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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2 / 2)

夏天,山间的积雪融尽,山路重新开启,一些肤sè黝黑,留着浓须的汉子会穿过山间那些不为人知的小路,从大山西面的东天竺带来多彩的宝石,硕大的珍珠,还有写在贝多罗叶上的经卷。


五原城的南方,顺着河流的方向越过崇山峻发,是一片茂密的山林和沼泽。从山林中走出的部族,会带来岩d中开采出的嫂块、丹砂、翡翠、各种神秘的药物,jiao易他们需要的布匹、稻米和美酒。而来自海边的部族则会带来沉香、玳瑁、象牙、珍珠甚至骄傲的羽人也会偶尔走出丛林,带来他们jīng美如同艺术品的弓箭,换取他们喜爱的轻纱和珍珠。


五原城中更多还是六朝商人,戴着纱制头冠,举止儒雅的是宋国商人……衣着华丽,连靴尖都嵌着珍珠的,是来自晋都建康的富豪。蜀地出产的布料,汉中运来的谷物,南诏诸族的稻米、水果,关中强秦的铁器,唐都长安的铜镜、美酒、漆料,京都洛yang的丝帛、绢麻、丹药……症一不汇聚于此。客商云集,货物杂陈,使这座位于边境的城市,一年四季都有着无与n比的繁荣。


中午时分,一个人踏入这座城市。他背着一个脏兮兮的背包,衣衫褴褛,ng狈不堪,沾满泥土的鞋子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乞丐。好在五原城乞丐不少,比他更惨的也有,所以当程宗扬出现的时候,倒不是太引人注目。


程宗扬拖着僵硬的双腿,艰难地行走在街道上。他这会儿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咒骂那个该死的月霜。她不光带走了马匹、清水、食物,还把王哲赠送的钱币也一并拿走。可怜程宗扬在大草原里活活走到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草原,来到这里。


这座城市和程宗扬想像中完全不同。这里没有城墙,也没有站在城门下搜查的税吏和士兵,整个城市更像一个巨大的集市,按照货物的不同,分成一个个jiao易场。城中的道路完全没有规划,经过无数马蹄和车lún的践踏碾轧,那些土路变得像泥塘一样泥泞不堪。但对于死里逃生的程宗扬来说,这里已经是天堂了。


穿过城市边缘再往里走,一条青石砌成的道路出现在眼前。行人中身穿丝绸腰悬玉佩的富商越来越多,不少人还带着几名身形剽悍的护卫。那些护卫手持长刀,背着大弓,眼中凶光四s,一个个看上去都很能打的样子。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异族打扮的行人。有的头戴皮帽,有的包着厚厚的头巾,有的高鼻深目,头发蜷曲,发sè或红或黄。


道路两旁林立着陈列各种皮毛的皮货市场,jiao易马匹的马市,还有粮市、药市……程宗扬tian了tian发gan的嘴chun,肚子里已经没有饿的感觉了。他被人流裹着一路往前走,连认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耳边传来一片喧闹的人声。程宗扬停下脚步,抬起眼睛,茫然看着四周。


不知何时,他已经走到一个巨大的集市中,周围一个个露天铺位jiao相杂陈,人头涌动。但和其他市场的不同,这里的铺位都是些半人高的木制平台。大的可容纳百余人,小的只能站上去两三个人。


铺位前,买家与卖家争吵不休,人声鼎沸,这倒和程宗扬认识中的集市相差不多。只不过他们jiao易的货物不是皮毛或者马匹,也不是茶叶、珠宝、盐巴、食品……而是活生生的人。


程宗扬旁边的木台上,站着几个身材强壮的奴隶,他们酷鼻翼硕大,头发蜷曲,皮肤黝黑,只在腰间缠了一块肮脏的旧布,两手被铁链锁着,神情木然。


“刚贩来的新鲜货!”


卖家在旁大声吆喝道:“力气大,听话,还好养!随便给点吃的就能gan活!”


一名商人走到台上,先检查了他们的身体,看是否有残疾,又用力拍拍他们的肩膀,试试力气,最后让他们张开嘴,察看牙齿是否缺损。


巧舌如簧的卖家说道:“绝对的上等货sè!好不容易才从南边运来的,黑的跟鬼一样,不过身体结实的像牲口,不像那些羽人,连风都能吹走,用来gan活比牲口还强,不信你试试!”


