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话时,总习惯了话中有话的方式。其实你该明白,就算你留下来的话,我和楚扬也不会做出你想象中的那些事。”
柴慕容松开楚扬的脖子,站在地上甩掉脚上的棉拖,直接爬到了靠近床头的位置,也拍了拍身边说:“楚扬,你坐在中间好啦。”
“好的,这样也方便左拥右抱不是?”
楚扬无所谓的耸耸肩,脱鞋上床坐在柴慕容和花漫语的中间,扯过被子盖在了三人的身上,然后张开双臂,把一臭、一香的俩个女人,都搂在了怀中。闭着眼的说:“是你们先和我说说新城的事儿呢,还是我先把此次前去奥林匹斯山的经过说一下?”
柴慕容和花漫语异口同声的说:“自然是你先说啦。”
“嗯,那我就先说。那天我和宙斯王混进奥林匹斯山上后,就一直在努力搜寻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下落,可是事实却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楚扬在开始讲述他的’奥林匹斯山之行‘时,柴慕容关掉了卧室中的照明开关,房间里马上就成了一片漆黑,漆黑中弥漫着浓浓的腥臭味……
第1669章 牢狱!
在一片仿佛看不到边的漆黑中,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臭味。
这个地方不但有臭味,而且cháo湿,冰冷。
就算是那些无家可归的叫花子,要是给他们一百块钱,他们也不一定会答应在这儿带一宿。
但是,有个人并没有人给她钱,她却安静的在这种环境下,已经呆了好几个日夜。
宙斯王盘膝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某个地方,许久都一动不动。
宙斯王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她在这儿已经呆了多久了,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可以自由的活动一下身子。
对一个遭到囚禁的人来说,在行动被羁绊后,他(她)对自由的向往,就会被提到一个相当高的高度,昔日有着看似平常的阳光、蓝天和树木花草的地方,都成了他(她)梦中的天堂,让他(她)确切的明白人能够平平淡淡的活着,是多么的一种幸福。
没有谁不向往自由。
可有的人,却为了别人的自由,就宁肯自己失去自由。
宙斯王就是这样的。
在柴放肆答应放走楚扬后,宙斯王就主动留下了,她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那么到她生命尽头的那一刻,她也许都不会再看到这些看似平常的东西(阳光、花草)。
因为宙斯王很理解,此时的柴放肆是多么的恨她,恨到绝不会让她轻易死去的地步。
宙斯王在主动留下后,就做好了遭受折磨的准备,比方遭受满清十大酷刑啊,或者干脆被一些黑人哥儿们上了啊等等。
宙斯王考虑到了所有的酷刑,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柴放肆竟然会用这种非人的方式,来囚禁她,来消磨她的身体和意志。
宙斯王所处的这间囚室,面积大约在十个平米左右,虽说面积并不是很大,但也足够放上一张床,再加上一个马桶了。
不过囚室中却没有这两样东西,所以宙斯王只能坐在地上。
如果仅仅是在休息室坐在地上,就算地面再cháo湿、再冰凉,宙斯王也不会在乎的,只要能够随时站起来活动一下,她也许就能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