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叶初晴大拍马pì时,南诏戏雪就看出那俩娘们的险恶用心了:她们正是用这种方式,在是叶初晴上枪药,让她自己跳出来当恶人。
正因为看不惯柴慕容和花漫语这样做,所以南诏戏雪才在出来后,有心提醒她一句,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告诉她,说她被柴慕容和花漫语当枪用了?
看到南诏戏雪欲言又止的样子后,叶初晴脸上带着欣慰的笑了笑,淡淡的说:“南诏副总,你什么都不用说,其实我心里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听叶初晴这样说后,南诏戏雪就是一愣:“你明白?”
叶初晴点点头。
南诏戏雪大奇,脱口说道:“你既然什么都明白,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做这件事?你知道吗,如果稍有不慎,很可能会惹起轩然大波,毕竟韩放在华夏的身份,也是非常不一般的。更何况现在他又是越南总统的准女婿,假如在这儿真发生什么意外,华夏当局也是很被动的。”
叶初晴放下手机,仰着下巴的回答:“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你有没有想过,大家要是都不出头的话,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韩放在这儿嚣张,肆意诋毁楚扬吗?我敢说,假如商离歌在这儿的话,她也许当翅把那个傻比给废了。呵呵,既然商离歌为了楚扬可以做不计后果的事情,我同样是他的老婆,我为什么不能在别人不敢担当时,站出来为他分忧解难呢?”
不等南诏戏雪说什么,叶初晴又说:“其实说句不好听的话,大家能够混到这一步,有谁是傻瓜呀?最关键的是,要看为谁而变成傻瓜。为了楚扬,我宁肯站出来当傻瓜,只要我所做的事情对他、对我们大家都有利,我就会不择手段、不顾后果的去做,而且绝不后悔。”
听叶初晴这样说后,南诏戏雪顿时就觉得羞愧的不行不行的,但同时心底也腾起了一股子从没有过的豪爽,快步走到吉普车前,举起右手,语气坚定的说:“初晴姐姐,你放心吧,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和你一起承担所有的责任,因为我也是楚扬的妻子,理应为维护他而牺牲一切,就像他对我那样!”
“好,你这样说,还不亏他那样在乎你,好!”叶初晴看着南诏戏雪过了片刻,这才抬起了右手。
随着’啪‘的一声响,两只白嫩的小手,有力的击打在了一起。
……
在阮灵姬出去后,柴慕容和花漫语自然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
但不管他们会说些什么,最终的结果也不会超出这俩女人的意料:韩放肯定会答应阮灵姬留下,而他自己带人离开。
果然,过了大约半小时后,韩放就带着他的三个手下上了车,向新城外围驶去了。
而阮灵姬,则快步的向办公室这边走了过来。
“怎么样,韩放能不能理解你留下的原因呢?”
等阮灵姬进来后,端着水杯喝水的花漫语,就假装很关心的问了一句。
阮灵姬回答:“嗯,他说要在巴嘎阿塔(西域省的一个小城市,距离新城最近)等候我消息的。”
“呵呵,阮秀,既然这样那你就早点去休息吧,一路舟车劳顿的,应该很乏了吧。”柴慕容心中冷笑了一声,和阮灵姬随便聊了几句后,这才让上官灵带她去休息了。
事到如今,韩放的命运好像已经无法更改了。
但这又能怪谁呢?
毕竟走上这条路的,是他内心的贪婪,和谁会干掉他无关的。
……
随着那一天的即将到来,前来玛雅新城落户的玛雅企业、玛雅人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