‘畅所欲言’了,更何况对这行很生疏的柴大官人?
所以啊,别看柴慕容现在这样卖力,但给楚扬带来的,却绝不是欢乐……
柴慕容一直以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爱,无非就是采用跪着、躺着、坐着三种方式,那是很正常的,至于什么rux交、动嘴巴啥的,那都是些很无聊的扯淡行为。
就因为她始终有这个念头,所以就算被楚某人qiáng迫过几次,她也是坚决反抗的,以至于那个家伙总是说没意思。
可今天不同了,在她身体无法承受某种之重时,她却主动的采用这种方式,这也许算是她向楚扬认错的另类方式了。
楚某人心中很清楚,也坦然承受了……只是,柴大官人的口活,未免太不尽人意了,在这儿吞吞吐吐的捣鼓了最少十分钟了,不但没有让他有那种喷发的意思,反而越扑棱越硬,越难受了,恨不得把这个娘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