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葬到艺哥坟里。し期明信拉下兜帽,掩住受伤面孔,像水滴一样消失在人群中。程宗扬愣了一会儿,摇摇头。
斯明信外冷内热,小狐狸外表狂放,内里极端冷静,不过发起亲来如出一辙,显示星月湖大营给他们留下的深刻印记。
程宗扬拦住一名卖水果的小贩,丢枚银铢给他:“胭脂巷怎么走?”
那小贩接到银铢,眼睛顿时一亮。“客官要去胭脂巷?尽管包在小的身上!小的自己带船,只要半个银铢,顺水一刻钟就到!”
撞见这个有钱的外乡公子哥,小贩连生意都不做,一边提篮子领程宗扬找到船只往胭脂巷去,一边夸口胭脂巷的姑娘如何漂亮。
“碧云馆的花大姐,身子又白又嫩,人又多情,常说只要弄得爽利,白嫖也情愿。客人要不喜欢年纪大的,相思馆有几个还未梳弄过的清倌人,鲜花般的妙人。棚客人若是想换换口味呢,内巷的苏幕遮有的是异族美人……”
程宗扬心里苦笑,自己吸收死气之后真yang充裕,从昨晚就一直gan挺着到现在。
枉自身边放着三个漂亮女人还要嫖娼救急,真是到哪儿说理去?
上了船小贩还喋喋不休,程宗扬索xg不去理他。小贩见他没有接口,会意地笑着挤眼,压低声音道:“原来客官喜欢男风,那去胭脂巷不合适,要去上元坊,浑名龙ong……”
程宗扬恶作剧心起,笑ii道:“我看你就不错。”
小贩连忙摆手,“小的可gan不了这个。”
程宗扬刚清静两分钟,小贩又凑过来,涎着脸道:“那个……多少钱?”
程宗扬猛地站起身,脑袋险些撞到船篷。
“小香瓜!”
岸上一个少女正拿着一串糖萌芦,小嘴塞得满满的吃得开心。听到声音,她扭过头露出惊喜眼神。
小贩也伸出脑袋:“哟,这姑娘生得真标致,是客官认识的粉头?”
程宗扬抓出一把金铢。“这船我买了,我数到一l一,立刻滚!”
小贩怔了一下,程宗扬“哗”的收起一半,“一!”
小贩立即从他手里抢过剩下的金铢,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溅着浪花一路狗刨地游走。
乐明珠抛下糖葫芦跃上小船:“大笨瓜!唔……”
程宗扬扯下船舱布帘,一把抱住她香软身子滚到舱内,对着她的小嘴狠狠亲过去,良久才松开嘴大笑道:“甜死我了!”
乐明珠快乐得像一只小鸟,叽叽喳喳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等你了!我说我为什么一直挺着,原来它是在等你!”
说着程宗扬戏谑地挤她一下,“硬不硬?”
乐明珠踢了他一脚,“讨厌!”
“哇,你把它踢坏就没得玩了!”
“你骗人,人家很轻的,才踢不坏呢!”
见到小香瓜,程宗扬心花怒放,早把胭脂巷抛到九霄云外,贴在她耳边坏笑4道:“一会儿拿你的小p眼儿用力夹它,让它口吐白沫的服软,好不好?”
“犬坏蛋,又想gan人家p眼儿。”
程宗扬叫道:“难道你的小p眼儿不想亲我的大rbang?”
“坏死你了!”
小丫头握住粉拳在他xiōng口打了几下,嘟起小嘴,“不要啦……你把人家衣服弄an了,潘师姐看到要骂的。”
“潘姐儿骂你了?”
“还没有。但她知道了肯定会骂。哎呀!人家想起来就好头痛。”
乐明珠苦恼地皱起小脸,果然很头痛。
“怕什么?”
