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被呛得痛苦地咳了起来,咳得一脸通红,眼里渗泪。
“怎么这么不小心?“
向暖不客气地翻白眼,我这样到底是谁害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等向暖咳完了,气息也tiáo整好了,那端才传来带着极度魅惑的声音。“想爷了?“
“嗯。“闷闷的,委委屈屈的一个单音。
想是真的想,委屈倒也没那么严重,撒娇罢了。
牧野当然也清楚这一点,却不免内疚和心疼,自然又是一通顺毛捋。
向暖被捋得尾巴都翘起来了,高高兴兴地挂了电话。
李晓敏含着筷子,看着她施施然地进屋入座,忍不住出言tiáo侃:“看你这一脸春sè荡漾,你家牧长官都跟你说啥了?”
“你才春sè荡漾,你全家都春sè荡漾。”
“那你肯定也是属于我家的。”
向暖红着脸低头扒饭,拒绝回答,脑子里却自动自觉地响起某人说过的那些流-氓话。
……
时间眨眼就到了十一月底,姑娘们脱下漂亮的裙装,换上了大衣和羽绒服。
向暖仍在喝中药,并且她已经习惯了每天的生活都有这一部分内容。
事实证明,叶大夫是有真本事的,起码向暖每个月那几天明显轻松了,这也使得她更加甘之如饴地喝着每天一大盅怪味道的汤药。
这天是周末,向暖照例跑到大院门口,在车上把药给喝了。她喝完溜溜达达回到家里,却从罗筱柔嘴里听到了一件惊掉下巴的大事儿。
苏问心流产了,还是被丈夫打得流产的!
“真是作孽啊!”罗筱柔感慨地说了一句。
向暖仍有些反应不过来,觉得这事儿实在太惊悚了。
将妻子打到流产,这是怎样的人渣?可苏问心的丈夫她也见过,看起来不像是这种人渣啊?
“妈,这是为什么啊?就算不想要孩子,打掉就好,干嘛要用这种方式啊?”
“谁知道呢。”
“那男的也太不是人了,动手打女人就够差劲了,居然还把妻子打到流产,简直禽兽不如!”
罗筱柔看了她一眼,用带着一点警告的语气说:“这是别人的家事,跟咱们没关系。”
“妈,我知道了。”向暖乖乖地闭嘴,却总忍不住想起这件事来。她虽然不喜欢苏问心,但同为女人,对苏问心遇到这种事情也不由得心生同情。
半个月后,向暖在大院里遇到了苏问心。
如果是隔得远,向暖肯定会选择绕道而走,绝对不凑到苏问心跟前去。可是偏偏那时候她在走神,等意识到的时候,苏问心已经在眼前了。
以前的苏问心虽然飞扬跋扈十分讨厌,但真的是个让人惊艳的美人。可眼前的苏问心,向暖很勉qiáng才能在她身上找到一点以前的影子……她瘦得整个人都脱了形,脸sè惨白,两眼无神,连走路都有点飘……
唯一不变的,大概是她看到向暖的眼神仍然不友善,甚至比以前更叫向暖害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