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可以有千万种,但女人永远都只有两种。
一种是勇于斗争型的。
就像柴慕容啊、叶初晴啊等等,她们宁肯在无聊之极跑出去看蚂蚁打架,也不会单独呆在一个地方很多天,这种人就像是昂着脑袋的小母牛,任何时候总是不甘寂寞。
另外一种呢,则是逆来顺受型的。
而那夜璀璨就是其中的一员,她可以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就这样看着外面的日出日落很多天,仿佛一辈子都能够这样过似的,就像一只被关在圈里的绵羊,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盯着某个地方,发呆。
那夜璀璨在南诏戏雪结婚飞到西域省的第二天,就被送回了冀南,一直呆在双喜会所中。
虽说主管双喜会所的猴子(商离歌的属下),并不能完全确定那夜璀璨和楚扬的关系,甚至在她来到双喜会所后,也从没有见有人来找过她,这个拥有一张天使面孔的女人,就像被皇帝打入冷宫的妃子那样无人问津,但他却不敢对她有丝毫的不敬,和照顾不周:不管是房间,还是饮食,那夜璀璨在这儿所享受到的,绝对是会所最好的。
而且,猴子也曾经严令属下:除了两个负责餐饮的女性服务人员外,在没有他的命令下,任何人都不许踏入七层709(那夜璀璨所居住的房间门牌号)门前半步,要不然的话会直接废掉!
物质上丰富、jīng神上却孤独的那夜璀璨,现在就像是个没人管的孩子那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从这个地方赶出去,流落街头……但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每天呆在屋里,要不是每晚七点都会和女儿通上十分钟的电话,她可以算是个彻底被遗忘的人了。
从昔日的日本第一美女、南诏家族的夫人,到现在几乎被彻底的遗忘,这其间的感受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幸亏日,本女人在享受孤独时,有着她天生的忍耐力,要是换做叶初晴的话,恐怕早就疯了。
既然现在几乎被世界(确切的说是楚扬)所遗忘,那么那夜璀璨也没必要每天妆扮了,反正她现在从不踏出房门一步,所以就随意的穿着一身猩红sè的睡袍,乌黑的青丝用块手帕随意的扎在脑后,赤着雪白的双足,姿态慵懒的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今天,那夜璀璨仍然向往常那样,睡袍随意的敞开着,毫不在乎的露出了xiōng前的一片雪白,斜斜的跪坐在沙发上,表面上双眼是在盯着对面的电视,但她的双眸却像过去的很多天那样,总是盯着画面的一个地方,长久的一动不动,就像一尊浑身散发着懵懂春意的塑像。
接近傍晚的阳光,映在淡蓝sè的窗帘上,交织成了一种透着天空颜sè的明黄xsè彩,闪现着一种不真实,与那夜璀璨当前的生活一模一样。
帮帮……就在那夜璀璨的双眸,转向了窗帘上时,几声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那谁也猜不到的深思。
“唉,这一天又这样过去了吗?呵呵,真快啊。”
听到敲门声后,那夜璀璨的第一反应,就是送晚餐的服务生来了,于是就叹了口气,随即头也不回的说道:“进来吧。”
按照以往的’流程‘,在听到那夜璀璨允许进来的声音后,那两个推着餐车的服务生,就会进来为她摆上餐饮,询问她下一顿想要吃的食谱,然后很快就退出房间,等一个小时后才会再来收拾。
这一次,也是这样……最起码那夜璀璨是这样认为的,她也通过对面的落地窗玻璃,隐隐看到了餐车的进来。
不过,就在那夜璀璨刚想说今晚胃口不咋的,不想吃晚饭时,却意外发现这次进来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的个头,明显的要比那俩已经熟悉了的服务生个头要高,更没有穿着应该穿着的白sè衬衣。
下意识的,那夜璀璨扭过了头:“咦,你是谁……”
那夜璀璨的话还没有说完,随即双眸猛地张大,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