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孙斌和李金才欲哭无泪的蹲坐在了地上。
……
“其实说起来,他们两个也不容易的,也算是经历了一番生死,刚才我不该把怨气撒在他们头上的。”
车子跑出第十四道关卡很远了,叶初晴才看了看东方升起来的太阳,微微的叹了口气。
南诏戏雪笑了笑,说:“但是我觉得你这样处理最好,毕竟我们被赶出新城,也和他们有着一定的关系。如果不给他们一点难受的话,那么他们肯定会因为我们被赶出新城,而有所愧疚,但这样就好多了。呵呵,初晴姐姐,我现在才知道你才是最善良的。”
听南诏戏雪看出自己的本意后,叶初晴得意的笑了笑,随即皱了皱小鼻子说:“哎,戏雪,难道我们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
南诏戏雪伸了个懒腰,使她xiōng前那对最近看起来大了很多的那个啥,显得更加的挺拔了:“当然不会就这样走了,但是我们既然出来了,也不能接着再回去,那样我们的面子向哪儿搁呀?还是先去百川市玩几天再说,权当是放假休息了。”
“嘿嘿,你说的正合我意啊。”叶初晴嘿嘿一笑,加快了车速。
看着外面逐渐多起来的货车,南诏戏雪说:“初晴姐姐,你有没有看出,他发这么大脾气的真正用意呢?”
南诏戏雪虽然没有说出名字,但俩人都知道,这个’他‘就是楚扬。
叶初晴淡淡的说:“我这个人虽然是笨了点,但我也明白他为什么发脾气的。”
南诏戏雪微微歪着头,看着叶初晴:“说说呢。”
叶初晴说:“他这次发火,并不仅仅是因为外面将孙斌和李金才当做了弃子,还有就是他肯定知道周舒涵流产一事,并猜出我们会对柴慕容提高警惕了,所以才借机发挥,目的就要我们明白,不管在任何时候,我们都要团结起来,以大局为重,千万不要搞什么窝里斗。”
“窝里斗?呵呵!”
南诏戏雪失笑出声:“呵呵,初晴姐姐能够看出这一点,就证明你一点也不笨,相反要比别人聪明许多。”
叶初晴马上谦虚的说:“只是偶尔有点聪明而已。”
“嗯,嗯。”南诏戏雪点着头说:“真得,你所说的这些,我也是刚才醒悟了过来,在周舒涵出事后,我们的确不该谨防柴慕容的,毕竟当前最重要的就是万众一心,先以新城事业为重才对。只是,现在我们已经出来了,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回去呢?要是时间久了,恐怕他该真得生气啦。”
“担心什么呀,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先玩儿两天再说。”
叶初晴不屑的耸耸肩,拿起仪表盘上的墨镜,刚想戴在眼上,看着车窗外的脸上,却猛地一楞,随即说道:“咦,戏雪你快点看!”
南诏戏雪应声扭头,就看到一辆出租车,与自己的车子迎面擦肩而过。
在两辆车错过的瞬间,南诏戏雪清楚看到了坐在出租车后面的人。
坐在出租车后面的人,是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这个坐在车里的女人,上身穿着一件亚麻sè的长袍,乌黑的秀发被一根白sè丝带缠在脑后,看起来很是随意,但与她那张好像满月似的脸庞相配起来,无端端的给人一种神圣的古典美。
依着现代人的审美眼光,美女一般都是瓜子脸的。
可这个女人呢,却是一张圆月脸,按说不该符合’漂亮‘的标准,但事实上,就算在南诏戏雪这种级别的美女面前,也无法遮掩她那种让人心动的古典美。
车子错过的时间,最多也就是零点几秒钟,就是在这短短的瞬间,叶初晴却一眼就认出这位古典美女是谁了:陈怡情。
当初楚扬风被柴放肆挟持去格鲁吉亚时,陈怡情曾经陪着楚老夫人去过冀南,所以叶初晴才认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