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冒犯哥的。”
“爷都不怕,你怕啥,上来。”
南浔朝天翻了个白眼,爬上床,一屁股坐在他腰上。
阎罗闷哼一声,“调皮的小孩儿,你这一坐差点儿把爷的腰坐断。”
南浔嘴角一勾,两爪一起开始捏,捏得这人舒服得直哼哼。
捏了也不知道有多久,这人还不说停,南浔的胳膊都酸了,腿也麻了。
期间,还有人偷偷摸摸地往这屋里瞄,应该是等着洗澡的人,可以看到屋里这两人,顿时跑得没影儿了,也不知是不是这人跟后面的人通了信儿,再没有一个人往澡堂这边来了。
一天不洗澡不会死,但是碰上阎罗王,那就不一定了。他们宁愿自己臭死或者熏死,也不想被阎罗王揍死。
整个澡堂就南浔跟这口上哼哼的男人,怪安静的。
南浔实在忍不住了,就问了句,“哥,管够不,我胳膊已经酸了。”
阎罗一挑眉,“你这小孩儿也真是的,胳膊酸了早说啊,我以为你还想多伺候伺候爷,为了成全你,爷都没忍心叫停。”
南浔:……
他突然想一拳头朝那后脑勺招呼过去,反正他后脑勺也没长眼睛。
后脑勺没长眼睛的阎罗突然道:“小孩儿,你是不是在磨牙,想对我这样那样?”
南浔:……
阎罗勾勾嘴,“今天你跟刀疤决斗的场面,我透过小铁窗看到了,刀疤轻敌,人又笨重,一身莽力使不出来,这才会栽在你手上,但你想打爷主意的话,还是太嫩了些。”
南浔手一抖,一爪子戳在他脊梁骨上。
阎罗皮厚,不觉得疼,就是觉得这小孩挺爱记仇的,“是不是还记着爷那会儿没帮你的事儿呢?”
南浔呵呵一声,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哥,我哪敢啊,再说了,最后不是我赢了么。”
阎罗点点头,“唔,乖小孩儿。”
南浔:……
“小孩儿,你叫啥,是犯了啥事儿进来的?”
“哥,我叫苏墨白,因为杀了人,所以进来了。”南浔老老实实地回道。
阎罗因为舒服半眯起来的眼睛唰一下睁开,嘴角也扯开一个淡淡的弧度,“名字倒是斯文,就是犯的这事儿不咋斯文。”
南浔有些委屈地道:“不是故意杀的人,是打架的时候把人给推狠了,一脑袋撞在了桌角上,我当是也慌了,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血一直流啊流,当场就咽了气。再说,我这是因为啥啊,为了我那兄弟才跟他干架,可是出了事儿后,这白眼狼也不出堂作证,对方家里有钱有势,我就被判了个无期,还被搞到这里面来了。”
阎罗“哦?”了一声,似乎是不经意间问了一句,“这美寰监狱里的事儿可不是一般人能插手的,对方把你弄到这里面了,可就不能整你了。”
南浔切了一声,“哥你傻啊,这美寰监狱是什么地方啊,我看着这么弱,把我扔到这里面,不落得一个分分钟被人欺负的下场么?到时候哪里还用得着他们出手,我自己已经死里面了。”
阎罗被他说傻也稀奇得没有发火,反而是长眉一挑,喉间发出沉闷的笑声,“也是这个理儿,只是对方没想到,你不是小绵羊,是头小野狼。”顿了顿,他嘴里砸吧了一句,“小孩儿啊,你挺有趣的。”
南浔听到他第二次说自己有趣了,在他这种人眼里,自己或许就是他闲暇无聊时喜欢逗弄的宠物。
这里的“有趣”那就是用来评价宠物的。
“哥,你叫我名儿吧。”南浔说,“你叫我小孩儿,我要是听得多了,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