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温将军(因为涉嫌违规被屏蔽,这里删除了一千多个字,我也不知道怎么更换这些字,因为后台要求不能删除超过一千字,我不想再写别的话来糊弄这里,因为涉嫌违规,所以只能随便说点感言,都市题材现在很不好写,特别是现实主义题材,其实我已经是非常非常小心的在规避各种问题,我也很少解释我写作内容本身,因为作为写手不能在书本身传递灵魂,还要用单章或者说明来解释,那已经是很失败的事情了,还是那句话,你如果看这本书,是条泰迪犬到处人形自走炮一般乱搞,那就是乱搞,你如果能看作一个成年男人面对社会,面对成长的蜕变,也许就是成长,我采用的是所谓非虚拟写实手法,我也更喜欢用融汇虚实的写法来贯穿我们经历的这个时代,因为假若脱离这个现实去臆想,习惯于意yín ,很容易让人陷入虚幻中逃避现实,有人觉得现实已经够累了,看书就尽量轻松些,我也只想放下书的时候,多少能面对点现实有所感想,仅此而已,所以如果因为写书看书的过程中有这样那样的一点不快,恳请各位还是继续关注订阅支持我,谢谢,祝各位中秋节国庆节快乐。)
实际上阿威的伤情真有那么严重。
持续到了一个月时间,才能有下床运动的可能性,而且还得撑着拐杖,但一周多时间就已经出院回家了,回到那个位于一大片军营中间的院落里,没有高墙大院,没有豪华泳池就是挺普通的一栋两层别墅,和一群第六军军官们的住宅区分布在一片山坡上,除了进出这个军官区和将官区需要出示不同级别的证件,但所有士兵都能看见山坡上的长官们也没过着奢侈糜烂、醉生梦死的生活,都是上班下班的规范化,最高司令长官的宅子也不过就是面积大些而已。
白浩南当然更不敢说自己离开了,这里比医院的防卫更加严密,而且下楼的时候他看见自己那辆澳洲越野车已经被拆得只剩下了空架子!
阿威倒是笑得挺开心,帮他问了两句说是把车内饰跟很多部分都拆开做法医鉴证去了,现在白浩南还是乖乖的跟他去家里做客吧,说好了要照顾他到痊愈的。
白浩南也没什么抵触的去了,因为阿威引诱他说家里后院就有个标准的射击场,等到了别人家一看其实是给将官们保留的地下防空工事,平时是个蛮大的地下射击场,随便什么枪械都能放开了打,更不用考虑普通射击场子弹多少钱一粒的事儿,而且到了这里,那就是有专业军事教官指导了,一贯都是白浩南吃过早饭用轮椅推着阿威散步,最后一直到这边,阿威坐在轮椅上笑眯眯的看白浩南每天如饥似渴的玩枪,白浩南有种要把自己玩儿吐了的那种思路。
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离开这里,恐怕一辈子都玩不到这么爽了。
这种心态跟他在传销组织里面密集学英语差不多。
不得不承认一直沿袭美军思路的溙国军方还是有些牛人的,而且对枪械管控不那么绝对的东南亚,各国之间还有很多射击比赛,加上这些年溙国jūn_duì ,特别是第六集团军一直都在跟金三角一带的自治武装、毒贩集团打交道,拥有大量的实战经验,能被阿威找来给白浩南当指导的教官能力非常强,起码以阿威这么不擅长动手的,当初都能随便下了白浩南的枪,有些技巧还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对白浩南这种在国内绝对碰不到枪支的男人来说,大半个月时间,每天超过五六个小时戴着耳塞打枪,总算是把瘾过足了。
这天就是刚刚拿到一套崭新的巴雷特狙击步枪,在教官的指导下趴着打一百码的标准靶,教官说这种大口径专业步枪本来是用来打近一公里目标的,但这地下靶场就是尺寸小了点,改天再到野外靶场练习,现在主要就是熟悉枪械性能,特别是有针对的练习。
天晓得白浩南这种一辈子都用不到这种专业级枪械的人玩得这么深干嘛,但显然他喜欢,阿威就支持,教官更是乐得殷勤。
练了几个弹匣,白浩南刚从教官手里接过那乒乓球拍子大小的弹匣给塞进步枪里,按照这位教官用华语叮嘱的细节调节呼吸,却没看见背后若温将军无声的走进来。
阿威也戴着耳罩,直到父亲的手放在他肩头,才诧异的抬头,然后带着笑容要把耳罩摘给父亲,若温微笑着摇头摁住,今天他身上是作训服,深灰黑色的连体军装很干练,虽然是将军却没有将军肚,而胸前那些金色的胸章依旧闪瞎眼,头上戴着贝雷帽眯眼看前面趴着的那个男人,阿威可能是不想父亲打扰了白浩南玩,伸手按住了肩头父亲的手。
阿达是看见了进来的将军的,没敢叫,挺有眼力。
白浩南和教练也都戴着耳罩,专注的没有注意到后面,教官轻轻的手放在白浩南的后颈窝,拇指岔开感知着白浩南的颈动脉,感觉到他的胸腔起伏和血脉挑动合拍了,轻轻一点后颈窝,白浩南就扣动了扳机!
砰!
这种胡萝卜一样的大型狙击子弹出膛时候的声音可想而知,特别是在这样封闭的地下空间里面,简直就是巨响!
不亚于坦克兵在坦克里面开炮的感受!
所以戴在白浩南他们头上的ed200k耳罩瞬间切断拾音,把这种声音隔绝在外面,白浩南非常舒适的感受着后颈窝上的手指跳动提示,按照这个已经有点熟悉的节奏,相当有节拍感的连续扣动扳机!
十发大型狙击弹的声音一口气倾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