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总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将人心底的欲望放大。
男人撑着手臂,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细致地亲吻她,吻由温柔逐渐变得热烈,一直平稳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紊乱。
反正黑黢黢的一片,南浔也不怕自己的动作被对方看到,所以她的胆儿那是加倍地变肥,动作特热情。
结合的那一刻,南浔感觉到一阵阴风传入了体内,令她陡然一个激灵。
然而下一刻,胸前的玉佩就疏散了体内的阴气,令那股阴气消散不见,浑身都变得暖洋洋的。
南浔在心里哼哼道:原来玉佩还有这用处,难怪一开始就当见面礼送她,贼,太贼了!
之后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但因为空间的限制,打架招式过于单一,重复频率过高,威力过于强大,棺材板咯吱咯吱地响,从白天一直响到了晚上,中间停歇了几次,等到终于不响了,夜已经很深了。
沈睿渊将棺材盖掀开许多,搂着怀里已经睡着的小丫头,偏头看着她,月光透过窗子打了进来,而他眼里的宠溺和柔情比这月辉还要迷人。
第二天,南浔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温柔似水的眸子。
她迷糊了一下,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软绵绵地道:“老祖,早。”
沈睿渊凑过来,二话不说就是一个缠绵的吻,把南浔吻得昏头转向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等两人抱在一起后,南浔才羞耻地发现,她身上光的,啥都没穿,老祖也是光的,啥都没穿!
衣服不知道被她蹬到哪儿了。
南浔用脚丫子搜索了一番,终于找到了一件最贴身的,然后努力用大拇指夹住往自己这边送来。
“老祖,你先转个身,我、我要穿衣服了。”
沈睿渊肆无忌惮地看她的身体:“丫头,这里太窄了,我转不了身。”
南浔:骗人,这空间两人并排躺着都足够,怎么就不能转身了?
南浔羞愤地瞪他一眼,用脚丫子将所有的衣服都往自己这边刨了过来,然后坐起来,背对着他麻溜穿了起来。
沈睿渊突然从身后抱住她,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颈间,低声道:“丫头,谢谢你。”
南浔缩了缩脖子,嘀咕一声,“谢我什么啊?”
沈睿渊笑而不语,主动替她穿好了剩下的衣服,然后才慢条斯理地穿自己的。
南浔本来想自己爬出去的,结果浑身乏力,于是厚颜无耻地伸出手求抱抱,“老祖,你带我去浴室洗漱吧,我没力气了。”
沈睿渊伸手将人整个捞到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身体,南浔两条腿儿软面条似的耷拉下来,连缠住他腰的力气都没了。
两人就这种抱姿出去了。
结果刚一开卧室门,沈睿渊就对上了一双眼睛。
沈光璧瞪着眼看两人,嘴巴大张,完全傻掉了。
他是昨天大半夜回来了,跟着他老子喝了点儿酒,头有点晕,一回来就躺在客厅沙发上睡了,而老祖的卧室在一楼,刚才听到开门的动静,他下意识地瞄过去,结果这一瞄就看到两人如此暧昧地搂抱在一起!
老祖扫他一眼,淡淡道了一句,“回来了?”
然后,他就抱着怀里的丫头去浴室了,那丫头看到沈光璧,还朝他摆摆手,打着哈欠道:“小师兄,早啊。”
沈光璧:……
浴室门关上了,隔绝了他的视线。
呵呵,他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浴室内,老祖先把小丫头放在了洗盥台上,这次换他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