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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部分(1 / 2)

众人这才发现,室内的浓烟不仅没有散开,反而越来越浓,不时有火苗从浓烟中腾出。


死狐狸这一手真够辣的,如果不是声音和光线被禁咒阻隔,外面的禁军见到火光,立刻就会闯入gong禁救火。不过这会儿萧遥逸放的火只能给古冥隐添点小麻烦。


古冥隐冷着脸尖声道:放箭!


弓弦声接连响起,檐上顿时箭矢横空。萧遥逸正在得意,突然一声惨叫,被一枝利箭s中小腹,身体晃了几晃,然后头下脚上地倒跌下来。


那些汉子显示出与寻常武士截然不同的配合能力,十余名箭法jīng强的汉子两两守住角楼,剩下的迅速分成五人一组在gong内搜索。


这处gong殿紧邻华林园,gong墙完全比照城墙的规格建造,角楼、城堞俱全。此时gong门紧闭,萧遥逸除非敢硬闯,绝没有任何漏d可以溜出去。


一组军士迅速接近萧遥逸失足的位置,片刻后一片刺眼雪光蓦然亮起,当先两名汉子当场毙命,后面三人来不及撤出就被萧遥逸左冲右突斩杀殆尽。


古冥隐两手拢入袖中,青衣透出一团黑气。程宗扬暗叫可惜,自己如果有刀在手,肯定能杀这个老太监一个措手不及。他吸了口气,然后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坐倒在地。


古冥隐y声道:扶上忍去休息。立即传讯,玄骐已经出世!


一名小太监奔出去传讯,计好扶起受伤的东瀛上忍,送他到旁边休养。


萧遥逸咬住滴血的长刀,狞然一笑,闪身掠入滚滚浓烟中。


程宗扬咬破的舌尖火辣辣直痛,装作虚弱的样子跟着计好走入大殿。


哀嚎声从殿内断断续续传来。


这时已经是寅初时分,jīng巧的gong室内,一盏九层灯塔光焰摇曳。徐敖侧身对着殿门骑在一个美妇臀上,一边挺动身体一边嚎啕大哭,不时抬起手掌,用力抽打美妇雪白的p股。


那美妇长发委地,乌亮发丝光可监人,更衬得胴体白滑如玉。她低着头,竭力迎合yang具的进出,让徐敖发疯一样在她体内发泄自己的痛恨和悲愤。


徐敖没有理会进来的两人,他瞪着血红的眼睛,抓住美妇的秀发,把她扯得扬起脸来,唾骂道:该死的贱人!你们张家人都是畜牲!


他嚎啕道:死贱人!我念着你的好,在鹰愁峪对张少煌手下留情——你弟弟那狗才!竟然杀了我全家,我的儿子啊!


他哭嚎着,一边泄忿地抓住美妇的雪臀,用力an拧。


张少煌的亲姊,晋帝最宠爱的妃子,曾与自己有过两番云雨的张贵妃,赤l着白美r体伏在地上,痛得花容失sè。


她软语哀求道:徐爷节哀,奴婢弟弟不晓事,做出这种事来……王爷已经吩咐了,是张家害了徐爷家人,奴婢给徐爷当妻作妾,待肚子大了,再给徐爷生一个听话的儿子……


贱人!


徐敖哭叫道:我gan死你这个贱人!gan死你!


飞鸟大爷,你在这里休息。


计好压低声音笑道:徐爷快得很,一会儿就完事。


说完他才想起来,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我怎么忘了?那个……飞鸟大爷,阿呷……


计好叽哩咕噜说着,徐敖听到声音,像饿ng一样扭过头,瞪着血红眼睛叫道:计好!什么事?


计好连忙叉手道:回徐爷,有人闯进来了,听说是星月湖的人。


徐敖哼了一声,显然对星月湖的来路不怎么清楚。


听人说,那人是什么小侯爷……


徐敖猛地挺起身,身下美妇被他一顶,撞在地上,绽开的雪臀间淌出一股y体。


徐敖披衣抓起佩剑,疯了似的朝外闯去。


计好看看程宗扬,又看看徐敖的背影,急忙追过去:徐爷!徐爷!供奉吩咐过,你不能露面……


第四章 船阵


殿内只剩下程宗扬和远处赤l的妇人。程宗扬原想诈伤接近徐敖,问出这位王爷的底细。谁知徐敖一听小侯爷三个字就像苍蝇见了血,拦都拦不住。


那位张贵妃玉体横陈,无力地伏在地上。她丰美白滑的r体被打得发红,肩后的雪肌像被咬过一样,渗出血迹却依然yansè倾城。难怪在美女如云的gong中仍能深得晋帝宠爱。


一件衣服落在身上,虽然有些破烂、沾满汗味,而且质地粗糙,但上面暖热的体温却让赤l的美妇情不自禁地拥紧那件敝衣。她抬起眼,目光顿时一闪。


程宗扬抢先道:我是上天派来的仙使!


