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实在不忍心再看接下来的场面,收起针孔摄像机,闪身退去。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苏欢为什么从来不与她的情夫联系,那是因为这个和尚根本没把苏欢当人看,他看苏欢的眼神就只当她是个可以泄欲的工具。只有在他想做这事的时候,才会找苏欢。
原来真有这么傻的人啊!你看不出来这个和尚就只是在玩弄你吗?这就是一个披着袈裟的狼啊!
陈最深深的替苏欢不值。
我是侦探,我的工作只是替客户取得他们需要的证据,剩下的于我无关。
陈最站在佛具店门口,举起相机将门面照下来,明天他会安排一个侦探过来打听好和尚的名字,剩下的交给黄先生就与他无关了。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眼角余光看到了店门口那个大大的“佛”字,不知怎地,一股无名之火突然间便充盈了他整个胸膛。
我去你妈的侦探,老子要是就这么走了,才真的对不起侦探这两个字。
陈最的身影再一次消失在空气中。
卧室内,和尚正舒服的躺在大床上,苏欢紧咬下唇吃力的上下耸动。
和尚嘴一咧,露出一个无情的笑容。
蠢女人,就你这样的智商还想学习佛法,老子几句话就把你骗的滴溜溜乱转,不但让我白玩,还大把钱的送给我。哈哈,这份工作真好干。
正在他飘飘欲仙之时,突然后背一阵针扎似的疼痛传来,他嗷呜一声,翻身坐起,把苏欢掀到了地上。
“什么东西这么扎人?”他回头一看,原本干净的床单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荆棘。
苏欢惊惶大叫,“大师,你后背出血了。”
和尚怔怔望着床单,那些荆棘并不是胡乱生长的,而是有序的摆出了一个恐怖的“杀”字。
和尚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后,喉咙里发出一声恐惧到极点的嘶吼,“佛祖显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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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整整忙乎了一上午的陈最敲响了黄先生的房门。
“黄先生,不负所托,终于查清楚了。”陈最将几样物证依次摆放在桌面上。
“由于你总不在奉天,苏欢女士受其他人影响开始对佛学感了兴趣,经人介绍,认识了这个法号为智明的和尚。不过经我们查证,此人是个假和尚,他的真名叫王二军,是豫南省的一个无业游民,假扮和尚专门出来招摇撞骗,很不幸,苏欢女士成了他的猎物。”陈最将王二军的资料递给黄先生。
“王二军利用苏欢对佛学的敬畏之心,编造出了一套谎言,将苏欢牢牢控制住。在他们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两人便发生了关系,苏欢还怀了孕,并做了流产手术。而且据我所知,他还骗了她不少钱。”陈最看了一眼已经气得浑身颤抖的黄先生,将装有昨晚视频的内存卡推了过去,特意补充了一句,“这里面有王二军现在存身的佛具店地址,黄先生,我的工作做完了。”
黄先生机械的点了点头,“谢谢陈侦探。”
陈最告辞离去,临关门时,他看到黄先生呆坐在沙发上,就像没了灵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