一名打杂的小厮殷勤地递来鞭子,商人接过来,朝一名奴隶身上用力抽了几鞭。被贩卖的奴隶毫不反抗,虽然他身体要比那商人强壮得多,却温驯得彷佛羔羊。


商人满意地放下手,开出价格,“十个银铢。”


卖家像受了莫大的wū辱一样嚷道:“路边的夷奴还要十五个银铢!像这样的货sè,最少也要二十个银铢!”


双方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争得面红耳赤,最后商人买下三名奴隶,一共用了五十枚银铢。


程宗扬还是第一次见到奴隶jiao易的场景,按照文泽的说法,五十个银铢,在内陆只是一匹普通马匹的价格。这些奴隶还真不值钱。


偌大的市场中挤满来往的商人,周围每个木台上都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奴隶,就如同一堆待卖的货物,他们有的被铁链锁着,有的被关在木笼里,还有些像是整个种族都被捕来,男女老少都有。他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怀里抱着一个还未长大的婴儿,最后被人用六个银铢一并买下。


最让程宗扬惊奇的是,他居然看到一个半兽人!那名兽蛮人再没有他在草原上见过的那种勇武与狂猛,他肩胛被一根铁链穿过,伤口血r模糊,双手戴着沉重的铁缭,宽阔的xiōng膛带着被烙铁烫过的伤痕,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双令人恐惧的眼睛,此时彷佛燃烧过的灰烬,毫无光彩。


一名高鼻深目的胡商用生硬的语言问道:“会用斧吗?”


卖家道:“这是战场上抓到的俘虏,最擅长的就是斧子。前几天还跟南城的几家比过,给他一根木g,喝口茶的时间就打翻五个,如果不是锁链拴着,险些让他闯出去。力大无穷……”


卖家滔滔不绝的说着,那名胡商掏出一只钱袋扔过去,“二百枚银铢!把他的伤治好,锁链换成钢伽。五天后给我送来。”


卖家笑得嘴巴都合不拢,送走了客人,他对自己手下的小厮说道:“这些能打的奴隶就是好卖。前几天听说还有人卖了个能飞的羽人,也是二百银铢。”


小厮道:“这些胡人买兽蛮人做什么?不能gan活,还凶得很。”


“听说胡人那里有个大角斗场,把买来的奴隶扔到里面,让他们跟老hu狮子打斗。每天死的有几十头猛兽,上百个奴隶。”


卖家摸出一枚银铢,吹了一口,放在耳边听着银铢的成sè,一边啧啧赞叹,“按这价钱,可是上万枚银铢呢!”


古罗马的角斗场?程宗扬想起那个被列为历史文化遗产的巨型建筑。对于一个来自现代世界的人来说,看到眼前活生生的奴隶市场,难免会有许多感慨。但程宗扬这会儿已经饿的两腿发软,根本顾不上去想待近一。


丹田中王哲给他筑下的气旋缓缓旋转着,散发出一丝丝细微的热度。虽然微弱,却源源不绝,使他一直支撑着走到现在。这会儿jīng神好了一些,肚子却更饿了,胃里像被人用力拧住,一阵阵抽播。


程宗扬找了块石头坐下,双手捧着肚子,不胜怀念地想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吃的第一顿饭。这会儿别说白水马r,就是一匹活马,自己也能连颠带尾全吞下去,毛都不带吐的。


在他面前是一张木台,面积并不太大,能站十几个人的样子,这会儿台上空无一人,只在木台四角拴了一条绳子。


程宗扬坐了有十几分钟,jīng神略好了些。忽然木台上绑的绳子被人松开,一个脸sè青黄的瘦削汉子出来,牵上几名奴隶,那是几名女奴。她们容貌与六朝人大相迳庭,肤sè微黑,鼻梁高挺,眼睛很大,丰厚的嘴chun红而湿润,其中三个年纪略长的,眉心还点着红点,让程宗扬很觉得眼熟。


她们用来蔽体的只有一条破旧的麻布,布匹从右肩掩到左侧腰际,露出大半茹房,赤着脚在台上站成一排。这些女奴似乎是刚被贩来的,神情不像其他奴隶那样木然,而是带着难以抑制的惊惧和胆怯。


台下聚来几个人,有人喊道:“祁老四,这回是哪儿的货?”