程宗扬拉开她的衣带,呵哄道:“你若怕衣服弄an,把衣服脱光好了。”
“没事的。外面又看不到。”
“别tian人家耳朵……”
乐明珠推开他的嘴巴,揉着耳珠嘟囔:“tian得人家浑身都痒起来了。”
“那让我亲亲你的小香瓜。”
“不要……”
程宗扬使出浑身解术哄弄小丫头,心里的欢喜仿佛要流溢出来。乐明珠的高兴也和他一样,只不过刚被师姐训了一路,不像程宗扬肆无忌惮,但在程宗扬的呵哄下也乖乖答应。失去c纵的船体在水中随风微微飘荡,船舱两端布帘放下,舱内形成一个小小的密闭空间。yang光透过乌蓬jiao织的竹篾在舱内投下淡淡影子,空气中洋溢水果香气和少女甜美的芬芳。
程宗扬将外衣铺在舱板上,把乐明珠抱到上面,从背后搂住她,一边与她耳鬓厮磨,一边一件件解开她的衣裳。
“大笨瓜……”
乐明珠美目半闭,螓首枕在程宗扬肩上低声呢喃。
程宗扬在她粉颊上吻了一口,一边松开她贴身缠着的鲛绡。两团肥美雪r从鲜红鲛绡内弹出,在xiōng前颤微微抖动。程宗扬张开手掌抓住她充满弹xg的r球,爱不释手地揉捏。
小香瓜双r丰满圆硕,手感更是滑腻异常;手指略一用力便陷入充满弹xg的美r间。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抚弄,将那对雪r揉捏得一片火热。
乐明珠咬住chun瓣,两颗红嫩茹头在他指间慢慢硬起,水灵灵的美目变得越来越湿润。忽然船侧在河渠上磕了一下,船身一歪,乐明珠发出一声低叫。
这会儿船只漂到哪儿自己都一点不在乎。程宗扬松开她的双r,把小香瓜抱在膝上,接着扒住她的亵裤一把扯到膝下。小香瓜l着雪玉般白腻的胴体坐在他腿上,一边担心地问:“会不会有人进来?”
“放心吧,前面就是胭脂巷。最多顺水漂到海里,到时候我们再游回来。”
程宗扬一边在她光滑玉体上下其手,一边贴在她耳说:“乖乖的小香瓜……”
“又让人家摆那种姿势。”
乐明珠无奈地趴在舱内,一边翘起雪滑美臀,嘟着嘴道:“每次都被你骑在人家p股上,c人家后面。”
“我们换个姿势!”
“好啊!”
乐明珠高兴地爬到程宗扬腿上,按着他的指点,背对他分开双腿,屈膝跪坐在他腰间,然后弯下纤腰将雪白圆臀耸翘起来。
乐明珠双腿张开,雪滑臀r随之分开,敞露出光润的臀沟。柔嫩菊g在雪般的美r间绽放,显示与她稚嫩外表截然不同的yan丽。
她菊g圆圆的,软腻gd周围细密的菊纹几乎看不清楚,腻脂般的嫩r沁出一层湿滑汁y,sè泽像玛瑙一样红yanyu滴,充满成熟的xg感风情。
小香瓜乖乖趴在自己腿上,白嫩p股翘在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小丫头一点都不觉得这种姿势有什么y荡的,更不知道显露的秘境会有怎样的视觉冲击力。
直到现在小丫头对xg事仍然似懂非懂,虽然她是光明观堂出身,学过医疗,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对于gjiao仍然当成一种好玩的游戏,一举一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天真纯美。
