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时候,连带着那红色纱帐子也落了下来,刺啦一声,撕裂了,然后缠在了她的身上。
猴急猴急的南浔才顾不上这些,她直接开始扒拉宫墨染的腰封,扯不开就用嘴咬,咬不开就直接撕。
刺啦一声,那质地上乘还用银丝绣着流云暗纹的腰封就这么被南浔……扯烂了。
然后南浔飞快地将男人的衣袍往外拨,还不等她拨开,一股大力就将她吸了上去。
还没回过神,南浔的眼前就一个天旋地转,眨眼间她已跟宫墨染调了个位置。
那人面上还是看不出什么,平平淡淡的,但那双眼睛却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汇聚,眨眼间就要喷涌出来了。
“怎的如此蠢笨?”他忽地评论了一句,然后一低头,猛地叼住了南浔的唇,一把箍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按向了自己。
就像是一块冰瞬间变成了沸腾的水,连中间融化的过程都省了。
后面的事情,南浔表示都不敢回忆了。
喵的,衣冠禽兽!
男子那质地上乘的纤尘不染的白袍被两人踢到了角落,挤成了一堆儿,变得皱巴巴的,而女子的一身白色长裙已经被怪力震碎了,一片片的洒了满床,偶尔她激动得一蹬腿儿,便荡得碎片飞了起来,然后又缓缓飘落下来,跟下来花瓣雨似的,盖在两人纠缠的身体上。
衣服没了,方才那一抹撕扯下来的红纱帐子还在,就那么裹在两人紧密相贴的地方,落差鲜明的颜色撞击在一起,凸显出那如丝的肌肤色泽,然后在轻纱的蹭磨中起起伏伏……
南浔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懵,她一点点地偏过头,果真在自己的旁边看到了……宫墨染。
还是不着一物的宫墨染。
南浔的双眼蓦地瞪大,虽然现在清醒了,昨晚上的事情也全部都记得,但向来冷情冷心的国师大人突然变成了一把火,烧得她不知道东南西北,以至于触感明明很真实她都不得不再一次质疑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昨个晚上,她居然真的把大boss给……上了。
南浔正在发怔,那睡着的男人忽地睁开了眼睛,淡淡地问了一句:“醒了?”
南浔点头,“醒……了。大人,我昨天好像做了个春……梦,呵呵。”
宫墨染偏头看她,目光很清明,并不像刚刚睡醒的样子,他盯着南浔羞窘的小脸,道:“朵朵,本座何曾教你逃避问题了?”
微顿,目光流转,“昨晚上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莫非都不记得了?”
南浔小嘴儿微张,似乎被这话惊得不轻。
“大人,我全都记得!”南浔急急道了一句,说完这话又一瞬间蔫了下来,小小声地道:“可是因为那太不真实了,我才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大人,这一切都是真的对吧?我没有在做梦……”
宫墨染看了她半响,忽地长臂一伸,捏住她后脖颈,将她的头朝自己这边推了过来。
下一刻,眼前的俊脸放大,南浔蓦地瞪大了双眼。
清醒状态下,四唇相贴的感觉如此清晰,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似乎一下子被放大了数倍,那一丝凉意透过唇缝儿传了进来,在南浔的脑海里咻咻咻几下升上高空,再砰一声炸成了烟花。
良久唇分,宫墨染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清淡中透出了一丝慵懒,“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南浔摸了摸自己的唇,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之后,那嘴角止不住上扬起来,眼睛也弯成了一条线儿。
一眨眼的功夫,光溜的国师大人就套好了那一身白色长袍,只是
那衣服被昨晚上癫狂的两人摧残得皱巴巴的,对于穿着向来都很讲究的国师大人,这便有些……不堪入目了。
还有那束腰的腰封也被丧心病狂的南浔给撕烂了,根本没法用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