那汉子拍了拍一名女奴的p股,“东天竺贩来的。想要,给你打个折扣!”


那人笑道:“又是东天竺的。你那件压箱子底的旧货呢?”


“留着等你买回去养老呢!”


祁老四笑骂两句,然后对木台后面说道:“把那个老货带上来!”


与其他铺位一样,这座木台后面也用木栅围起一片空地,里面是几顶大小不等的帐篷。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响,一名女奴被带到台上。


已经饿得眼睛发绿的程宗扬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那名女奴身材高桃丰顺,眼眸是淡绿的sè泽,鼻梁挺直,皮肤白哲,五官jīng致,弯曲的眉毛又黑又浓,眉心还残留着一点红sè的印迹。


年轻时她一定是个出sè美人儿,只不过现在她的年纪至少有四十岁,眼角浮现出细密的皱纹,gan枯的头发失去光泽,皮肤虽然还是牛r般洁白,但已略显松弛,就像盛开的花朵开始枯萎,即将在暮sè中凋零……


祁老四把女奴推到台边,叫道:“东天竺女奴五名,相貌出众,能生会养!不管是买回去自己用,还是给家里的奴隶配种,都是上好的货物!”


下面有人喊道:“衣服遮着怎么看得出来?”


接着有人起哄,“说不定身上有暗伤。”


“对!脱光了验货,买起来才放心!”


台下叫嚷声响成一片,还有人说道:“祁老四,看看又看不坏,包那么紧gan嘛?”


男人们嘻笑的喧闹声,让程宗扬想起自己和段强以前去过的脱衣酒吧。他chun角露出一丝微笑,看来不管哪个时空,男人的本xg都是一样的啊。


吵嚷中,一个独眼汉子走上木台,他骨节bào露的大手握住刀柄,用冰冷的眼神从台下众人脸上扫过。在他凶狠的视下,叫嚷声立刻小了下去。


镇住场子之后,独眼汉子松开刀柄,沙哑着声音道:“老四,让她们脱。”


祁老四答应一声,朝那些女奴说了几句什么。那些异国女奴默默脱下粗麻织成的衣物。在台上l露出身髓。


祁老四果然没说假话,这些女奴年纪虽然长yòu不一,但相貌身段都不错,丰腴的身体充满异国风情,令人心动不已。程宗扬这会儿想了起来,天竺风俗里,眉心点着红点是已婚的标记。三个年纪略长的都已经是嫁过人的妇人,她们茹房饱满,臀部圆翘,另外两个还是少女,看上去更是新鲜动人。


祁老四拿出一叠黄纸作的标签,依次挂在女奴们的茹头上。纸上写着各人的价格,三个已婚女奴每人三十银铢,两个少女是六十银铢。


很快有商人上来检查货物,他们捏捏女奴的茹房,看看她们的手脚和牙齿,从发sè到皮肤,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不放过。那些女奴本能地用手遮掩住羞处,羞耻得泪水涟涟,让台下的看客不时发出轰笑。


眼前的一幕,让程宗扬想起马市上贩卖马匹的情形,相比之下,那些马贩们对货物还更礼貌一些。


等那个独眼汉子离开,有人问祁老四,“那个老货呢?”


木台上只有那个最后出来的女奴还穿着衣物,祁老四道:“你也亮出来让客人看看。说不定今天有人看中,把你买走。”


女奴顺从地解开衣物。她麻衣里什么都没有穿,白花花的肌肤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那具赤l的胴体一片雪白,但仔细看去,能看到她背上布满伤痕,像是被人用皮鞭残忍地抽打过。她茹房浑圆肥硕,曲线略微有些下垂,但形状依然饱满,丰挺地并在xiōng前。和旁边的女奴相比,她茹晕大了许多,茹头又软又大,颜sè极深。


祁老四捏住她一只茹头,用力拽了几把,将茹头扯得翘起。然后把最后一张黄纸挂在她茹头上。


有人叫道:“祁老四!半年都没卖出去,怎么还是这个价?”


“这个价已经最低了。”


祁老四神情懊恼地嘟嚷道:“再低就赔光了。”


那人道:“这老货都五十了吧?挂这个价谁会买?”