一个豆蔻年华、天真可爱的处子却有放荡的gjiao熟女才有的p眼,少女粉嫩的雪臀却绽放堪称妖y的后t花,两者形成强烈反差,让程宗扬观赏之余不得不惊叹焚情膏的威力。死丫头的焚情膏实在是……太有效了。小香瓜这么乖的小丫头都被搞得酷爱gjiao。每次自己gan她的小p眼儿都能感到她发自内心的甜蜜。
乐明珠一手扶住他的yang具,一边向后挪动粉臀。当g头顶住嫩g,火热触感使她禁不住jiao躯一颤。她微微抬起雪臀,试探着将g头一点一点纳入g中。
从程宗扬的角度看去,一根粗壮yang具从腹下笔直挺起,上面一张粉嫩雪臀翘在半空;柔yan的p眼儿嵌在臀间,吃力地蠕动,像一张可爱小嘴努力含住g头塞得满满的,一点一点吞下粗长rbang,不禁胯下一片火热。
小香瓜的后t软腻异常,细嫩gr包裹yang具,在火热坚硬的rbang上微微抽动,传来销魂的柔腻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焚情膏改变她的r体,小香瓜的gd内分泌一层湿滑蜜汁,g内嫩r又紧又暖。那种蜜汁与yy完全不同,没有y水充盈并且水分充足;它更像刚涂抹在gd上的润滑剂,只有薄薄一层,不仅让yang具进入时更加顺畅,而且更能感受到她gr细腻的纹路。
乐明珠将g头纳入gd,双手扶住程宗扬的膝盖昂起上身,白圆p股努力往下沉去,用柔嫩gd一点一点吞入粗硬yang具。妖y的p眼儿越张越大,红yangr被挤得扩散开来,只剩下一圈细细红r。
“哎呀……”
乐明珠低叫一声,雪臀猛然一沉压到程宗扬腹上,臀中已经多了一根又硬又热的大rbang,将gd撑得满满的。她骑在程宗扬腰间,左右摆动p股,g内蜜r蠕动着吐出yang具,来回套弄。
随着雪球般白滑圆臀上下起落,船体也摇晃起来;她xiōng前跳动的雪r更加重了摇摆幅度。等乐明珠意识到,船体摇摆的幅度已让她跪不稳。她急忙停住动作,好让船体摆动安静下来。
等船体停止摆动,刚获得快感的乐明珠再接再厉,继续耸动雪臀。但她沉甸甸的r球加高身体重心,没几下小船又开始摆动。
“好讨厌,”
乐明珠气恼地说:“是你躺的位置不对!”
程宗扬大笑着张臂把小香瓜抱起来,面对面把她压在舱板上,下身用力一挺朝她腿间c去。
^ill乐明珠吓得连忙掩住下t,“不要啊!”
“不要就乖乖把腿抬起来!”
“不要弄人家的处女哦。”
乐明珠两手捣住秘处,一边告诫,一边翘起白嫩玉腿,把纤足放在程宗扬肩头。
程宗扬身体往前一倾,肩头架住小香瓜的双腿,yang具顺势顶贴她光润臀沟向前一滑,捅进柔腻的r孔。
乐明珠“呀”的一声,gd再次被yang具塞满。等适应yang具带来的战栗感,她低喘着说:“原来这样也可以啊。”
“还有好多花样呢。改天让泉……”
程宗扬本来想说让泉贱人教她,还没说完连忙改口,“改天全教给你!”
“我不要呢。人家只要一个最舒服的就好。”
乐明珠高兴地说:“人家喜欢这样,能看到你呢!”
看到小香瓜脸上发自内心的喜悦,程宗扬忍不住亲她一口,一手一个抓住她的r球。‘边把玩,一边俯身用力挺动yang具。
这种姿势用力的重心较低,船身终于不再左右摇摆。两人一边jiaoh,一边在船上顺水漂流。
两人沉浸在r体jiaoh的愉悦中,浑忘外面的一切。不知过了多久,几缕歌声从船篷外传来,声音婉转缠绵。
乐明珠被他搞得jiao喘细细,这会儿听到歌声,不禁有点紧张地问:“我们到哪儿了?”
“应该是胭脂巷吧?”
