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柴放肆稍微平静了一点后,宙斯王才点点头说:“嗯,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柴放肆向前走了一步,歪着脑袋的望着宙斯王:“就算这个机会再好,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的提醒我?”
宙斯王咬牙切齿的说:“我目前的处境,都是拜楚扬所赐,而且应该没有翻身的机会了g呵,可是他却逍遥自在的,我心里能好受吗?但是我目前又无法出去找他算帐,所有唯有借着你的手,来为我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柴放肆像欣赏稀有动物那样,盯着宙斯王看了老大一会儿才说:“嗯,你不是应该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而是肯定没有了。呵呵,你说的不错,要是按照你所说的,楚扬的确是你没落的罪魁祸首,也的确得有人去收拾他才行,但我得考虑一下,毕竟我不怎么喜欢被人利用。”
宙斯王很干脆的说:“你可以说我是在利用你来报复楚扬,但你本心不是想这样对付他的吗?”
柴放肆点点头:“是的,我承认是要对付他的,可我想有个问题问你。”
“你说。”
“如果我真按照你所说的,把楚扬干掉后,你就好像再也不用因为爱他、而恨他了,但你却会痛苦。”
柴放肆悠悠的说:“我不知道痛苦这种情绪,能否像爱恨那样,对你同样有着巨大的影响?”
柴放肆的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大铁锤那样,狠狠的击打在了宙斯王的心口,使她脚下踉跄了一下,脸sè雪白的说:“我、我不知道。”
柴放肆得意的说:“其实我不想你恢复原先的超能,不过既然痛苦一样可以让你失去那些本事的话,我可以免费为你效劳的。”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柴放肆转身就向院门口走了过去,边走还边喃喃的说:“女人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竟然会因为爱上一个男人,而这样恨他。唉,而且这个人还是很牛的宙斯王。看来有些时候,女人总是不如男人的,因为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复杂的感情。”
……
关押着宙斯王的这栋院落,是在第比利斯九号监狱的后方,一个高出四周足有八十米的土丘上。
从土丘四处那些坑洼不平的雪窝推断,这栋院落建成的时间没多久,而且格局还是按照华夏风格建筑的。
站在院落门口,柴放肆到背着双手向四下里看去:漫天飞雪中的正前方,就是‘举世闻名’的九号监狱,在左侧一公里外,则是第比利斯的峡谷。峡谷的下面,就是库拉河。
右边呢,却是一个长到让人看不到边的斜坡,
这个斜坡,就是当年楚金环在救走楚扬风时,滚落下去的斜坡。
向后方再走两千米的话,就是大峡谷的另外一面峭壁了。
柴放肆所处的位置方圆一公里内,这个土丘就是个制高点,站在这儿可以看到周围的任何东西。
就像女人从不肯轻易划上自己的脸庞那样,柴放肆为什么肯把身份那么重要的宙斯王,关押在这儿,而是没有关在奥林匹斯山上呢?
柴放肆有他自己的打算:他把宙斯王当做了一个饵,鱼饵。
任何想来救走宙斯王的人,只要一出现在土丘方圆一公里内,都会遭到埋伏在周围的‘生化战士’的伏击,而且还有天网在后续支援,无论是谁想来这儿救人,好像都要比死还要困难一些。
更何况,就算这些都不能击倒前来的营救者,但他们也无法破开关押宙斯王的那间房子。
人的本事再大,能在短时间内破开厚达几厘米的钢板吗?
这完全是在开玩笑,正如柴放肆根本不相信,宙斯王会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孩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