程宗扬看了看黄纸标签,上面的价格并不是很贵,不过三十银铢。但这女人已经是美sè凋零,人生最美丽的时候早已逝去。同样的价格,至少能买到一个比她年轻一半的女奴。


那女子腰身纤细,浑圆的臀部又白又大,丰腴的大腿并在一起,略显松弛的皮肤一片苍白,就像一具历尽沧桑的雕塑跪在台上,那张已经迟暮的美yan面孔上一片淡漠,额上褪sè的红记下,不知埋藏着多少秘密。


程宗扬tian了tianchun角。这个女奴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还是很有味道的。如果自己有三十个银铢,说不定就把她买下来。


抱着和他相同想法的人显然不少。一个矮小的夷族商人爬到台上,用细瘦的手指抓住女奴一只茹房。女奴低着头,那只雪白而硕大的r球在夷人客商手指上不住变形,显得柔软无比,不再像年轻少女那样坚挺而弹xg。


一个半年都卖不掉的女奴显然已经成为货主的麻烦,看到有人对她感兴趣,祁老四立刻放下其他几名女奴,满脸堆笑地过来说道:“尊驾好眼力!这可是件好货sè!两年前,中天竺阿罗那顺篡位自立,搞得天竺大an。五天竺打得昏天暗地,那些兵们饿极了,把抓来的俘虏都卖了换粮食,敝号沾光,也进了一些。尊驾眼光不凡,一眼就看中我们这儿最出彩的一件。”


祁老四托起女奴的下巴,“你看这相貌,放在哪儿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还有这身段,这p股……可是难得的上等货。”


说着他朝女奴臀上拍了一把,“把p股抬起来,让客人看看。”


跪在木台上的女奴默默俯下身,脸颊贴在木板上,抬起臀部,红褐sè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她已然衰老的面容。她臀部白哲而丰满,充满了成熟女xg的魅力,祁老四扒开女奴的p股,把她xg器bào露出来,一边压低嗓子,故作神秘地说道:“怎么样?”


夷人客商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


祁老四趁热打铁,“尊驾果真要买,我祁老四作主,再打个折扣,二十八个银铢!这女奴就是你的了。”


他一边说,一边揉捏着女奴白软的大p股。


那夷人客商看得心动,tian了tianchun角道:“果然是好货sè。”


他围着那女奴绕了一圈,然后又托起女奴的脸,“只是年纪太大了些……十五个银铢吧。”


祁老四一个劲儿的摇头,“不瞒你说,这件货我买来的时候花了整整一百银铢。二十五个银铢!绝对不能再少了。”


夷人客商用尖尖的手指摩掌着女奴的面颊,一边把拇指c到她口中,迫使她张开嘴。这本来是购买奴隶时的平常动作,但旁边的祁老四却一把拉住夷人客商的手臂,说道:“再降五个银铢!二十个银铢!”


可他还是晚了一步,那夷人客商已经分开女奴的嘴巴,接着他脸sè一变,怒喝道:“她的舌头呢!”


那女奴口中空空荡荡,原本柔软的舌头不知去向,只剩下一截残缺的舌根。受了欺骗的夷人客商骂了几句,然后拂袖而去,把一脸尴尬的祁老四扔在台上。


已经知道内情的看客们发出一片轰笑。


“祁老四!我就说过,这个价卖不出去!老就老吧,还是个残废,别说三十个银铢,就是五个银铢也没人要。”


祁老四气恼地一掌掴在女奴脸上,“卖不掉的烂货!张什么嘴啊!滚到你的窝子里去!”


女奴捡起敝体的破布,默默走下木台。木台后面立着一圈栅栏,里里陈列着几顶帐篷,最大的一顶周围竖着碗口粗的木桩,上面覆盖着涂成红sè的牛皮,作工华丽中带着yan俗。而那女奴用来栖身的,只是一只木笼,外面用破旧的布帘挡着。


一个反穿着破羊皮袄的邋遢汉子道:“祁老四,还是老规矩,验货吧。”


祁老四没好气地说道:“十个铜铢!”