程宗扬有些不确定地说。
胭脂巷是晴州人寻花问柳的去处,自己虽然没有目睹过胭脂巷的盛况,也可以想象;这种地方有人唱曲再正常不过。
两人都不想打断这一刻的氛围,谁也没有停下来去看,索xg待在船舱的小天地里恣意jiaoh。
程宗扬动作越来越快,乐明珠双腿架在他肩上,粉嫩圆臀向上抬起,就像一颗白生生的雪球被他压得不住变形。
随着yang具抽送,小香瓜滑嫩的p眼儿越来越软,rbang进出间发出柔腻迷人的r7响。她光滑胴体又白又嫩,肌肤间原本那股处子芬芳愈发甜美馥郁;尤其是那对r球在程宗扬爱抚下热得膨胀起来,散发暖融融的香气0船身微微一震不知撞到什么东西,停了下来。程宗扬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yang具,用密集动作用力gan着小香瓜的嫩g,火热g头在她嫩g内来回穿梭捅弄,将yu望尽情发泄出来。
乐明珠玉颊酡红,白光光的r球上,两颗小巧茹头硬硬翘着,两团雪r来回抛动。yang光透过乌篷斑驳地洒在她雪滑的胴体,香yan至极。她翘起双腿,雪臀在yang具c弄下时起时落,迎合他的动作。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船帘下摆在风中不时卷动,外面密密麻麻尽是晴州人惯用的乌篷小船,可这么多的船只聚在一处却鸦雀无声,只有飘渺的歌声还在继续。
程宗扬越gan越快,最后牛吼一声,yang具c在乐明珠体内,在她p眼儿中一泄如注。
这时一阵雷鸣般掌声蓦然响起,接着喝彩声叫好声响成一片。
“唱得好!”
“谢爷的赏!”
忽然船帘被人掀开,一个jiao滴滴的声音道:“客官吉祥。”
外面一个小姑娘捧着箩,里面扔满铢钱,分明是唱完曲前来讨赏的。程宗扬这会儿还趴在乐明珠身上,两人都一丝不挂。
看到这一幕,双方不禁一阵尴尬,但那小姑娘虽然红了脸,还是执着地递来钱箩,一边轻快地说:“讨客官的赏。”
程宗扬把小香瓜挡到身后,ng狈地拽过钱袋丢了几枚银铢过去。小姑娘笑道:“谢客官的赏。客官身体好结实呢。”
船帘放下遮断外面的光线。程宗扬和乐明珠面面相觑,最后禁不住笑了起来。
第七章少君心悲
“……明州商会本来要给师傅建生祠的。师傅说,如果建生祠不如建一间慈yòu院,好收养孤儿。”
乐明珠偎依在程宗扬怀中絮絮说着话,忽然道:“哎呀,我差点忘了,大笨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我本来要去胭脂巷办点事。”
“什么事啊?”
程宗扬坏笑道:“已经办完了。喂,你怎么会在这里?”
乐明珠苦着脸道:“还不是因为小板凳。”
“邓晶?”
“是啊。小板凳那次被鱼家的坏蛋弄破衣裳,被别人看光光了。小板凳哭了好几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也不出门。师姐没办法,要我给她买糖葫芦吃……咦,我的糖葫芦呢?”
“早被你扔掉了。来,我再带你买一支。”
乐明珠高兴地站起身,忽然低叫一声,一手捂住小p股,皱起眉头。
“是不是痛啊?”
“你还笑,人家下面都被你c肿了,好像塞个杏子,合不起来……”
程宗扬禁不住放声大笑。小香瓜气恼地踢了他一脚。“坏死你了,又不是没有c过,还那么用力。”
程宗扬被她可爱的模样引得心动,从后面搂住乐明珠的腰肢把她压在船舱内。
乐明珠吃惊地说,“哎呀,你还要c人家啊!”
“每回都是两次,难道你忘了?乖乖的小香瓜,快把p股抬起来让老公再c一回!”
“老公不要……”
“老公,轻一点啊……大笨瓜,人家都叫你老公啦……不要那么用力……外面、外面会听到的……”
“坏老公……人家就知道你这个坏家伙,哎呀……会骑到人家p股上……搞人家p眼儿……老公……人家乃子都被你揉碎了……你好坏……”
程宗扬神清气爽地回到住处,一位不速之客已在厅中等候多时,这会儿正和秦桧谈笑风生。
程宗扬略一错愕,拱手笑道:“原来是陶公子大驾光临。”
陶弘敏笑嘻嘻道:“程兄这地方真不好找,若不是孟老板指点,陶五还不知道晴州有这个所在。”
“暂住的陋居,比起陶公子庭院的雅致可差远了。”
程宗扬心里纳闷。身为陶氏钱庄的少东家,巴结这小子的大有人在,他怎么有间心来找自己喝茶呢?
