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真想为它摆一桌满汉全席的。”
楚某人耸耸肩,松开陈怡情的手,双手拱起的对着天空拜了一拜:“谢谢你了啊,老天爷,以后老子再也不会在你名字面前,加上贼这个字了!”
在楚扬的本意中,既然那个野生太岁是独一无二的,那么就没有留下的必要,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还是大有市场的,拒他现在的实力很qiáng大,不怕外人来争抢,但他后宫中这些女人呢?
别的不说,仅仅这个花漫语吧。
所以呢,楚扬在确定陈怡情把太岁放走后,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当然了,把这么个无价之宝就这样放走了,楚某人还是很rou痛的,毕竟这玩意也太神奇了。
柴慕容吸了下小鼻子,说道:“我现在很想知道,你讲的那个老太太的故事中的太岁,是不是也被人放走了呢?”
陈怡情摇摇头:“那个没有,一直都被国家秘密收藏着。”
花漫语马上追问:“那么都是哪些人在享受它呢?”
陈怡情神神叨叨的说:“至于哪些人在享受那些太岁,这仍然要看天意。其实好的东西,并不一定适合每个人的,这就是那句’无福消受‘的由来。所以我劝花总一句,最好不要把心思挂在这上面了。”
花漫语淡淡的道:“假如有好东西,我却得不到的话,那么我在睡觉时也不会心安的。既然这玩意这么神奇,我是要定了。至于我会怎么运作,就不劳陈大师您cào心了,免得您再说我无福消受。”
花漫语就是个贪婪心很重的人,同时也算是个杀伐果断的枭雄,带着霸气:我想要就要,不择手段!
没办法,依着花漫语现在的能力,要想查出那些太岁的下落,并’掠夺‘过来,好像也不上太难的事儿。
不过,对于花漫语这种霸气,陈怡情却不感冒,今天第一次冷笑着说:“呵呵,花总果然好威风啊,只是我想提醒您一句,难道您忘了当初楚扬风之事了?更不会忘记您在床上躺了多久吧?”
马上,花漫语的脸sè就是一变,低声喝道:“陈怡情,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怡情淡淡的说:“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很纳闷,花总的记性为什么会这样差。当初你儿子被挟持后,我好像和你说过一些什么的。”
当初楚扬风被柴放肆挟持后,花漫语是悲痛欲绝。
那时候陈怡情就曾经告诉过她:要想你儿子平安,你以后得注意你自己的行事方式了,要是做事再这样狠毒的话,那么就会得到更大的报应。
要是放在花漫语是’单身贵族‘的那会儿,她自然不会在乎啥报应不报应的。
可关键问题是,她现在有了儿子,不再那样无牵无挂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家陈怡情当初说的那些话,都得到了验证。
只是这个野心大的人,总是有’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坏习惯,花漫语也是这样,所以才在看到那个极品太岁后,生了贪婪心。
正是因为看出了花漫语的贪婪之心,所以陈怡情马上就’旧事重提‘了,目的是不言而喻:你要是再不老实的话,说不定以后还会遭到报应的!
果然,在陈怡情说出这句话后,花漫语马上就是一呆,对极品太岁的渴望,对人家的不满,立时化为乌有,变成冷汗的从额头冒了出来。
看出花漫语终于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后,陈怡情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而是抬手掩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后说:“楚扬,我现在感觉很累,想去休息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