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柴放肆可以用他的指纹打开那扇门,别人根本没法进来,正如她根本没法逃出去那样。
不过,宙斯王并没有想逃出这所屋子的意思,因为她觉得这儿要比囚室好上千万倍,不但可以通过安装着jīng钢栅栏的窗口赏雪,而且还有暖烘烘的壁炉,来自法国的最正宗的红酒……她为什么要逃出去呢?
只有傻瓜才会这样做,宙斯王可不是傻瓜。
自从出来囚室就洗了三次澡的宙斯王,浑身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淡香,这种香味与酒香混杂在一起,使她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很幸福的发出了一声享受的叹息:“唉,如果能一辈子都住在这儿的话,好像也不虚此生了。”
“呵呵,其实你这个愿望很简单,简单到了只要你真心想这样,就能实现的地步。”宙斯王的话音刚落,窗外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个男人的声音尖细,尤其是在发出笑声时,带着让人han颤的yīn柔。
根本不用抬头看,宙斯王也知道这是谁来了:柴放肆。
事实上,目前也只有柴放肆才能走进这个院落中。
宙斯王晃着手中的杯子,向窗口看去时嫣然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是真心的呢?”
背负着双手,脸上戴着金sè面具的柴放肆,出现在了窗口。
望着屋里那个曾经是那么让他动心的女人,柴放肆面具下狰狞的脸sè稍微抽x动了一下说:“假如你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在那种环境下呆过几天后,也许真会有这种幡然悔悟感,但你不是那些平凡的女人,你是宙斯王。”
宙斯王抬起头,望着柴放肆缓缓的摇头:“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宙斯王了,因为宙斯王是不可能遭到别人囚禁的。真正的宙斯王是你,我现在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女人,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安定的日子。”
不等柴放肆说什么,宙斯王接着说道:“其实人活一辈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最大的愿望,不就是想过当前这种安定的日子吗?”
“呵呵。”
柴放肆笑着伸出右手,掌心接住了几片纷飞的雪花,等那几片雪花因为掌心热度而化成水后,才说:“你会甘心做这种日子吗?”
宙斯王放下酒杯:“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呢?”
紧紧的攥了一下右手后,柴放肆重新张开说:“你就像刚才的这几片雪花,因为我掌心的热度暂时变成了水,但只要我放开它,它马上会变成冰,和雪花本属一类的冰。除非把它放在温暖的地方,它才会始终是水。”
宙斯王晒笑一声,悠悠的说:“什么雪花水啊冰啊的?你们华夏人在说话时,总是喜欢拐弯抹角,呵呵,你直接说我是因为被迫,才会暂时听你的话,不就得了?”
柴放肆在身上随意的擦了擦手,看着宙斯王说:“含蓄的话语,才是语言的真正魅力所在……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了,那我也想知道,到底得到什么时候,你才肯tiáo整好自己的心态,为我做那件事。”
宙斯王从沙发上站起来,展开双臂慢慢的转了一个圈,微微扭头望着窗外,妩媚的笑笑:“难道我现在的心态,还不够好吗?”
柴放肆摇摇头,淡淡的说:“不是不够好,是一点儿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