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某人正想看个仔细时,花漫语却咯咯的笑着,快速钻入了大水缸内。
“唉,现在有些娘们啊,总是不知道要脸是个啥意思。”
柴慕容虽说没有回头看,但从眼珠子发直的楚扬脸上,她也能猜出花漫语刚才做什么了。
蹲坐在清水中的花漫语,伸出一根雪白的手臂,另外一只手在上面轻撩着水,慢悠悠的说:“唉,现在有些娘们啊,总是不知道要脸是个啥意思。因为真正要脸的女人,都是自己脱衣服的,而那些不要脸的,才会让帅哥替她……”
楚扬很没好气的打断花漫语的话,瞪着眼睛说:“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没事的时候多考虑一些正面的问题,别总是这样忽好忽坏的让人摸不透!从此之后谁要是再说话的话,嘿嘿,别怪老子我把她就地正法!我可不管她是脚丫子折了还是咋的。”
“哼,每次你就是只会凶我,看来做小的总是吃亏。”花漫语低低的哼了一声。
柴慕容却得势不饶人的说:“嘻嘻,有些人好像还不算小的吧?因为她还没有和那个谁谁谁结婚哦。”
花漫语马上就反chún相讥:“可我和他的儿子,现在却会打酱油了!”
柴慕容耸耸肩:“哼,媳么?这都啥年代了,还搞那些母凭子贵那一套!”
听着两个女人不管不顾的斗嘴,楚某人就觉得一个头又有两个大了……没办法,是个男人在搔首弄姿的花漫语面前,底下那个小头也会变大的。
……
如果不是因为柴慕容身体有情况的话,楚扬敢肯定的说:要想在两个小时内洗完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男人在和这样两个女人’坦诚相对‘后,谁还会有工夫洗澡呢?
好’坚‘苦的洗澡啊……
2012年12月15号的早上八点半,楚扬终于为柴慕容系上了衣服上的最后一颗纽扣。
按照楚扬的吩咐,孙斌在凌晨时,就从许南燕那儿要来了几身全套的女人衣服,和一顶可以戴着蔓莎的帽子,放在了这儿。
现在的柴慕容,穿着一身白sè的西装,头上戴着一顶圆帽,黑sè的蔓莎垂下,猛地一看这打扮,就像是十八世纪的那些欧洲贵族秀。
当然了,花漫语也老实不客气的换了一身衣服,只是颜sè却是黑sè的。
看着眼前这一黑一白两个女人,嗅着她们身上的淡淡香味儿,楚某人点上一颗烟,得意的打了个响指,很装比的说:“两位爱妃,时间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得上朝啦?”
柴慕容和花漫语,马上就娇滴滴的说:“喳!”
花漫语能够这样高兴,是因为通过这一晚上,楚扬对她的怨气完全消失了。
而柴慕容呢,则是因为她身上的那些许瘩,不但不再淌水水了,而且还有了结疤的迹象,拒暂时她还无法确定这是怎么回事,可人在碰到好事时,还有谁会在乎这是为什么呢?
至于楚扬,却是抱着’只要她们能开心、老子就心满意足了‘的满足心态,更不会计较这些破事了。
于是楚某人就很风。sāo的展开了双臂,那俩妞儿会意,就一个人挽住了他的一根胳膊(花漫语右手中还拄着拐呢),跟着他像布幔围墙走去。
暂且不管欧美女人的皮肤,是不是真有粗大的汗毛孔,单从第一视觉的角度来说。
所谓的欧美美女,除了流浪天下的吉普赛美女之外,东欧美女可能就是欧美美女的代言人了:她们绝大多数都拥有很正点的身段,挺直的高鼻梁,湛蓝sè的眼眸和金sè长发,以及娴熟的床上工夫……咳咳。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