张贵妃看着他,我认得你。你是舟上嫖过我的客人。


说着她想了起来,恍然道:你是从盘江来的程少主。


程宗扬阵脚大an,没想到没胡弄过去,反而弄巧成拙,被她揭了底。


别an说啊。


程宗扬慌忙道:我们没见过的。


丽娘挽着那件衣服,忽然一笑,媚态横生:奴家怎么会忘记呢?公子yang物又暖又热,那次奴婢前后两个浪x都被公子用过,gan得奴婢身子都要化了呢。


她在衣服上嗅了嗅,就是这样的味道,yang光一样热热的……


说着她抬起眼,似水眼波落在程宗扬脸上。


程宗扬哑口无言,既然露了底也不用装了,赶紧有多远逃多远吧。他认真说道:你如果相信我就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只要能躲过明天,一切就都过去了。知道了吗?


丽娘目光不住变换,眼中媚意渐渐褪去,变得凄惶无助。


程宗扬看着她的眼神,突然醒悟过来,低声道:你没有服药,是吗?


丽娘畏惧地抱住衣服,半晌道:服了。但和她们不一样……我怕……


她拉住程宗扬的裤脚,低泣道:带我走好吗?好多人都被他们打死了……


带上她只会死得更快。程宗扬道:别怕。你只要找个隐密的地方躲起来,他们这会儿顾不上找,过了明天就好了。


程宗扬不知道萧遥逸是不是能说到做到,但只能这样安wei她。


丽娘果然是个聪明女子,点了点头,松开手指。


程宗扬正要离开,突然停下来:古太监背后是哪位王爷,你知道吗?


丽娘身体抖了一下,畏惧地摇了摇头。


程宗扬伏在殿宇最高处的檐角下,盯着gong门的方向。最好的机会出现在黎明前一刻钟,萧遥逸接连击杀两组武士,以身中两箭的代价硬生生踢开大门。但程宗扬偷袭一名武士时被缠住,错过这个机会。


程宗扬换了一身抢来的劲装,一个多时辰的搏杀中,萧遥逸成功地将内gong搅得j犬不宁,程宗扬则在暗处伏击。他两次抓到活口,但都没有问出到底是哪位王爷。连程宗扬也不得不承认,这些荆州口音的汉子个个都是死士。


萧遥逸在这片十余亩的gong禁中神出鬼没,有时带着云丹琉,又几次把她藏起来,孤身犯险。直到黎明前萧遥逸最后一次出手,已经解开x道的云丹琉突然现身,以偃月刀连斩数人,两人合力,才在老太监眼皮底下硬闯出去。


yang光给远处的gong阙涂上第一抹金黄的光辉。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杀戮却刚刚开始。


踏着初升的yang光,萧遥逸重新驰回gong城。短短一刻钟内,他已经脱去满是血wū的黑sè水靠,换上一身红白相间的崭新戎装。萧遥逸官职不过羽林郎,但那顶金冠却彰显出他耀眼的身分,此刻在他的白水驹上指挥若定,丝毫看不出身负箭伤。


程宗扬对小狐狸的果断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星月湖八骏没有耽误一丝一毫的时间,在gong内大闹一夜之后赶在黎明前脱身,迅速召集禁军,以少陵侯的名义对内廷展开攻击。


兵甲jīng良的军士组成阵列,高呼着除妖孽,拥帝室的口号,同时攻打太初、昭明二gong。古冥隐身边除了几个小太监,根本没有人手,不到半个时辰太初gong便即平定,数千军士随即闯入昭明gong,包围最后一处gong殿。


小狐狸没有任何迟疑,刚一脱身立即反击,甚至连口号也编出来,直指gong内妖人劫持主君,号召禁军为王前驱,清除妖孽,戡定平an。要说这小子没有事先准备,打死程宗扬都不相信。


从发现临川王的野心开始,那小狐狸就有意识地利用自己,但程宗扬没有多少生气的感觉。萧遥逸的目的只有一个:抢在所有人之前动手,占据主动。


他想过萧遥逸会摊牌,却没想到他摊得这么快、这么猛,没有给对手留一点喘息的机会,也没有给他自己留任何退路。


起兵攻打gong城,即便真是救驾也形同谋反,何况小狐狸并不那么gan净。萧遥逸走出这一步已经退无可退。程宗扬不知道小狐狸还有什么底牌能让他有把握稳赢。


这会儿程宗扬才明白萧遥逸为什么说撑过今晚就赢定了。古冥隐挑选的这处gong禁虽然城高墙厚,但那些黑衣汉子经过一夜的搏杀,已经露出疲态。


辰时一刻,厚重的gong门终于d开,禁军最jīng锐的具装铁骑驰入gong禁,短短时间内就用弓箭和长戟清除所有的抵抗。


程宗扬长身而起,拨开一枝袭来的箭矢,叫道:死狐狸!


