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聪这一失踪就是足足十天,等再出现的时候整个人气场都不一样了。
他回去的时候,又听到了小木屋里的暧昧声响,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动听的轻吟交织成一兽动听的吟唱,足以令任何一个人面红耳赤。
可孟子聪就这样然面不改色地杵在木屋门口,等了足足一个时辰。
等到女子出来,他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淡淡道:“我消失了十天,你们就不担心么?”
南浔一怔,看着他许久,试探着问道:“你恢复记忆了?”
孟子聪没有回话,算是默认了。
南浔微微一笑,道:“但你现在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不是么?”
其实她很想回一句,你是气运子啊亲,现在不可能死。而且看孟子聪这浑身的气场,怕是得了什么大机缘。
孟子聪竟没有瞒着她,道:“我采药的时候,在东面的峭壁上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看到了一位前辈留下的武功秘法,其中包括绝妙剑术,你和……他在这里生活一年多,竟没有发现么?”
南浔心道果然如此,淡笑着摇摇头,“可能我们都不是那位前辈的有缘人,恰好你是,他一直在等你。”
孟子聪也微微笑了笑,“你是个豁达的女人。红衣,以前是我对你有误解,现在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正和邪,心中有正便是正,不一定要身处正道之中。”
微顿,他有些许自嘲地道:“当年将我打下山的正是我师父。”
南浔略略挑眉,“这可真是让人意外,人人都道擎苍派掌门是个正派君子。”
孟子聪淡淡道:“是啊,就算我发现了师父残害同门手足的证据都不相信,哪怕在最后一刻我猜到他要暗算我,我还是跟他一个人出来了,然后被他狠心打入了这万丈崖底。”
这时,赤裸着上半身的黎风懒洋洋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手揽在南浔腰上,低头就是一个绵长热烈的吻,毫不避讳旁边的外人。
孟子聪看着这个自己叫了四个月师父的男人,又看他如此作为,有些无语。
这护犊子的模样,真把他当狼防着了?
黎风索要了一个吻之后看向孟子聪,似笑非笑地道:“比我想象的还要早,恭喜我的乖徒儿恢复记忆。”
孟子聪竟顺着他的话道:“还要多谢师父这几个月日日为我扎针医治。”
黎风眉头一挑,嘴角也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倒是上道。
孟子聪看向两人,眼里是看尽世事的通达,道:“师父和师娘乃天定的一对,过去是我糊涂了。”
微顿,他朝两人作了一揖,“多谢师父和师娘这四个多月的照顾,我想我该走了。”
小徒儿这么上道,黎风对他的那一丝丝敌意便烟消云散了,问:“你离开的时候外面如何了?”
孟子聪正色道:“情况不太好,魔教教主黑涯练成了一种魔功,率领魔教众人,一夜之间灭了八大门派中的新月派,我出事的时候黑涯正打算攻打桐山派。”
一个排在八大门派最末,一个排在倒二,如果不是青云派这一年快速崛起,一下取代了第四归元派的位置,恐怕黑涯那时攻打的便是青云派。
“……新月派被灭之后,各大门派立马商议要选举出一个武林盟主,然后带领各大门派与魔教正面对战。”
南浔道:“孟子聪,想办法夺得这武林盟主的位置,只有你才能带领所有人铲除魔教。”
孟子聪微微讶异,“为何?”
南浔故作神秘地道:“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说这是注定的。”
孟子聪走了,他没有问黎风出谷的通道在哪儿,而是直接攀岩离开,可见武功高到了何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