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都是有个度的,这是别闹心一直以来都是在践行的事。不管是对于纪家还是在对余孝顷的处理上,陈伯宗都是有着自己的一个度在哪里。不然这些事无论是哪一件都是不算事一件小事,但是正因为陈伯宗一直遵循着那个底线,所以所有人对于他的这些动作都是只能是保持着观望的态度。
就是像陈顼,也是只有在陈伯宗的态度保持着一个退让的姿态。是陈顼太软弱,还是陈伯宗太过强势。我想都不是的,正因为陈顼从不是一个简单软弱的人。他才是会对陈伯宗保持这样的一个态度,不然陈伯宗在陈顼一定是没有什么优势的!
真的以为一个从后世里来的人,都是能够与古人一较高下,甚至将那些古人当做玩物一般玩弄于鼓掌之间。
这,不过是臆想而已。或许陈伯宗有的是后世那种信息发达的社会里带给他的一些网络亦或是书籍上的经验,而这些土生土长的古人们他们有的确实真正一天一天二积累的经历已经绝对占着优势的谋略。
或许你让陈伯宗和现在随便一个人来比试诗词歌赋什么,陈伯宗相信自己可以将整个天下的学子像欺负小孩子一样给虐上好几遍。但是一旦超过他本身的认知之后,陈伯宗或许连王宽沈是之流相比的资格都是没有。
毕竟,在后世没有一本书是可以在任何方面教你怎么去做一个合适的太子或者皇帝,这些东西只有陈伯宗自己去摸索,去探寻。
所谓朝堂风云,只要是和政治搭上些许关系。所有东西都是不简单的,在此面前陈伯宗只是一个初生婴儿一般。
所以陈伯宗也是遵循着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的原则。尽量多的将一切能够为自己所用的人,都是笼络在自己身边。
今日,王宽等人前来,那也是因为陈伯宗自己胖他们来的,当然除了沈是,因为这个家伙一向是如同神经病一样。
你不知道不知道这个家伙在下一刻会弄出什么样的事。说实话陈伯宗本来对于御街杀人案是一点都没有上心的,但是现在沈是这一番话之后。
陈伯宗想不重视都是不行了,因为沈是正式本着让陈伯宗插手的目的而来的。不然你以为沈是会这么一个不知轻重的人。
“此事,你们如何看?”靠在椅背上,双手放置在方桌桌面上。语气不知喜也不知怒,只是脸色在沈是说看看那些人杀人全家之后就是逐渐冰冷下来了!
“依臣之见,殷府君所说也是对的。既然是知道那些人目标是城中的那些药铺和医馆,而且还是不能找到那些人所以那么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保证不在下一件事发生。”谢惠说道。
“可是,城中这么多的药铺还有医馆要如何预防呢?难道真的是调兵入城?”沈遵礼对着谢惠问道。
“不行,你难道不知道没有陛下之令。任何人不可随意领兵入城吗,此乃是大不赦之罪!我不同意,而且东宫之兵更是不能近建康半步!”一听到谢惠说的什么调兵一法,本来想着不说话就这么过去的王宽顿时就是像被针刺了一样。跳了起来对个谢惠质问道,作为东宫外戚王宽当然知道东宫兵不准近城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