我已经策划了三年。


萧遥逸道:坦白地说,这件事孟大哥并不同意,是我意孤行。


程宗扬摊开四肢倒在榻上:太冒险了吧?如果晋帝在你手里咽气,我看你怎么收场。


只要有太后诏命,随时可以拥立新帝。


萧遥逸不在意地说道:桓家已经与我萧氏联手,诏命一出,桓家控制的六州立刻会响应。张少煌和恒歆杀了徐敖一家,张家也是我囊中之物。三家联手,未必没有胜算。


萧遥逸从衣内扯出一条白绫,上面血迹已经变成乌黑。他解开甲衣,将带毒的箭创重新裹住,微笑道:这时候桓老三应该已经进入东府城,请王丞相入gong面驾了。


程宗扬道:大小姐呢?


她走了。


萧遥逸举起手,程兄你尽可放心,我绝对没有监禁大小姐的意思。说实话,就算云家和临川王加起来我也不在乎。说到底,云家只是商人,对这种事不在行。一、两千的乌合之众,我只用五百骑就能杀他们片甲不留。易彪的北府兵算劲敌,但六百人对我的八千禁军能掀起什么风浪?


萧五快步进来,他脸sè虽然还有重伤未愈的苍白,却一改平常皮笑r不笑的模样,满脸jīng悍之气。他走到萧遥逸面前,挺起xiōng,脚后跟砰的一并,举手向萧遥逸敬了一礼:报告!


萧遥逸已经收起血巾,举手向萧五还礼,说。


桓家传讯,东府城空无一人。说今日休沐,王丞相一早便邀谢太傅、徐司空等朝中重臣宴饮。


萧遥逸眼角跳了跳:gong里呢?


已经找到田氏、孟氏诸位妃嫔和几位皇子。


萧五道:我已经让府中的亲随护卫,但没找到陛下和太后。


萧五的军礼不但充满yang刚之气,而且有浓郁的现代风格,让程宗扬生出一种他乡遇故知的熟悉感,可以看出岳帅给这支jūn_duì 打下的深刻烙印。


程宗扬c口道:你攻城的时候,老太监就带着你们那位陛下乘舟逃走了。太后她们大概也在。


往哪边去了?


隔着殿宇,我没看到。不过你猜呢?


萧遥逸看着程宗扬。


程宗扬耸了耸肩:石头城吧。那里有两万jīng锐水军,在建康能与禁军对阵的只有这支jūn_duì 了。别忘了,徐敖在鹰愁峪带的就是石头城的州府兵。


萧遥逸冷冷道:如果他跑到那里,最好不过。


看着小狐狸笃定的样子,程宗扬一怔,然后一拍大腿,萧侯爷!


执掌禁军的是少陵侯萧道凌,也是萧遥逸最大的本钱,可连禁军攻打gong城他都未曾露面,只有一个理由:他要做的事比攻打gong城更要紧。


不错,


萧遥逸毫不隐满地说道:家父昨晚便去了石头城,随身带着镇东将军的大印。当然,


他拿起徐敖来不及带走的镇东将军印,马上就可以换真的了。


禁军和石头城水师大营都落入萧氏父子手中,难怪萧遥逸这么有信心。程宗扬叹了口气:死狐狸,你什么事都准备好了,还非把我扯进来gan嘛?


萧遥逸亲热地搂住他的肩膀:上次咱们兄弟在湖上把美论英雄,程兄那曲狂歌,小弟记忆犹新。


他低声l道:人生短短几个秋,不醉不罢休……咳……咳……


萧遥逸抚住伤口咳了几声,然后抬起头,挺xiōng昂然道:岳帅曾说,人生最大的快意莫过于创造历史!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死亦当五鼎烹!晋室早已德衰数尽,就如同一个l裎的粉头——不!一颗熟透的果子!随手便可收入囊中,这等天赐良机,程兄难道不想与我星月湖携手,一同创造历史?


创造历史?自己从未想过。但小狐狸这番话豪情万丈,真让自己心动。


创造属于自己的历史,这样的机会几人曾经有过?而这个机会就在自己眼前,唾手可得,说自己不心动是假的。


但程宗扬仍然觉得不安。古冥隐背后那位王爷究竟是谁?古冥隐挟持晋帝和太后,究竟是黔驴技穷,还是别有目的?小狐狸一脚把云家和临川王踢开是不是太自信了呢?