这个女奴是祁老四最赔本的一次买卖,当初没发现她舌头被人割掉,结果放了半年也没能卖出去,每天还得拿粮食喂养,为沘他没少挨当家的斥骂。


邋遢汉子往木台上丢了几个铜铢,然后笑嘻嘻走过去,在她r上抓了一把。女奴淡绿sè的眼眸隐隐泛出一层水雾,她并膝跪在木笼旁边的gan草上,然后双手平放在地上,俯下身,将额头放在手背上。


那汉子走到她臀后,扒开她的p股抓了几把,然后解下衣带搭在脖子上,双手抱住她赤l的p股用力gan了进去。


女奴身体摇动着,那道破旧的布帘滑落下来,遮断了看客们的目光。


第四章 舞姬


yang光从樟树的叶隙间洒下,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最初的五名女奴已经被买走四个,祁老四重新又带出几个贩卖,但看客们的新鲜感已经过去。那个卖不掉的女奴这会儿也被带到台后,布帘一放下,少了热闹订看,看客们都显得意兴阑珊,陆续有人散去。


眼见着下面的客人越来越少,祁老四走到台后,说了几句什么。片刻后,一个包着头巾的男子走到台上。


那男子身材胖大,留着两撇浓须,皮肤黑黑的,手里拿着一只皮鼓。他盘膝坐在木台一角,把皮鼓放在膝间,然后两手一抬,掌下发出一阵清脆的鼓声。


伴随着鼓声,一个纤美的身影飞旋着掠上木台。鼓声越来越急,她旋转也越来越快,飘逸的长裙化为一条腓红的影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准备离开的人也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


鼓声忽然一顿,那个飞舞的身影一瞬间静止下来,裙锯旋转着低垂下来,彷佛一朵盛开的百合收敛了花瓣。


她褐sè的长发被掩在长长的头巾下,脸上罩着一幅淡红的轻纱。那幅轻纱与头巾连在一起,从少女额前覆下,将她面孔整个遮住,只露出一张嫣红的小嘴。她chun角微微上翘,带着一缕jiao俏的笑意。她上身穿着一件窄小的xiōng衣,傲人的双feng被鲜红的丝绸包裹着,显露出中间白腻诱人的r沟。


她长裙飘逸而又华丽,裙腰上垂着一排金黄sè的流苏。再往下,是一双雪白的纤足,脚底用花汁染成粉红的颜sè,脚踝还带一串铃铛。


她上衣很短,裙腰又开得极低,雪滑的腰肢和洁白的小腹完全bào露出来。在她圆润的肚脐间,还嵌着一粒指尖大小的明珠。银sè的珠光与如雪的肌肤jiao相辉映,诱人无比。


“篷、篷……”


包着头巾的男子关始击鼓。少女双臂扬起,随着鼓声,那截雪滑的腰肢缓缓扭动起来。她腰身纤细而柔软,白嫩的肌肤如脂如雪,动作中带着奇特的韵律,令人心醉神迷。


美姬的吸引力果然非比寻常,台下的客人越聚越多,叫好声响成一片。鼓声渐渐急促,少女腰腹的扭动也渐渐加快。她双手jiao握,赤l的腰身彷佛一条雪白的玉蛇,想要冲破长裙的束缚脱体而出。金黄的流苏在腰侧飘扬,那粒明珠在白哲的小腹间跳动着,伴随着踝间银铃的响声,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力。


程宗扬看得血脉贡张。这个天竺少女的舞技,明显是从xgj动作中演变而来的,无论是臀部的扭摆,还是腰腹的挺动,都流露出浓浓的sè情意味,比他以前见过的肚皮舞更原始,更直接,也更加香yan露骨。


天竺少女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左侧的腰胯向前挺出,顺着一个圆滑的弧线向后收回,右侧的腰胯顺势向前,一边摇摆,一边上下蠕动,雪白的腰腹波浪般起伏着,两只茹房也随着舞蹈的节奏在xiōng前震颤不已,彷佛随时都会从xiōng衣中跳出。前面分叉的长裙飘扬开来,一双白美的玉腿在裙中若隐若现。


鼓声短暂的沉寂下来,包着头巾的鼓手把一只盛满清水的酒杯递给舞姬。少女接过酒杯,然后上身弯向左侧,腰臀向右侧挺出,弯曲成一个优美的弧形。她把白瓷制成的酒杯放在腰胯上,然后左手扬到头顶,右臂横在颈下,手指翘起。


鼓声再次响起,这次鼓手一开始就快速击出鼓点。天竺舞姬保持着身体弯曲的弧线,伴随着疾若bào雨的鼓声,那充满弹xg的圆臀以令人眩目的技巧快速挺动,而那只瓷杯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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