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坦走到了阿曼达旁边，蠢蠢欲动。
阿曼达变化了脸色，她未必怕死，但是当众给人揍出屎来……
这比死还要可怕。
“我知道了。”阿曼达选择了妥协。
伴随着她掏出了一个小小的装置，操纵了一下，所有人脖子上的项圈就落到了地上。
“自由！”
哈莉奎茵放声高喊，然后手中呼啸的棒球棒就朝着白夜落了下去。
这个疯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地跑到了白夜的身边。
而利维坦则是防备着死亡射手这些看上去更加危险的人，一时间来不及回去保护白夜。
当然，也根本不需要保护白夜。
白夜轻松地伸手，在球棒没有落下之前就抓住了哈莉奎茵的脖子，转身将其按在了墙壁上。
不轻的力量让哈莉奎茵差点吐出血来。
脑子和内脏不断地震荡，手中的球棒都掉在了地上。
“小丑身边果然都是疯子。”企鹅人科波特开口说道，谁能够想到哈莉奎茵会突然对白夜出手。
这种脑回路常人着实难以理解。
“你想干什么？”白夜也有点好奇，这位想要干什么。
至于差点暴动的利维坦，在白夜伸出手之后就安静了下来，只是那一双眼睛发生了变化，变成了爬行类的眼眸，盯着剩下的所有人。
连企鹅人都扫了一遍。
“我……我只是表示感谢？”哈莉奎茵勉强笑道，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相信。
她为什么突然动手？
动机很简单，她想要控制白夜，给蝙蝠侠找点麻烦。
“我很欣赏你这种不要脸的精神。”白夜笑着说道，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变得灿烂了起来。
天不怕地不怕的哈莉奎茵看到白夜的笑容，突然心里有些发寒。
白夜张口，伸手接住取出来的一个小瓶子。
单手拔掉了塞子，另外一只手开始收拢，逼迫几乎窒息的哈莉奎茵张开了嘴巴。
然后白夜把里面的泉水通通倒了进去。
“你做了什么？”
白夜松开了手，哈莉奎茵摔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大声质问。
“没什么，只是一点小小的实验。”白夜示意科波特拿过旁边的矿泉水。
接过来拧开，倒在了哈莉奎茵的头上。
这场景，如果哈莉奎茵的年纪再小一点，搁在校园里面就是欺凌场景了。
不过在场都不是一般人，表示这场景实在太温和。
往人头上浇点水都算是报复了吗？
还没有刚才威胁阿曼达的话来的有威慑力呢。
可是下一秒钟，这些人不屑的想法立刻消失得无形无踪。
因为哈莉奎茵消失不见了，地上只是她穿着的一堆衣服，以及包裹在衣服里面一团……
白夜把衣服里面鼓起来的一团“拿”了出来。
这是身上有着水迹，毛茸茸，非常可爱的白色小猫。
小猫的耳朵位置，还是一蓝一粉，看上去非常有个性。
这只猫被白夜捏住后颈的位置提了下来，身子微微颤抖着却动弹不得，发出了类似于呜咽的声音。
听上去好像是在威胁，又好像是求饶。
“各位，向大家介绍一下我的新宠物，哈莉奎茵猫。”
“哈莉，给大家大声招呼。”白夜摇晃着手中的小猫。
“喵。”
一声猫叫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当中。
科波特咽了一下口水，还好自己是白夜的人，不然的话……他会被变成橘猫吗？
这才多长时间，白夜又搞到如此危险的“商品”？
“不用紧张，宠物一只就够了。”
白夜抱着哈莉奎茵猫，梳理着她的被水沾湿的毛发，“而且你们长得太丑了，我没有任何兴趣。”
剩下的人，也不知道是应该松一口气还是庆幸于自己长得丑？
“我当然可以放过你们所有人，不过，你们至少得拿出一点诚意来不是吗？”白夜笑着说道。
“我有不少钱。”死亡射手说道。
“看看，一号选手是如此地懂事——但是不行，你是特殊的，我需要你为我服务一年，一年后我放你自由。”白夜看着死亡射手说道，“而且不会往你身上绑炸弹，工资照给，这个交易，你做不做？”
“好。”死亡射手非常识时务。
“其他人……准备钱吧。”白夜看了另外的人一眼。
除开死亡射手和哈莉小猫之外，其他人他就没有多大兴趣了。
是死是活，是放是留，白夜压根就不在乎。
连交易的兴趣都没有，干脆赚点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