一名萧府亲随进来,与萧五同样的姿势挺起xiōng,双脚一磕,举手齐眉向萧遥逸致军礼:已经找到阉贼的座船!


yang光下的玄武湖,万顷碧波犹如翡翠,闪耀着粼粼金光。


一艘绘着龙纹的御舟在湖上飞驰,船首的古冥隐袖着双手,身形彷佛笼罩在一层黑雾中。在他身后,四名黑衣汉子镔铁般的手臂奋力c桨,溅起大片大片的水花,御舟箭矢般破浪前行。


僵尸般的晋帝卧在船尾被一个小太监看着。旁边一个中年美妇披着一袭衣不蔽体的旧衣,眼中满是惊愕,正是晋帝的亲母,太后周氏。


计好一脸烟灰,慌张地说道:公公,徐公子被小侯爷扎穿喉咙,尸体已经丢进火里烧掉了。还有,


他带着哭腔道:那个东瀛来的上忍太君不见了。幽长老要问起来……


古冥隐y森森道:咱们自身难保,哪里理得着他!


他恨声道:王爷棋差一着,已经定好时辰将朝中重臣一网打尽,怎知被那小畜牲抢先一步!


他余怒未消地说道:王爷说的可是湖上吗?


一名黑衣汉子沉着脸,用荆州口音瓮声瓮气道:是哪。


计好忽然尖叫一声,船!船!


数里之外的青溪口升起一面杏黄旗帜,接着又是一面。来自石头城水师大营的舰队出现在视野中,隐隐传来的鼓声撼动湖面。


晋军步骑逊于秦唐诸国,水师却是六朝强军。昨晚少陵侯萧道凌手持镇东将军大印进入石头城,接掌水师,随即tiáo动舰队由秦淮河进入青溪,直gong城。这时上百艘舰船组成的舰队正鱼贯驶入玄武湖。


从空中看去,数以百计的大小战舰络绎驶出青溪,在湖上列成战阵,彷佛无数墨点,密密麻麻地覆盖大片水面。号角声起,舰队随即改变阵形,两翼加速前出,宛如一弯新月,隐隐对远处的御舟形成合围之势。


玄武湖只有青溪一条水路。


萧遥逸说道。他一旦出手就雷霆万钧,短短半个时辰一举攻破gong城。由于计画周详,破城后他没有全城大搜索,而是将力量集中在gong内,同时tiáo遣亲信,不动声sè地控制城中要害。


如果不是古冥隐携帝后逃窜,王茂弘又突然给自己放假,邀集朝中重臣出游,此时帝后将相俱在手中,早已大获全胜。


萧遥逸盯着逃逸的御舟,命令道:传令!禁军骑营全军出动,沿湖追逐。若有妖人靠岸,格杀勿论。救回陛下和太后者,封侯!赏万金!


禁军将领都是萧氏一手拔擢,对萧氏父子忠心耿耿,当即领命,带着骑兵飞驰出萧遥逸道:剩下的就是猫捉老鼠了。哈哈,我突然出手固然是冒险,但也打了这帮阉狗一个措手不及。黑魔海手伸得太长,力气可差了些。


别高兴得太早。


程宗扬眺望远处道:我看这事没这么顺利……


少乌鸦嘴!走!一起去捉那只黑老鼠!如果程兄运气够好,我名正言顺地封你一个镇南侯!


程宗扬笑骂一声,与萧遥逸下城换乘快舟,与水师舰队会合。


这艘快舟只能容纳六个人,四名桨手c舟,程宗扬与萧遥逸立在船头。轻捷的舟身像在水面飞翔一样,迅速与水师舰队拉近距离。


快舟与一艘满载军士的舰船擦肩而过,那艘舰船船舷高近三尺,沿着船舷设有半人高的女墙;船舷下方开着一排圆孔,数十枝长及丈许的船桨从孔内伸出,舱内看不见面孔的桨手奋力c棹,整齐地击水前行。


女墙后林立着jīng锐的水师军士,第一排是弓手,后面是高大的戈手。他们手持的长戈为便于水战都加长至丈许,锋利戈首不仅可以杀伤敌人,同时可以钩拉敌方的船只。


船上是半封闭的木制棚顶,同样设置女墙,军士林立。程宗扬估算过,这样一艘舰船就有一百多名弓戈兵卒和近六十名桨手。棚上旗旛猎猎飞舞,船尾建有高台,几名持旗军士在台上一边了望敌情,一边随时等待主帅的号令。


萧遥逸见程宗扬看得入神,问道:程兄对水师也有兴趣?


程宗扬反问道:这是什么船?


这是斗舰。与敌方的船只接近后,进行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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