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在昨晚深夜从冀南坐飞机出发的,现在刚坐车来到叶初晴的办公室,我没有告诉你我要来,是因为我是要给你个惊喜啊。”
那边的花漫语也轻笑了一声:“好了,先不聊了,很快我就会去找你的,就这样。”
“好的,我是扫榻以待。”柴慕容笑的很甜的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柴慕容在扣掉电话后,脸sè马上就yīn沉了起来,xiōng脯也有了很大的起伏。
对柴慕容来说:花漫语的到来,和她的醒来一样,都让大官人感到了浓浓的危机感。
尤其是现在,柴慕容正处于一种众叛亲离的处境,依着花漫语的眼光和手段,肯定能敏锐的观察出来,并迅速采取不用太显眼的措施,轻而易举的建立一个以她为中心的小圈子,来对抗本来有着无上权威的柴女王。
这一点,柴慕容心中很清楚,但却没有任何的好办法:别看花漫语现在还不是楚家的儿媳妇,但谁都不敢小视她,就连同是京华‘太妹’的秦朝,也不敢,因为人家和楚扬的私生子,早就被楚家老爷子当做第四代了。
“唉,花漫语,你现在终于来了,那我该怎么办呢?”
左手抚着电话的柴慕容,在愣了片刻后,刚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就觉得脑袋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内,只要柴慕容一用脑过度,就会头疼。
如果不是很清楚自己身体现状的话,柴慕容肯定会去看医生,但现在她根本不用去也知道:这种头疼欲裂的状况,正是‘奈何童子’加深时的征兆,在这个病的晚期,不但会疼痛,全身的所有部位,包括手指头,都有可能在每时每刻的疼痛。
人在感到身体、头疼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吃药打针看医生,这是很正常的。
不过柴慕容却不会这样做,因为她怕这些药物,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造成不好的影响。
所以呢,每次她都会用双手狠狠的掐住脑袋,来抵抗这种该死的头疼。
身体有情况,却不能去看医生,得硬生生的熬着,这绝对是个挺让人无奈的事情。
柴慕容用双手使劲掐着脑门,带了好几分钟后,那种让她恨不得抓狂的疼痛,才慢慢的减轻。
这时候她的脸sè,已经变成了蜡黄,豆子大的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往下淌,使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很虚弱。
晃晃悠悠的向后退了几步,柴慕容仰着下巴的望着屋顶,惨笑一声说:“呵呵,我是多么盼着这种日子能快点结束啊,就算是死,也qiáng过这样活受罪。唉,眼看活不了多久了,我又何必去考虑花漫语会怎么对付我呢?罢了,罢了,顺其自然吧,只要她日后对我孩子好,我就算现在对她低头,又能怎么样呢,反正也少不了什么。”
柴慕容脚步有些踉跄的,在屋子中央来回的走了几步,抬手擦汗时,却忽然很想喝酒。
她现在很想来个一醉解千愁,再也不用管喝酒会不会对肚子里的孩子,造成什么样的损害,她就是在得到花漫语来到新城的消息后,想喝酒,喝醉了。
可是,自从柴慕容得知自己怀孕后,就已经远离烟酒了,尤其是她现在所住的这个地方,更是没有这玩意。
柴慕容跌跌撞撞的屋子里胡乱走着,虽说明知道房间里根本没有酒,可她的眼睛还是四处搜寻着,这可能是一种条件反射吧。
“当初怎么不让人放这儿两瓶酒呢?”
柴慕容在屋子里里转着,当看到桌子旁边那个水缸后,眼睛顿时一亮:“着相了,我也太着相了,佛家既然说sè即是空、空即是sè的,那么水也是酒,酒也就是酒了。”
柴慕容神神叨叨的念叨着,走到水缸面前摸起桌子上的舀子,弯腰舀了半瓢凉水,就像大口喝酒的梁山泊好汉李逵那样,仰首咕嘟咕嘟的把半瓢水,都喝了下去。
柴慕容在喝完后,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轻拍着自己的肚子里高声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径,莫使金樽空对月……五花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