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了!”
“我是你的了!”
……
对于将有可能是少主母的事情,张忠格外上心,便叫来施娉婷,少停施娉婷便踅摸进来,堆起满脸笑容道:“张太守啊,不知女儿们服侍的你老可舒坦哪?”
张浪懒得答话,张忠去说了要给这小美女赎身之事。
施娉婷一听,立时便哭喊起来,说什么太守啊,这楼里生意清淡,近来娱乐业大气候又萧条,红牌姑娘纷纷隐退,收山的收山,嫁人的嫁人,实在没什么上等的姑娘,迫于无奈才让这等才学艺的小美女出来见客。可头一天出来就被太守收了,往后这生意可怎么做啊。再说了,小孩子学艺不精,又哪里懂得奉承衙内,还是奴家为太守调教好了,择个良辰吉日请太守来梳笼她便是。
罗里罗嗦一大套,张浪懒得去听,只把手一摆,张忠察言观色,自然心领神会,把桌子一拍道:“恁多废话,只说赎身价几何?”
施娉婷一吓,忙道:“五百。”却是一个字也不多说。
太守要赎身,自然不来跟你还价,不过施娉婷也不敢多要,五百的价钱也算公道,当下张浪点头,张忠便去办手续。
不大一会儿功夫,小美女背了个小包袱,手里抱着古琴,给施娉婷深深行了一礼,眼眶微红,却没什么说话。她虽然小小年纪,但骨肉匀停,进退有致,行动之间风致宛然,的确是很有潜质成为一个万人迷。
青楼派了一辆马车相送,小美女坐在车里,张浪等三人骑马在前慢行。虽未遇到绝世人才,却拯救了一位还未长开的小美女,不枉此行。
“哎呀,哈哈哈……”
“哎呀,哈哈哈……”
张府门口,笑成一朵花的张让站着台阶上,摆开了气势恢弘的阵势,亲自迎接他的大功臣。
凤仪楼发生的事儿,早有人向他汇报。听到张浪折辱王允的过程后,他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有落下。王允那老东西可没少给他添堵过,把他扳倒之后,张让自认为是件十分得意的事儿了,可与张浪闹出来的事儿一比,他都羞于启齿了,没办法比啊,自己依仗皇帝的信任,使尽了各种阴谋诡计才搞定,但世家的力量不容小视,王允依旧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可张浪这么一玩,王允名声丧尽,颜面扫地,废了!
这是一喜,第二喜么,则是他那榆木脑袋的侄子总算开窍了,也懂得欣赏美色了,虽说侄子的相中的人出自青楼,可张让却不计较,反正他也从未想过与世家联姻这种不靠边的事儿,只要侄儿喜欢就好。
张家就只张浪一根独苗,张让一直希望自己的侄子身边能够多些美人陪伴,最好能给她生七八上十个孙儿,这样他日后的生活就不会枯燥无味了。
可之前,张浪就像是圣人一样,害得张让都担心不已。现在好了,有了开头,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一个生两个,四个生八个,张浪欢欣鼓舞。
来到中常侍府门前,张浪吓了一大跳,好家伙,大门口摆开了规模宏大的阵势,两排长长的队伍整齐分列左右两旁,正中间,自然是红光满面张让。这架势,就像是迎接百胜归来的凯旋之师一般。
张浪跳下马背,牵着小美女柔若无骨的皓腕下车,纤纤修长玉指如羊脂凝玉,洁白无暇,泛着瓷器般诱人的光泽,好似不是人间拥有,钟天地之灵秀,夺万古造化。
“叔父,您这是搞哪门子事儿?”只片刻,回过神来的张浪,与小美女一步步走向张让。
“哎呀,哈哈哈……大功臣凯旋而归,咱家咋敢不亲自迎接啊。”太监特有的尖细的声音不绝于耳,可在张浪听来,倒是有着非常的亲切感。
这就是权势涛天、恶名昭著的大太监张让?
看着笑得如一朵菊花,有些低声下气中年美男子,小美女的美眸睁得大大的,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态。
张让的目光从张浪身上移到小美女身上时,也不禁为其之绝世芳华所震惊,他在皇宫当了几十年的太监,每天接触到的都是天下最美的女子,早已练成了一双百毒不侵的火眼金睛,他自以为不会遇到让自己动容的美色,可现在,他得承认自己错了,以前他看到的美女与眼前这位一比,都变成庸脂俗粉了。
府上的众人,无论男女老幼,都怔怔地望着这位小美女,不少年轻男子神色呆滞,似乎魂魄都被吸走了一般,女子们更是将自身与之暗暗比较,可不管是谁,都不禁生出一种微妙的自卑感
“百年难得一遇!不愧是我张让的侄子,随便一出门就找到这样一个宝贝。不同寻常,不同寻常。”张让高兴极了,自豪极了,
“婢女见过侯爷。”小美女翩翩一礼,不知为何,面对着这闻名天下的大魔头,小美女一点都不害怕,或许,这就是爱乌及屋,也或许是张让那发自内心的高兴驱散了她的担忧顾虑。
素来口若悬河的张让开心得有些结巴了:“哈哈,别客气,别客气。咱,我,老夫是这小子的叔父。哈哈,进屋再说,进屋再说,别害怕,就当自己家一样。”
小美女闻言,娇羞无限,精致的耳垂刹那间红得彻底,一双美眸却明亮照人,水盈盈的让人迷恋,让她看起来越发的清丽脱俗,宛若嫡落人间的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