秦桧笑道:“陶五爷本来是找公子兴师问罪,这会儿尝了公子的龙凤团饼,不知道是不是气平了些?”
陶弘敏佯怒道:“说好一起去胭脂巷赏花,程兄却放我的鸽子!晴州谁不知道只有我陶五说话不算敷?程兄怎么也来抢我的角sè?”
程宗扬抱拳笑道:“都是小弟不是,向陶兄赔个罪。实在是有事在身,抽不出空来。”
陶弘敏也不是真生气,随意说笑几句,话锋一转。“程兄与云氏似乎有点jiao清?”
程宗扬暗道正题来了,笑道:“前些日子跟孟老板去过建康,与云三爷有过一面之缘。”
陶弘敏释然道:“云家船队从南海回来也请过我的。可惜我怕坐马车,乘船又到不了建康,只好作罢。”
程宗扬暗中打起jīng神,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待广yang渠开通,陶兄要去建康便可以一路坐船。”
陶弘敏讶道:“程兄不是说笑吧?竟然有人要开通广yang渠?要知道大江水面要比云水高出三丈,一旦开通广yang渠,大江立刻改道,只怕往后成了云水支流呢。”
秦桧在旁递上茶点,一边笑道:“陶五爷对水岸高低这等琐事都了如指掌,果然了得。”
陶弘敏“刷”的挥开措扇,微笑道:“明人不说暗话。云氏独掌晋国商业牛耳,这些年看准晴州接连开了六家商号。若开通广yang渠,弃了南边生意东进,我们晴州人多少有些担心。”
程宗扬道:“天下的生意天下人做,陶兄有什么好担心的?”
“晴州对生意人一向来者不拒,但有条戒律是晴州商人都遵守的。”
陶弘敏竖起一根手指,“无论哪行生意,晴州人都不允许一家独大。程兄知道为什么吗?”
程宗扬随口道:“是为了避免一家垄断经营、c控市场吧。”
陶弘敏抚掌道:“程兄果然不凡!我陶五果然没有看错人!我们晴州商人吃了多少亏才定下的规矩,却被程兄一语道破。”
程宗扬打个哈哈。“随口胡扯,陶五爷不必当真。”
陶弘敏一边把玩折扇,一边笑道:“程兄如此见识,在鹏翼社未免可惜。”
程宗扬本来以为他会开口拉自己跳槽,没想到陶弘敏话锋一转:“不知道程兄对’飞钱‘和’jiao子‘有什么看法?”
程宗扬一时没有想起这两个有点陌生的名词,迟疑间,秦桧轻咳一声。
“据秦某所知,唐国商人外出经商一般不随身携带铢钱,而是将钱放在本地钱庄,由钱庄开出凭券,到外地联号钱庄凭券取用,称之为飞钱。此法在宋国称为jiao子,比唐国更为方便,每一百铢收取三铢费用便可凭借一纸,随时支用。”
程宗扬明白过来,笑道:“纸币比铢钱携带方便,只要有足够信用支撑,未来一定会取代金银,成为人人都可以接受的货币。”
陶弘敏露出异样目光。“程兄说’纸币‘?”
程宗扬道:“飞钱和jiao子都是凭一纸取钱,现在虽然仅在钱庄汇兑使用,将来迟早会发展成货币。”
陶弘敏追问道:“程兄说的’信用支撑‘指的是什么?”
“发行方的信誉。”
纯粹的信用货币对这个时代来说未免太超前,程宗扬补充:“当然还有能支付的真金白银。”
陶弘敏饶有兴致地说:“也就是说,我有一万金铢的本金便发行一万金铢的纸币?”
程宗扬索xg道:“你要发行两倍也可以。一般来说,非动荡时期,五倍以内都属于安全范围。”
陶弘敏沉默片刻,抬头道:“五倍?”
程宗扬耸了耸肩。
陶弘敏起身道:“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程兄既然有事,陶五就不打扰。等程兄忙完,陶五再来相邀,程兄可不能再失信。”
程宗扬笑道:“只要陶兄不失信就好。”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