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得替我我们做主啊!我的老母亲已经是病入膏肓了,他们还抢朝廷发给我们的粮食啊!”刚刚那人此时说着又是哭着,整个脸上的泪水再加上嘴里血水一时都是流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快死一般,若不是他还在讲话陈伯宗都是认为他都快死了。
“快起来!狗子带他去收拾一下!”
“杨虎带人去看看他的母亲”
“诺!”
随后陈伯宗就又是对着那几个难民署的官员说道,“你们几个都给本宫滚进来!”
“所有署兵都给本宫滚出去站好!没有本宫的命令谁敢乱动军法从事!”陈伯宗一进难民署分署也就是木楼的大厅,就是对着在四周的难民署兵吩咐到。
一屁股坐在大厅的主座上,陈伯宗用冰冷的眼神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难民署几个官员,“你们难道就没有什么需要和本宫的交待吗?”
“殿下,臣等……”那几个官员刚刚准备说些什么,狗子就是带着那人回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什么时候来到难民营的?”陈伯宗问道。
“太子殿下,小人叫孟田。是扬州人,前些日子才是进来这里”此刻的孟民已经关上一身干净的衣服,陈伯宗一看他就是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老师本分的庄稼汉。
陈伯宗属于哪种见什么人什么脸色的人,所以当看到老实本分的孟田以后。陈伯宗脸上表情也是缓和不少,不但是有了笑容并且还亲切的让孟田免礼起身。
不过倒是孟田自己拒绝了,言说他母亲说做人不可忘礼。对此陈伯宗也是不在多说,既然孟田时刻谨记母亲教诲他也不能让人家有违母训!
“孟田,你先前为何一直说你是南人?是何人抢夺你的粮食呢!”陈伯宗直入主题的问道。
孟田听到陈伯宗的问话,此刻已经冷静下来的他一看到自己旁边的难民署的官员。心里却是有些不敢开口了,这些陈伯宗都是看在了眼里。
所以陈伯宗马上就是对哪几人说道“到一边去。”这些人虽然是难民署的官员,但是他们准确的身份都是只能算陈伯宗得私人佣人而已。毕竟王固在将产业送给他的时候也将这些人一起送给了他,所以对于这些人陈伯宗怎样处置别人都是无话可说。
所以此时,陈伯宗对他们当然是不会太客气了。人是平等,但是那得看时代。新的时代里人人平等,但是在这个时代即使陈伯宗想和别人平等,人家也得敢啊!
几个难民署的官员灰溜溜的出了大厅,然后在大厅外继续跪着。实际上这几个人都是不能说上是官员,只是临时工而已。
看着他们出去了孟田这才是还开口,“殿下,小民前几日从城中被难民署送到这里。可是刚刚那几位说我是非说我是北人,就让我mǔ_zǐ 住在营墙边的一顶帐篷里。”
“可是小民的母亲自雪灾和小民一起逃出来以后,一直都是病着所以我就是向几位官人说了就多得了些粮食。可是哪知道一回到家就是被那帮北人给抢了!”
北人南人这一说法陈伯宗早就是有所耳闻,却是不知道这两者之间的矛盾竟然是这么大。而且从孟田的话里陈伯宗也是听出来了,这难民营里竟然是将南人的待遇处在了北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