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来看我呢,是怕我孤独无法熬过这漫漫长夜吗?”
宙斯王放下酒杯,脑袋后仰枕在了沙发帮上。
“我这次来,是想向你请教一件事。”
柴放肆说着,右手从背后拿了出来,托着那个卷轴:“你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
宙斯王望着柴放肆手中的卷轴,淡淡的说:“没兴趣。我现在只想要个男人。”
“只要你肯配合,牛nǎi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男人,也会有的,无论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
柴放肆很有玄机的说完这句话后,就把那幅卷轴打开了了。
宙斯王的目光,马上就看向了卷轴……双眼先是一凝,随即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在链子叮当声中一个箭步,就飘到了窗口,伸手就去抓那幅卷轴:“你怎么会有我的画像?快还给我!”
在宙斯王做出抢东西的动作后,柴放肆根本没有动,因为他知道不管这个女人再怎么用力,也不可能挣开锁链把手伸到窗外来的…
右手举着画像,柴放肆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咯咯笑道:“咯咯,这幅画上的人,是你吗?你别骗我了,我虽说不是古董专家,但我却知道这幅画最少得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了。五十年前,好像你还没有出生吧?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幅画上呢?”
就算明知道拿不到那幅画,但宙斯王还是固执的伸着手:“你先还给我再说!”
“你说了后,我考虑一下后说不定会还给你的。”
柴放肆说:“我承认这幅画很好看,但我却不媳拥有它,因为我有你这个真人啊,我现在只想知道这幅画上,有什么秘密。而且,你还得告诉我,我那个好妹夫楚扬的一些事。”
宙斯王立即摇头,也把伸出来的手缩了回去:“不,我绝不能说出这幅画中的秘密,我也不想再告诉你楚扬的任何事!”
“你既然这样固执,那我也没办法了,好吧,我也不是那种qiáng人所难的人,你既然不说,我就把这幅画撕了吧。”
柴放肆说完,双手扯住卷轴,就要把这幅画撕成两半,可这时候宙斯王却尖叫一声:“别撕!”
柴放肆双手拿着卷轴,淡淡的说:“只要你肯说出来,那我就不撕。”
宙斯王愣愣的看着柴放肆,过了片刻后才颓然垂下了头,缓缓的说:“这幅画中的主人公,就是奥林匹斯山的创始人,也就是我的nǎinǎi。二战结束后,前苏联政府从德国柏林带来了一批科学家,为了安置……”
用了足足的十几分钟,宙斯王就把曾经对楚扬讲过的部分故事内容,详细的给柴放肆叙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我听我妈妈,也就是上届宙斯王说过,这幅画是奥林匹斯山上一位陈姓华人画的… 据说,这位陈姓画师是你们华夏陈老祖的后人,擅于丹青。当时呢,他总共画了十几副,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些画都失踪了。”
“都被人藏起来来了吧?毕竟这么好的画像,都不想给别人看。”
宙斯王望着柴放肆,笑了笑说:“谁知道呢,也许是向你所说的这样吧。不过,等后来我执掌奥林匹斯山后,曾经寻找那位陈姓画师的后人,想让他们重新画一些的,但那个陈姓画师的后人却在几十年前,在回华夏探亲来时的路上时遭到了意外车祸,全家人除了一个孩子外,都死了。”
柴放肆静静的望着宙斯王,也没有打岔。
宙斯王舔了舔嘴chún后,接着说:“于是,这些画就成了绝版,而那个留下来的孩子,因为没有了父辈的启蒙,最终成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一个普通公民,做了一名狱卒,他叫陈永富。”
柴放肆不知道宙斯王为什么要提起这个陈永富,但却知道她绝不是那种说废话的人,于是还是没有问什么。
果然,宙斯王就说到了她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