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呢?
宙斯王现在所希望的,就是能多过几天这样的舒服日子:自己做饭,自己品酒,一个人发呆。
当然了,她也曾想到柴放肆这样安排她,只是一个yīn谋,一个用来捕杀楚扬等人的yīn谋,不过她真不在乎这些。
经过几天的‘炼狱’生活后,宙斯王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她开始恨楚扬,特别的恨!
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提醒柴放肆去打新城的主意……这就是女人,总是随时都能改变自己主意的女人,哪怕她是伟大的宙斯王。
宙斯王刚把双手从窗户上缩回来,却看到远处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披着金sè斗篷的人走了进来。
“呵呵,柴放肆这么晚了还来看我,也真够孝顺的。”
宙斯王讥讽的笑了笑,再次把刚合上的窗户打开了。
随说关着窗户,宙斯王仍然能够通过上面的防弹玻璃看到外面,但要是隔着玻璃和人说话,却很不方便。
柴放肆走到窗口的时候,宙斯王已经做回到了火炉的沙发上,踩在猩红sè地毯上的那双雪白双足,十个粉红sè的脚趾头微微蜷缩着,好像十个小蚕豆那样的清新可爱,又带着说不出的媚惑,正如她此时说话的语气:“柴放肆,天都这样晚了,你怎么又来了?”
柴放肆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摘下了脸上的金sè面具,露出了那张狰狞的脸,一双带着yīn柔光彩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宙斯王,望着她那双脚。
感受到柴放肆的眼光落点后,宙斯王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下双脚,但随即就翘起了右脚,在眼前微微晃了一下,悠悠的说:“我的脚好看么?我听说你们东方人把女孩子的脚,当做是她的第二张脸,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要不然也不会盯着它看了。唉,可惜呀。”
柴放肆在宙斯王叹了口气后,很配合的说:“哦,可惜什么?”
宙斯王眼里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我可惜的是,不管我这双脚有多么的好看,你都不会再感兴趣了,难道这还称不上是可惜吗?”
你现在已经是太监啦,就算是心动我这第二张脸,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这就是宙斯王说可惜的原因,柴放肆当然明白,不过他却qiáng忍住了心中的戾气:“其实一个聪明的女人,是不会在处于劣势时,总是试图激怒一个qiáng大的男人的,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明白才对。”
不等宙斯王说说明,柴放肆那张丑陋的脸,稍微牵动了几下,露出了一个叫做笑的表情:“的确,我们东方人是把女孩子的脚当做是她的第二张脸来欣赏,不过那也仅仅是针对女孩子来说的,而不是被男人像草x狗那样草过的女人。所以呢,麻烦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女孩子,因为这样会玷wū这个纯洁字眼的。”
柴放肆的这些话,就像是世上最苛刻的刀子,一下子就把宙斯王脸上的骄傲、故意装出来的从容和优雅,都割了个粉碎,被巨大的难堪所替代,那只翘起来的脚,也慢慢的放在了地上,缩回了长袍下摆中。
看到宙斯王做出这个动作后,柴放肆很开心,于是又说:“呵呵,当然了,我是不反对你欣赏你那双脚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自恋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xiōng口明显看出起伏的宙斯王,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勉qiáng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淡淡的说:“柴放肆,我想你来看我,不是为了打击我来的吧?”
柴放肆摇摇头:“你现在已经成为了我案板上的rou,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剁掉你那双美丽的大脚,拿出去喂狗,我有必要专门跑来讽刺你?”
紧紧的攥了一下双拳,宙斯王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那你来这儿是做什么的?”
柴放肆重新戴上拿在手中的面具,很仔细的整理了一下位置后才说:“我来这儿就是想提醒你,今晚很可能要有人来救你。”
宙斯王冷笑道:“有人来救我?你是说楚扬要来吗?哦,你提醒我,就是想我睁大眼睛看着来救我的人,是怎么被你抓住的吧?”
柴放肆抬手,轻轻的鼓了两下掌:“宙斯王不愧是宙斯王。不错,我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我不知道我那个好妹夫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