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走到围墙豁口处后,忽然转身对拐着走路、速度也很快的花漫语,叹了口气说:“唉,漫语,难道你就不能别这样自私吗?”
花漫语一愣,反问道:“楚扬,我怎么是自私的了?”
楚扬淡淡的说:“你以为我感觉不出你看向陈怡情的目光中,都带着什么东西吗?”
花漫语的俏脸,马上就在柴慕容的冷笑中,变得通红,刚想再狡辩什么时,楚扬却转身前行了。
柴慕容学着楚扬的口吻,慢悠悠的说:“花漫语,难道你就不能别这样自私吗?”
对于柴慕容,花漫语可是半点也不怕的,马上换成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低声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柴慕容摸了摸耳垂:“嘿嘿,可惜那个东西不是你的,它是我的,懂否?”
花漫语嗤笑一声:“你的又怎么样?见者有份。”
柴慕容摆摆手:“no,o。从它出现在我面前时,就已经姓柴了。哼,现在比寿命你不如我,比地位我是楚扬的大老婆,比相貌……以后我肯定比你更加的漂亮,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做对呢?”
“pì!”花漫语轻轻的撇了撇嘴,说:“人不能太得意了,要不然会乐极生悲的。”
两个女人小声的斗着嘴,走进了围墙豁口,但马上就愣住了,因为她们刚好听到陈怡情淡淡的说:“那个太岁,已经去它该去的地方了。”
别看楚某人训斥花漫语总是惦记着那个极品太岁,其实他何尝不是这样呢?
在来时的路上,他就琢磨好了:把那个太岁用好酒泡起来,然后供给他身边所有的亲人,让大家一起健康。
楚扬有这样的想法,应该还是很正常的,也很符合人意的:有好处大家享用嘛,反正也不是外人不是?
所以呢,打定主意的楚扬,在走进围墙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陈怡情:“陈怡情,那个太岁在哪儿?赶紧的给我,我有大用处!”
可是,陈怡情却摇了摇头。
楚扬顿时一楞,马上就升起了不好的感觉,在定定的看着陈怡情,过了片刻后才缓缓的说:“陈怡情,你摇头晃脑的,是啥意思?”
陈怡情淡淡的说说:“没啥意思,就是……那个太岁,已经去了它该去的地方了。”
“已经去了它该去的地方了,它倒是被你弄到哪儿去了!?”敲听到这句话的花漫语,脸sè刷的一变。
就连心情大悦的柴慕容,在听到这句话后,也是有了明显的一愣,喃喃的说:“陈怡情,你不会趁着我们去医院的工夫,独自把那个太岁生吃了,或者藏起来了吧?”
花漫语马上冷冷的说:“哼,生吃倒是不可能的,但藏起来却是很简单!哎,幸亏刚才某个人还告诉我说,陈大师是高风亮节的。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而已不是多么的高,多么的亮嘛。也许比我还要矮,还要低呢。”
对花漫语带着敌意的冷嘲热讽,楚扬扭头瞪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的。”
花漫语马上就缩了下脖子,不敢再说什么了。
楚扬训斥了花漫语一句后,才正sè对陈怡情说:“陈怡情,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把太岁藏在哪儿了?当然了,现在我们四个人都知道那玩意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