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管坐在床上的那个光pì股妞儿是谁,仅仅凭借楚扬刚才那杀人般的怒吼,他就得装看不见这一切才行,免得会遭到什么误会。
说实话,不但陈永富在看到光溜溜的宙斯王后,好好的吃了一惊,就是黄东东,在冲进来后也是一楞。
不过她随即就清醒了过来:床上那个仰着身子、正在想好事的娘们,肯定就是被柴放肆bī着要入洞房的宙斯王了。
都说女孩子的心是最细的,比针尖还要细,这不黄东东在清醒过来后,赶紧的快步跑到了床前,伸手撕掉她的衣服,随即抓起床上的毯子,把宙斯王包了起来,然后扶着她坐在了床上,低声安慰道:“别怕,楚扬来了!”
“楚扬来了?”
宙斯王傻傻的重复了一句,觉得眼前这一切肯定是在做梦,或者说是、是在达到高xcháo后出现的幻觉,因为姓楚的那个家伙,早就跌入了圣母河的地狱之门中了,他怎么能出现在这儿呢?
很清楚此时宙斯王是种啥感觉的黄东东,抓着她的手用力椅了一下,提高声音喊道:“是的,楚扬来了!我们都没有死,我们还活着!”
……
楚扬在看到柴放肆对宙斯王那样后,眼中、脑海中全是巨大的愤怒,以至于让这厮那张帅气的小脸,都扭曲了起来。
“柴放肆,你还有什么话要我转告柴慕容么?看在你是我大舅子的份上,我一定会把你的话带给她的!”
不等摔倒在地上的柴放肆爬起来,楚扬就蹿过起抬起右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稍微用力来回的碾了几下,yīn森的语气,也无法遮掩咬牙的声音。
在看到踩着自己的这个人,原来是早就应该死了的楚扬后,柴放肆顿时就有了种不真实的做梦感:特nǎinǎi的,马崇明那个混蛋不是告诉我,说楚扬不是已经跌入了圣母河尽头吗,他怎么会出现在了这儿?不,不!眼前这一切肯定又是在做梦,根本不是真的,他怎么能再活过来呢?肯定是在做梦!
为了证明当前的确在做梦,脑袋被狠狠踩在地上的柴放肆,很艰难的用手在果露的大腿里子上使劲掐了一下,剧痛使他忍不住发出了呻x吟声:唉呀我草他嘛的,原来这一切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随着这个真实而残酷的现实,被柴放肆终于无奈的接受,他心中的巨大惊恐也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那样,在他身体所有的神经末梢,都泛滥成灾。
柴放肆很清楚:正如他是那么的恨楚扬一样,后者也同样的恨他!
更何况,当前又是这样一种形式:他正要qiáng干楚某人的女人,假如这样还能被放过的话,就连柴放肆自己也觉得,肯定没有天理的。
既然左右是个死,根本没有再逃生的可能,柴放肆反而迅速冷静了下来,他很坚qiáng的鼓了一下腮帮子,才可以勉qiáng说话:“呵,呵呵,楚扬,我真没想到,你还没有死呀!”
楚扬稍微抬了一下右脚,冷冷的问:“这就是你让我转告柴慕容的话吗?”
柴放肆很想摇摇头说’no‘,可是因为某人的臭脚正狠狠的踩着他,所以他没办法摇头,只是冷笑着说:“哼哼,我现在早就不把柴慕容当做是妹妹了,我有什么话对她好说的?当然了,你要是非得让我留下一些话的话,那我只能说你为什么不晚来一会儿呢?要不然我就能给你戴上一顶到死也摘不掉的绿帽子啦,哈,哈哈!”
柴放肆本以为,他在说出这么尖刻的话后,盛怒之下的楚某人肯定会大喝一声,然后一用力……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