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昏过去,笨蛋!”
楚扬毫不客气的批评了宙斯王一句,接着笑道:“嘿嘿,同时也让她们看清楚,你并没有趁着我不省人事时,对我下手,这也明确的表明了你和我合作的诚意。假如你刚才没有傻呼呼的说可以在这儿干掉我的话,我还是不会把这些说出来的,毕竟骗人是件很好玩的事儿,尤其是骗自己的敌人,兵不厌诈嘛。”
听着楚某人在这儿得意的唧唧歪歪,宙斯王越听越不明白,忍不住的双手抱住脑袋,头疼的说:“那个陈怡情传授给你的经文,真得那么管事?”
楚扬弯腰拾起地上的那幅画,打开仔细的看了几分钟,然后收起淡淡的笑道:“我说不管事,你肯定不相信的,所以我们没必要讨论这个问题了。呵呵,还是说你的问题吧。”
“我、我的什么问题?”
“你在看这幅画时,为什么会有恶心和流冷汗的感觉,但是我却没有呢?”
楚扬举着手中的卷轴,施施然的说:“这是因为这幅画中,就有陈怡情传授给我的经文,存在着可以压制你的磁场。但我一开始也不信,不过现在我信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嘿嘿,这幅画才是你的真正克星呢,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你刚才那样也是骗我。当然了,你假如真这样说的话,那我可以再打开给你看看。”
楚扬说着,作势就要打开卷轴,吓得宙斯王赶紧的站起来,摆着手的说:“别、别打开了,我承认我在面对这幅画时,的确会受不了!”
楚扬点点头:“嗯,这就对了,所以你以后最好还是对我真心相待,那么我也不会再拿着这玩意来对付你了。当然了,我可以答应你,以后要是咱俩真正对决的话,我可以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场,绝不会用这些歪门邪道!”
现在宙斯王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她明明听出了楚扬话中存在着许多破绽,可却又无法彻底看明白,只是咬了咬牙后说:“好,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不要反悔……我、我现在感觉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一下。至于你想从我这儿知道的那些事情,以后我再给你解释,你看怎么样?”
楚扬也站起身:“好吧,我是不会勉qiáng你的。初期,戏雪,你们俩个替我为尊敬的客人安排一下。”
叶初晴有很多事情还没有搞明白,现在她真不想出去,可看到楚扬脸上带出的不容置疑表情后,只得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一声,和南诏戏雪一起向门口走去。
“谢谢了。”宙斯王望着楚扬低声道谢后,转身跟着走出了办公室。
等南诏戏雪把房门关上后,柴慕容才一脸好奇的,抬手去拿楚扬手中的画:“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有你所说的这样神奇……啊,楚扬,你怎么了?”
楚扬举起那幅画,躲开柴慕容伸出来的手后,就长舒了一口气,斜斜的躺在了沙发上,闭着眼一脸疲倦的低声说:“别动那幅画,也别说什么,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千万别大声说话。”
柴慕容虽然不知道楚扬为什么要这样说,但她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于是就点点头,把他的脑袋搬到了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替他揉捏了起来。
过了很久,楚扬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冲着她笑了笑:“没事了。”
柴慕容并没有停止揉捏的动作,只是轻声说:“其实,你刚才所说的那一些,都是在骗她。换句话说就是,你在我进来之前,是真的昏过去了,而且你嗅她的头发时,也是有了那种明显的感觉。你怕初晴她们在知道真相后担心,所以才让她们也出去了,对不对?”
“嗯,初晴不擅于掩饰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