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这么毒吧好歹我也是侄子,你居然为一个女人要对至亲下手,你还是人吗”
“少废话”
砰,砰
拳脚相击声不绝于耳,十分钟后,叔侄二人气喘吁吁并排坐在门口。这对叔侄,都是典型的东北大汉,身高全在180以上,鼻挺口方,浓眉斜飞入鬓,身上肌肉虬结,六块腹肌,人鱼线线条分明,细腰长腿,一看就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只不过陈旭东肤色较黑,而陈最则是标准的小白脸。
陈最,冰工大应届毕业生,22岁,父母双亡,这次来奉天是投奔他唯一的叔叔陈旭东的。
陈旭东,38岁,前奉天公安局刑警队副大队长,因为生活作风问题离职,现任大东调查事务所所长。
陈旭东嘴里叼了根烟,斜眼看着陈最,吐了一口青烟,“毕业了”
“嗯”陈最低头,目光闪烁。
“行啊你就先在这住下吧这个房子是我租的,里外间,厕所厨房都有,里间是卧室,外面是办公室。”陈旭东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回屋胡乱套上衣服裤子,“我出去办点事,顺便帮你问问工作的事。你要是饿了,就到楼下艳梅饺子馆吃饭,提我就可以,不用给钱,挂账。”
可能是自己的窘事让侄子看到了,陈旭东简单交待了几句,下楼开着他那辆八手帕沙特溜了。
陈最欲言又止,最后目送二叔离开。
他里里外外在屋子里转了十多圈,终于觉得这种生存环境完全不适合人类居住,叹了几百口气后,陈最撸起袖子,开始打扫房间。
清扫垃圾,擦玻璃,洗床单,足足三个小时后,大东调查事务所终于窗明几净,焕发新颜。
干了一上午活,陈最肚子饿的咕咕叫,下了楼,在一楼的艳梅饺子馆要了两碗蛋炒饭。
胖的眼睛都几乎都看不到的饭馆王老板一听说陈最是陈旭东的侄子,立马亲自下厨,炒了两碗油大腻人的蛋炒饭,亲自送到了楼上。
陈最盯着自己的行李箱,面露些微恐惧,犹豫了半天后,最终咬牙从里面拿出一个精美的俄罗斯套娃,小心翼翼摆在了床头柜上。一碗蛋炒饭放在里间,陈最坐在外间,通过墙上那扇巨大的标有财源滚滚字样的镜子,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间的一切。
虽然很饿,但是面对这碗几乎能攥出油花的炒饭,陈最没了胃口,他敷衍着吃着饭,眼睛却眨都不眨盯着镜子。
里间的茶几上,摆放着那碗还冒着香气的蛋炒饭。突然,上方的光线一阵扭曲,诡异的出现了一个直径五厘米的黑洞,一只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的小手伸了出来,抓住那碗蛋炒饭,也就是一两秒的时间,蛋炒饭和黑洞便一起消失。
啪
陈旭东嘴里的饭粒和手里的碗,一起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