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好,是和那位先生一起的吗?”服务员一指正坐在那里喝咖啡的斌子。
陈最摇摇头,“不是,你给我开张散台,我练练球。”
陈最无视那些宽敞无人的球台,直接走到花样美男那伙人玩球的台子边,敲了敲台面,“就开这张好了。”
服务员上下瞅了他几眼,也没说什么,直接打开球台上方的灯光。
陈最随便挑了一个球杆,自己一个人围着球台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隔壁的球台有四个人,分成两伙,正有说有笑打的热闹。陈最进来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毕竟这年头一个人跑到台球厅练球的,要么是高手,要么就是精神病。
在陈最打球时,这四人特意驻足旁观了一会儿,很快,这些人就没有兴趣继续看下来了。很明显,陈最的球技不属于高手范畴。
陈最转到球台与隔壁相邻的一侧,慢慢弯下腰,手中的球杆来回抽动几次,然后猛然向后一发力,白球一动没动。
身后传来花样美男痛苦的一声惨叫。球杆后端正戳在他的腰间,这一下势大力沉,花样美男的小白脸更白了。
“你没长眼睛吗?看不到我打球呢吗?还故意往我球杆上撞,是不是找茬?”陈最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这些话,为了创造这个摩擦起火的机会,他刚才可是在门口想了半天。
“我艹,你小子特么比我们还不讲理?”那边四个人,自然不把老哥一个的陈最放在眼里。除了捂着腰哎呦哎呦直叫唤的花样美男,其他三个男的扔下手里球杆,围住了陈最。
“小子,你把我哥们捅伤了,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办?”这三个人一看陈最人高马大,气势汹汹,嘴上还算客气,不然换了别人,早就直接上来薅衣领拽头发了。他们都是这一片的小流氓,整天也没个正事干,偷鸡摸狗,混吃等死。花样美男靠着他那张脸和能说会道的嘴,骗吃骗喝骗炮打,还时不时能混几个零花钱,所以这几个小流氓都巴结他。
“怎么办?”陈最就是来找茬的,一见这几个小流氓这种态度,不由得喜上心头,“你们特么的碰瓷敢碰到老子头上,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好惹的吗?都给我闪开。”
陈最双臂齐晃,三两下就把三人推开,大步直奔花样美男,一伸手就抓住他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右手啪啪啪啪,没歇气的直接甩了四个大耳雷子,当时花样美男白白嫩嫩的脸上就多出了数个凌乱的指痕。
花样美男从内而外都懵逼了。
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楞爹,你把我捅伤了,还倒打一耙说我碰瓷,这天底下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吗?
那三个小流氓现在也缓过神了,一见陈最悍然出手,就知道这小子明显就是来寻仇的。当下三人一人抓了一根球杆,哇哇叫着给自己壮胆,向陈最冲了过去。
就凭陈最的战力,对付这几个不入流的小流氓那还不是轻松加愉快,没到一分钟,三个小流氓就哀嚎着倒在地上。
陈最出手留着力,这三人没受太重的伤,只是被吓破了胆,故意赖在地上不起来罢了。
陈最一手揪着花样美男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大厅中央的开阔地带,大飞脚像不要钱似的一阵猛踩,踩得花样美男都怀疑人生了,脸上指痕犹在,又多了好几个大黑鞋印。