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功听出其中的言外之意,道:“怎么事情有变故不成?”
“渠帅可否先入村再说?”
“好。”
索隆已经运来金银财货,如果再拿不到盐李功真的是无颜去见管亥,当下与李鸿把臂入村。
至于李鸿带来的粮食跟牛羊李功笑纳,然而没他的点头谁敢乱吃亦不怕他们捣鬼。
二人进入李功的临时军帐,屋内只剩李功与黄巾几个大头目,李功道:“子武,如今屋内俱是自己人,说吧!岛内有何变故?”
李鸿无奈叹气道:“其实也不是大事,先生虽招募流亡,可是山上做主的确实诸族族老,族老担心渠帅及管大渠帅言而无信,得了盐破了黄县,再掉头杀来。”
“哦!”
李功点头:“养虎为患?这担心不无道理,可若不敢我盐,我照样得打来,不然就是坐等败亡。”
“谁说不是,先生也是如此说,诸族老就是不点头,非要渠帅做个保证!”
李鸿为难道。
“保证?”
李功听这事还有转机,忙道:“他们要何保证?”
“请渠帅亲自上山以示诚信……”
李鸿的话还没说完,索隆便出言道:“渠帅,此人乃妄言赚渠帅,某请渠帅斩此人,再发兵攻岛。”
索隆一心想要扬名,可是李功也好,管亥也好,此刻最希望的是尽快弄来海盐,攻破黄县,在秋收时再攻取北海,趁势席卷青州。
实在没工夫在意一个小小的芝罘岛,待度过秋收,王侗有眼力见就投降管亥,不然遣一偏将率万人围岛,岛不攻自破。
李功在李鸿面前不得不装腔作势,爆喝一声一拍席案,对索隆吼道:“孺子,岂知吾之大事?当速退。”
“哎!”
索隆无奈,叹息一声走出屋子,见左右无人道:“黄巾必败,李功必死于此地也!”
“子武,莫要跟这个索隆一般见识,你也知道他来得晚,一心想证明自己,太莽撞了。”
李功见索隆出屋,这才笑着对李鸿笑道:“正好,我也想见见大名鼎鼎的元矩先生。”
王侗给自己取得字为元矩,元者乃始也,矩者,规矩也,意思就是规矩从我这开始立起来。
“大哥。”
李大目虽然信李鸿,可是双方大战刚消,李功这就上山,岂不是去送死?
李鸿道:“先生说了:渠帅可带五十人上山。”
“元矩先生,果真名士也!”
李功被王侗的大度折服,李大目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
李功道:“为表诚意,某这五十人亦不带甲械上山。”
“大哥,”
李大目还想说什么却被李功喝退。
李鸿道:“那某这就上山去回禀先生。”
“有劳子武。”
李功亲自送李鸿出村,还有李鸿带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